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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哦夫君

“我都說了不必大肆操辦,我想見的,想嫁的是你啊,可是現在整天瞧不見你的人影兒,你是要氣死我嗎?”慕棲凰那急脾氣,大嗓門兒遠遠的就能聽見。

“不想委屈你。”封譽一看話就很少,他個子很高,如今穿著一身黑色的便袍更顯身材的修長。他滿眼心疼的看著慕棲凰,可是說出口,就只剩這五個字。

“委屈,委屈,要說委屈,這些年我受的委屈還少嗎?以前我不介意,你覺得現在我還會介意嗎?”慕棲凰一拳打到了封譽的身上。

封譽一動也不動,就任慕棲凰將拳頭打到自己的身上。面對慕棲凰這樣發脾氣,他只是回了句:“以前給不起,以后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你邊疆不是還有事嗎?婚禮置辦一個月,你那些兄弟都不要了?”慕棲凰氣得要跳腳,她怎么瞧上了這木訥男人。

“邊疆我已經派了人去,等到你們大婚的時候,封譽的兄弟們自然也會來參加,王姐只要安心的出嫁就行,我怎么舍得王姐受委屈?”慕非止拉著沈蘅蕪的手適時的走了進去,說道。

“你們兩個,可真是別扭。”沈蘅蕪站在慕非止的身邊,瞧著那兩個怔愣的人笑著道。

慕棲凰聽見聲音轉過頭,只見沈蘅蕪站在慕非止的身邊,嘴角邊帶著戲謔的笑容看著他們。

“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好了,遲了這么多年,沒有理由不隆重一些。”慕非止攬過沈蘅蕪,語氣絲毫不容商量。

“非止,人都已經安排好了,突然調令,恐怕不太合適!”慕棲凰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吧!”慕非止沒有多說的打算,只是將目光看向封譽,似警惕又似告誡:“好好待她。”

“我明白。”封譽瞅了慕棲凰一眼,點了點頭。

慕棲凰的大婚就這樣被禮部大手筆的著辦起來,沈蘅蕪也時不時的跑去慕棲凰那里,帶著石榴和花容幫一下忙,而慕非止也樂見她們和睦相處的樣子。

這天,沈蘅蕪又帶著兩個丫鬟一條狗出了太極殿,慕非止坐在桌前批改奏折。

窗外刮進一股輕輕的風,桌上的宣紙也輕輕的飄了起來。

慕非止眉毛微微一皺,頭也沒抬的問道:“有什么事?”

那不知不覺的就矗立在桌前的黑色身影聽見慕非止的聲音,立刻恭敬的行禮,道:“主子,淮北太子爺到了京城?”

朱筆啪的一聲斷成了兩半,慕非止抬頭,也不顧那毛筆上的朱砂已經將自己修長的手指給染臟,他語氣極快的問道:“什么時候?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今天凌晨,有兩隊人,一隊進入了驛站,聲稱是前來祝賀長公主大婚的,另一行就扮作了商人,混進了客棧之中。”黑鷹對于慕非止的“激動”表現似乎一點也不驚訝,聲音依舊平穩的回道。

“他們現在在哪家客棧落腳?”慕非止追問道。

“他們現在慶豐客棧落腳,可是待到我們去尋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見了蹤影,現在,天機樓的人正在嚴密的排查。”黑鷹道。

“盯緊這件事,找到以后一定要及時稟報。”慕非止朝黑鷹揮了揮手,黑鷹一眨眼就消失了。

黑鷹走后,慕非止后仰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沾染了朱色的白色奏折,心中的情緒也開始起起伏伏。因為,他還是摸不透,他的女人對于秦玄戈是什么態度。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向來以英名果斷自詡的淮南王就因為這個小問題,腦袋放空了一上午,沈蘅蕪回來的時候,他還捏著斷了一半的朱筆,眼睛放空,目光渙散,找不到焦點,這情景著實將沈蘅蕪給嚇了一大跳。

“慕非止,你這是怎么了?”沈蘅蕪朝身后的兩人使了個眼色,那倆個人知趣的退下,獨留兩個主子在大殿中。

“阿蕪。”慕非止許久才回神,他瞧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衣女人,手指輕輕的朝她招了招:“過來。”

大多時候慕非止這樣溫柔說話的時候,都是要抱抱她,所以沈蘅蕪這次也當成這樣,乖乖的走到他跟前,剛要朝他伸手,一股大力就將她扯了過去。慕非止扯住沈蘅蕪的胳膊,將她拖到面前,抵著那張桌子,把她禁錮在里面。

“阿蕪,我是你的誰?”慕非止大手緊緊的扣住沈蘅蕪的腰,那力道有些生疼,沈蘅蕪難受的蹙了蹙眉。

“這么簡單的問題你還要問……唔。”沈蘅蕪的話剛說完,慕非止的吻就狠狠地落到了她的唇上,好像肆虐的冬風一般,一點也不溫柔,他制住沈蘅蕪,好似發狂一般吮著她的唇,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他這才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清冷中帶著些炙熱:“說錯了,這是懲罰,再給你一次機會,我是你的誰?說不出來我就一直親下去。”

“我要考量一下答對了有什么好處?”沈蘅蕪直直的站在那兒,忽略腰間被他箍的疼痛,瞪大那雙水靈的眼睛,十分有神的看著慕非止。

“好處很多,阿蕪,你先回答我。”慕非止似乎是很著急,他內心很急迫,非要沈蘅蕪說出來不可,可是看在沈蘅蕪的眼中,卻是慕非止比較敷衍。

“夫君,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的腰被你箍的好疼啊!”沈蘅蕪動了動被他箍住的身子,很是委屈的朝慕非止道。

“嘭”的一聲,沈蘅蕪的身子被推到了身后的桌子上,慕非止松開一手擒住沈蘅蕪的下巴,聲音比剛才柔和了許多,他誘哄她說道:“阿蕪,你剛才喚我什么,就要當我是什么,明白了嗎?”

“慕非止,你這話什么意思?你哪只眼看見我沒有把你當回事了?”沈蘅蕪皺著眉頭,空出一只手狠狠的朝慕非止的胸口砸去:“混蛋混蛋。”

慕非止扯住她的手又將她抱住,心卻依舊撲騰撲騰跳個不停:他不過是擔心,任何能危及他在她心中地位的人都要掃清。

太極殿中,沈蘅蕪坐在軟榻上看書,球球蜷縮成一團靠在她的腿邊。沈蘅蕪這幾天覺得特別奇怪,因為慕非止盯她盯得很緊,昨天她不過是自己一人去了梧桐殿將之前種好的藥材給收了起來,結果慕非止以為她丟了,竟然驚動了一堆御林軍四處在宮中找尋。最后,當慕非止帶著一群人來到梧桐殿的時候,在看到角落里滿手是土的沈蘅蕪時,他反倒按住了耐性,將她的手擦干了以后這才將她抱回了宮里,因為這樣的“不告而別。”昨天晚上,慕非止就像一頭饕餮不足的猛獸,一直將沈蘅蕪折騰到天亮這才善罷甘休,而現在,沈蘅蕪用余光分明瞧見,那男人雖然是在批奏折,可是眼睛卻時不時的瞅一瞅她,生怕她變成蝴蝶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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