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唯一國鐵塔,游戲世界里的帳篷內(nèi)。
“這就是抗日時代啊,帳篷比一個一個大,雪白白凈凈的好看極了。”陌棋躺在鋪上嘮嘮叨叨,起身就偷看身穿抹胸裝的沖田櫻花,壞笑道:“女明星應(yīng)該在這樣的帳篷拍攝АV吧,那可是舒服多了。”
“拍過,又如何。事情過去了二百多年,現(xiàn)在唧唧歪歪什么?”沖田櫻花的眼睛集滿了許多淚水。
“別吵,省點力氣,等下我們打架去。”白靜煩心道。
“就這些中世紀(jì)的人,能把我們五個未來人怎么樣。”妮娜·琳玲文直接不屑一顧,反反復(fù)復(fù)在帳篷門口游蕩。
(這貨不是死了嗎?呵呵,原本真的是裝死。)
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蹲著趙蕓兒正在抱頭痛哭,自言自語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你先背叛我。”
“咿,自從殺掉諸葛明月,她就變得神經(jīng)兮兮了。”妮娜·琳玲文一副百般討厭的嘴臉,在帳篷四處彌漫。
實在看不下去的白靜,移身妮娜·琳玲后面握住肩膀,試探道:“要不沖我來。”
妮娜·琳玲一個回頭,已經(jīng)知道這句話的舉足輕重,然后微笑著閃出白靜的視線范圍。
“你再厲害,照樣是一個背叛者。”
帳篷內(nèi),突然一句壞話響起,白靜沉默了,她知道一生最對不起的就是未婚夫。
“誰背叛誰?”沖田櫻花天真的問道。
看見沖田櫻花那么好奇,陌棋跳下床,一臉壞笑的大喊道:“王的女人。”
三人的話題讓白靜麻痹了,暴露沉靜已久的思念。
篷里散發(fā)的香水味永遠掩蓋不了味道,如果此時進來一個男人,他肯定大飽鼻福。可是沒有男人,所以可惜女孩們的魅力。
“人不能吊死一棵樹上,知道嗎?再說了,你不是發(fā)誓要保護某人嘛,現(xiàn)在機會來了。”白靜蹲下抱住趙蕓兒,撫摸著腦袋在安慰。
這時趙蕓兒站起來,雙手分別擦干眼淚,當(dāng)手放下,帳篷里到處紫色煙絲,一瞬間把擺放的藥品化為泡影。
“毀滅女王果然厲害。”妮娜·琳玲文拍一拍手稱贊道。
“趙蕓兒,你冷靜點,千萬別傷及無辜。”陌棋無奈的搖搖頭。
另一邊沖田櫻花叭在白靜身后,雙手抖過不停,歡樂的問道:“哇,好軟哦!”
“死開。”白靜抖動肩膀,反手打沖田櫻花的腦袋,這才見兩手收回。
“智慧力量不錯!”妮娜·琳玲文歪頭偷看趙蕓兒
自從趙蕓兒啟動智慧力量,結(jié)果沖田櫻花中招了,依然死撐的叭在白靜背上。
因為不想告訴其她三人,她只是普通的長命人,而不是擁有智慧力量的人。
當(dāng)沖田櫻花收手不揉胸后,實在堅持不了,倒地就昏迷過去。
沖田櫻花一倒嚇壞白靜,以為自己沒輕沒重的拍她腦袋,趕緊抱上床蓋好被子。
陌棋也沒閑著,撕下衣角握在手里發(fā)出熱氣,然后小心翼翼的遞交白靜,讓她敷沖田櫻花的額頭。
“她沒事,只是吸入太多毒氣,休息幾分鐘就好了。”趙蕓兒說完,走到床邊擠開兩人,伸出散著綠氣流在沖田櫻花一揮,就被沖田櫻花吸入鼻子。
正當(dāng)三人照顧沖田櫻花的時候,妮娜·琳玲毫無反應(yīng),然而視線被床底的盆、布、鞭子吸引眼球,隨后默默的念道:“真是一應(yīng)俱全啊!”
