而暗夜佐伊想了想,對悠陌說道:“你放心好了,你說的這些我都會給你處理好的。而你所說的需要的人,我也一定會給你辦好!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想要一些沒有任何牽掛的人做手下,就京城也許人并不會太多,我會讓人從其他的地方,或者是其他的國家給你找人的。至于之后的培訓之類的事情,我是沒有辦法幫忙的,只能夠是你自己處理了。”
悠陌聽到暗夜佐伊的話之后,也露出了笑容。
“好。如果事情辦好了要找我的話,就在暗夜館的門口掛一把扇子吧!我一定會出現的。”
“嗯。”
悠陌和暗夜佐伊又說了幾句話之后便離開了。
而暗夜佐伊拿著悠陌交給自己的銀票,眼神也跟著變得不一樣了,從悠陌的急切依舊需要的人程度來看,他覺得悠陌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大事。
雖然他有著屬于自己的東西,甚至是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但是在聽到悠陌對自己說的那些東西之后,他卻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也許跟著悠陌,他能夠過一個不一樣的人生也所不一定。
臉上漸漸的露出了笑容,而他也失去了睡意,直接離開了房間去找人辦事情,就算悠陌什么事情都沒有說,暗夜佐伊也知道這些事情必須要在暗中行事。
伴隨著太監那一聲高昂的“退朝”響起之后,所有的大臣便離開了朝堂,而在季巖離開的時候分明的看到了凌家的人都用一種陰沉的眼神看著自己,但是他卻并沒有多加理會,直接離開了。
楚御風的臉上冷冰冰的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心里卻有了微妙的變化。
以前,每一次上朝的時候他都要獨自一個人面對各種各樣的壓力,卻沒有一個人會幫自己說話,甚至他還能夠從那些大臣的眼神看到那么一絲絲的憐憫。
這樣的生活,他已經習慣了,習慣一個人承受著各種各樣的壓力。
可是,卻沒有想到原本的孤軍奮戰在今天卻發生了變化,一直都沒有表態的季巖居然幫著自己說話,連帶著那些和季巖交好的官員也跟著幫他說話。
這樣的變化,讓他覺得有些虛幻。
至少,在以前不管他做多少的努力都沒有辦法讓季巖站在自己的這一邊,現在他雖然定下了悠陌做太子妃,可他也不覺得季巖就只會因為自己的女兒要嫁給自己而改變,或者他更多的應該是想要破壞自己和悠陌之間的婚約也說不一定。
今天的事情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意外。
“五弟,真是恭喜啊!有一個好岳父,前些日子才賜婚,今天就開始幫著你說話了啊!”楚瀚澈陰陽怪氣的對楚御風說道。
“三哥這話說的未免有失公允,本宮以為季將軍不可能只是因為一個女兒而特意的維護于我,我反而覺得大將軍這樣做只是因為覺得我做的確實是對的。和三哥所說的應該不會有任何的關系才是。”楚御風冷冷的回道。
而他也沒有打算要和楚瀚澈多說,在說完那些話之后便直接離開了朝堂。
關于季巖的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去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宏楓的勸說起了作用。
楚瀚澈看到楚御風離開之后,眼神更加的陰冷,冷哼一聲便一甩衣袖也跟著離開了朝堂。
悠陌睡了一個結結實實的懶覺,看了看時間大概是在八點半左右,便起身換了一套襦裙離開了院子。
“雨簾,爹爹他們是不是還沒有下朝。”
雨簾恭恭敬敬的跟在悠陌的身后,回答道:“回小姐的話,老爺還未歸。”
悠陌點頭!
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書房之中,將門從里面反鎖之后,悠陌就坐在了書桌后面的椅子上,拿起筆就著雨簾磨得墨開始畫起了設計圖。
悠陌對現在的那些東西也有一些了解,覺得古代的武器并沒有那么的好,所以她決定要自己來畫自己那個部隊的武器。
雨簾不知道悠陌到底要做什么,只是在一旁疑惑的看著,卻依舊是看不明白悠陌畫的是什么東西。
悠陌畫的是一把鐮刀,而這把鐮刀的后面是有一條鏈子牽著的,在鏈子的尾端有還有著鋒利的武器,而這個武器悠陌畫成了扇子的形狀,扇子上面有著一個陌字,和悠陌平時用的扇子幾乎是一模一樣。
在畫好了這個之后,悠陌還畫了許多其他的武器,而每一個上面都有著這樣的扇子圖案在上面,悠陌也是臨時起意,想要用自己平時最喜歡的東西來做標記。
之后的暗器和一些大型的兵器悠陌都做了這樣的設計。
雨簾也算是一個習武之人,在看著悠陌作畫的時候漸漸地也明白了悠陌畫的這些東西是什么,“小姐,你畫這些東西是……”
悠陌并沒有解釋什么,反而是抬起頭看向了雨簾,細細的打量了一下,說道:“雨簾,我記得你說過咱們千羽國是尚武的國家,對吧!”
點頭!
“那你是不是也會些拳腳呢?”
點頭!
悠陌的嘴角閃過一絲笑意,說道:“那行,你就在那里給我耍一下,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用的水準。”
悠陌指著桌子前面的那一塊空地說道。
雨簾點頭,按照悠陌所說的耍了一套拳,之后有些微喘的看著悠陌,“小姐,我好了。”
悠陌點頭!
“嗯,你先出去看看,我爹爹他應該是要回來了吧!看到人就立刻來通知我。”
“是。”
悠陌在雨簾離開了房間之后,想了一會兒的時間之后,這才又繼續畫了起來,她還需要給自己準備專用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