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項弘轉頭,想和祝玉瑾說一句話,但是突然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他遲疑的輕輕喊了一聲,“夫子……”
她臉上露出一種淡淡的哀傷,她的眼睛里含著淚光,那抹淚光仿佛閃耀著他心頭的星光一般,令他心中隱隱作痛,夫子在為什么傷心,在為什么難過?為什么看到夫子這哀傷的神情,他會覺得心疼呢?
“夫子,別……別這樣……”說著,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走到了她的跟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四目相對。
她眼含淚水,他目光閃爍。
“夫子,無論怎么樣,你都不要露出這種哀傷的神情。是不是項弘又做錯了什么,惹你不開心了?無論怎么樣,你都告訴項弘,項弘會改的,但請你不要這樣難過……”他說著,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顫抖著。他很想一下攬她入懷,但是他知道,這樣抱他的夫子是不對的。
因為,他的夫子是個男子……
但項弘不知道,她只是一個女扮男裝的男子……
祝玉瑾聽了這話后,眉頭皺了皺,“皇上,你這話可不對,不能以偏概全,且不要小瞧女子,雖然有的是紅顏禍水,但是也有能覆手翻云巾幗不讓須眉的能手!”
項弘有些恍惚,看到她臉上的神色,十分的認真,仿佛她真的認識這樣的女子一樣?!胺蜃樱@樣的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边@話完了,又道:“夫子,你若認識這樣厲害的女子,以后一定要介紹給朕認識啊!”話語里帶著一種期待和喜悅。
看著他臉上的期待,仿佛孩童一般,祝玉瑾又是撲哧一笑。
項弘帶著笑意皺了一下眉頭,道:“夫子,今天你笑了很多次??!朕本來不開心的,但看到你的笑容后,頓時心情也好了!哈哈哈……”
祝玉瑾臉色一紅,手捏了一下披風,往梅園更深處走去。
項弘道:“夫子,你要去哪里?這里的梅花都沒開呢!”
祝玉瑾也不回頭,道:“皇上,跟我來!”這宮里最大的梅花生長地就是御花園的梅園,前些時候柳如云摘的白梅花肯定就是來自梅園。
果然,走了一小段路后,眼前突然敞亮,一大片梅花參差不齊的綻放著,大片的梅花里還夾雜著隱約的黃梅。
或許是被眼前的景色震撼到了,祝玉瑾和項弘并肩站著,看著眼前梅花,一時間無話。
項弘從沒仔細賞過花,梅花自小只見過兩次,這一次和祝玉瑾一起看梅花,他心中有別樣的感受;鼻尖索繞著梅花特有的香味,身旁站著的人是他目前最相信的夫子……仿佛這個世界都清凈下來。
半晌后,項弘轉頭,想和祝玉瑾說一句話,但是突然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他遲疑的輕輕喊了一聲,“夫子……”
她臉上露出一種淡淡的哀傷,她的眼睛里含著淚光,那抹淚光仿佛閃耀著他心頭的星光一般,令他心中隱隱作痛,夫子在為什么傷心,在為什么難過?為什么看到夫子這哀傷的神情,他會覺得心疼呢?
“夫子,別……別這樣……”說著,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走到了她的跟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四目相對。
她眼含淚水,他目光閃爍。
“夫子,無論怎么樣,你都不要露出這種哀傷的神情。是不是項弘又做錯了什么,惹你不開心了?無論怎么樣,你都告訴項弘,項弘會改的,但請你不要這樣難過……”他說著,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顫抖著。他很想一下攬她入懷,但是他知道,這樣抱他的夫子是不對的。
因為,他的夫子是個男子……
但項弘不知道,她只是一個女扮男裝的男子……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皇上,你并沒有做錯什么?!弊S耔徚司徤?,說道:“臣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有些感時傷懷罷了?!?
項弘舒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夫子,我還以為我又惹你生氣了呢!”這話完,又道:“還有啊夫子,為什么我有時候覺得你很厲害,有時候又覺得你很脆弱呢?像女子一樣,動不動就流淚。”
祝玉瑾聽了這話,心中有些不愉快,“皇上,在人前你要自稱什么?忘記了嗎?”她擺出一副威嚴的模樣,“還有,皇上說話前要好好考慮要說的話,女子就脆弱了嗎?只有女子會流淚嗎?當初?!?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皇上,你并沒有做錯什么?!弊S耔徚司徤瘢f道:“臣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有些感時傷懷罷了。”
幾年前,她還在昆山派悠閑的習武時,時常和二師兄周星河一起在后山賞梅花;那時候的日子雖然清苦,但也是無憂無慮,可是如今……
項弘舒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夫子,我還以為我又惹你生氣了呢!”這話完,項弘盯著祝玉瑾,目光閃爍又道:“還有啊夫子,有時候覺得你很脆弱,像女子一樣,動不動就流淚;有時候又覺得你很厲害,像護國英雄一樣勇猛。這是為什么呢?”
祝玉瑾聽了這話,心中有些不愉快,“皇上,在人前你要自稱什么?忘記了嗎?”她擺出一副威嚴的模樣,“還有,皇上說話前要好好考慮要說的話,女子就脆弱了嗎?只有女子會流淚嗎?”
“夫子,我不是那個……”
“臣來宮里宮里沒有多久,已經見到皇上流淚數次了吧?倘若按照皇上的說法,皇上豈不成了弱女子了嗎?”
未等項弘解釋,祝玉瑾就把想說的話連盤托出。
項弘聽了這話后,頓時想到他前幾次是為了什么而流淚的,記得最清楚的是看到明姑的頭顱時;明姑不僅僅是照顧他長大的嬤嬤,還是他的乳母,親眼看到如同自己母親的人的慘狀,怎叫他不痛心疾首?時至今日想起來,他還覺得心中隱隱作痛;因為往年的這個時候,明姑就開始制作棉衣了,雖然宮內有專門制作棉衣的地方,也會從蘇杭等地運過來一些上品,但是明姑仍然要做,她覺得這是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