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2004年，Discuz！的所有事情：開發、銷售、支持、運營，都是戴志康一個人管理。常常是一邊接電話一邊寫代碼，沒花過一分錢的所謂“推廣費用”，更別說打折和促銷之類的花哨了。因為第一個人買了之后，就開始在網絡上為戴志康說好話，第二個人聽著去買了，跟著說好，一傳十，十傳百，就傳開了。在網上發帖子比到大街上貼海報簡單得多，也快得多，而且對于一個互聯網產品，潛在客戶肯定都在網上，這就是所謂的“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