“你是興奮還是害怕?要不要試試看,以你的身材,肯定有很多人看上。”沖田櫻花一睜開眼睛就調(diào)侃幾句。
“我怕他們吃不了我,就算神仙來了,也得抖三抖。”妮娜·琳玲文抬手支撐床邊,床底下的東西一瞬間灰飛煙滅。
沖田櫻花躺在床上,聽到床低呯一聲,嚇得花容失色,快速拽住被子滾下地,被單飄落沖田櫻花的身上。
“別吵了,我最后一次警告。”白靜冷冷一眼。
“唉……”杵在床頭不語的趙蕓兒,看見四人吵吵鬧鬧,不由自主的搖頭吐氣。
“你就知道欺負(fù)我,有本事找士兵們打架去,不能用智慧力量,看你橫到什么時候?”沖田櫻花露出腦袋,迅速起身躲在白靜后面,順便包在一起。
帳內(nèi)烏煙香味,篷外大雨剛過,上空重現(xiàn)太陽光芒,照在一片狼藉的南京城,呈現(xiàn)了戰(zhàn)場,把一切罪行又封閉住。
“犯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帳篷外突然的語氣,令里面五位女生起了猜疑,熙熙攘攘的豎直耳朵貼在帳布上,想方設(shè)法的扣破小小的洞,卻不知從門縫哪里觀望。
“哇塞,這渾厚明亮的嗓音真好聽!”陌棋雙手握拳頂著下巴,搖頭晃腦的裝可愛。
“我同意。不過,臉蛋好不好是個問題。”妮娜·琳玲文在一旁點了點頭。
“一般有著男中音的男人,肯定是位帥哥啦!”正當(dāng)陌棋說話的時候,恨不得占為己有。
“我同意。那還等什么?出去唄!”妮娜·琳玲文再也不淡定了,正在慫恿大家一起走出帳篷。
而白靜在她們對話期間,坐到床邊正在思念一個人,眼睛紅了,突然悔意上來:“他愛你如命,你卻辜負(fù)他一生,只為證明親情大于天”
回憶中……
“這次計劃關(guān)乎地球的毀滅,千萬不能再背叛了,因為事不過三,記得了。”
“明白。”
“第六、彼此不能喜歡上對方。”
“明白。”
白靜牢記初椿榮的話,所以時時刻刻拿來提醒自己,可有一點白靜沒辦法做到,那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兒女私情。
“既然大家那么好奇,就一起出去瞅瞅。”白靜從床上跳下,一同拉住四人胳膊拽出帳篷。
“白家大小姐,你不想活啦!萬一他是敵人……”趙蕓兒沒講完最后一字,已經(jīng)為時已晚。
五個人置身外面……
一位背帶褲男子,菱形臉顯得非常冷漠清高,子彈頭又添一道霸氣。腿呢?突出高貴的氣質(zhì)。
“好帥,死定了。好帥,死定了。”
“打住……到底我?guī)洠€是我死定了。”男子一個轉(zhuǎn)身微笑道。
這男子每擺一個動作,都在笑不語的帥氣,隨后微微欠身,挺身一個挑逗的眼神,正在對姑娘們放電。
“就你一個人啊!”妮娜·琳玲文緊張的咬咬指甲。
“就我蘇聯(lián)這顏值不夠么?”蘇聯(lián)拉起妮娜·琳玲文的手,突然彎腰親了一口。
白靜站在四姐妹中間,每一次看著蘇聯(lián)在伸士之禮,有幾次差點笑出聲,最后忍住了。
然而四位女生被蘇聯(lián)迷得神魂顛倒,走游在大海藍天下,穿好各自的比基尼,赤腳奔跑在沙灘的海邊,你摸著我擠他抱的。
一群人沒有勾心斗角,沒有整天煩惱,沒有擔(dān)心害怕,只有實實在在的享受生活。
“哎呦喂,小朋友們,該醒醒了。”
白靜突然間打斷五人的想象,五個人緩過神就尷尬著。
蘇聯(lián)嘖嘖道:“大美女們,別垂頭喪氣了,總有一天,我們會在一起生活,躺在沙灘上曬曬太陽。”
“我相信,會有那么一天會。”白靜看見沒人回答,笑了笑抬頭望去。
蘇聯(lián)剛見女孩們浪漫無邪的笑容,現(xiàn)在請消失了笑容,那殆盡沒留一丁點余地。所以這名男子萬分憤青,咬牙切齒地緊握拳頭,心中罵道“厚臉皮,故意打著世界和平的口號,滅殺了別人。”
“嗯。”白靜明白他在說什么,才點點頭,但沒人回應(yīng),果斷進入神游:“曾經(jīng)一個男孩逗我笑伴我玩,他天真爛漫好動,永遠閑不下來,只為與我來一場婚禮。”
“哈哈,你想恩公啦!”趙蕓兒大笑兩聲,打斷所有人的尷尬。
當(dāng)白靜清醒了,不知何時眼睛酸溜溜的,以為是雨水就嘗嘗味,一添才知道眼淚的味道,是咸澀的。
“誰是白靜?”蘇聯(lián)笑道。
“我,咋了。”白靜坦坦蕩蕩的舉手。
“師傅派我來接你。”蘇聯(lián)行禮一笑。
“哪里人?”白靜輕輕的拍了拍腦袋,放出電子腦一查蘇聯(lián)來歷,結(jié)果找不到資料。
蘇聯(lián)怕白靜疑心,直言不諱的說道:“S公會,師傅是術(shù)耳先生。”
“貴公子身體健康嗎?”白靜關(guān)心道。
兩人沉浸在聊天中,忘記了身邊的四個人,她們聽得一清二楚。
“二百年前沒這個公會啊?“陌棋好奇的問道。
妮娜·琳玲文是位特工,當(dāng)然見多識廣,聽到陌棋這一問題,立馬肯定的說道:“對呀。”
“無可奉告。”蘇聯(lián)嚴(yán)肅道。
地球北部舊韓,禁區(qū)洞內(nèi)。
“小姐,我說不進來,你偏偏要進來,現(xiàn)在我們怎么出去?”河寶扒拉著蘇婭香兒衣角,緊跟其后,時不時踩蘇婭香兒的腳后跟。
“沒事。看看這壁上文字,雖說我看不懂,但肯定價格不菲。”蘇婭香兒淡定從容,右手指了墻壁,左掌冒著火苗照明。
此時此刻的正前方洞口,傳來怪獸的慘叫聲音,振得通道頂上落石而下,而兩人乘亂石砸頭之際,跑進大洞里面。
一只巨大的赤龍,遍體鱗傷的噴著火焰,兩邊翅膀扇動風(fēng)速,前爪可憐巴巴的使勁抓狂,粗粗的后爪支掌地面,一個擺尾卻空襲了。
“長點心了,會偷襲了。”一名少女翻身空中,立起大拇指沖赤龍稱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