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草光滑如毛發(fā),羊吃草的時候靠得太近,用前腳抓著草。荊豆花下面(離山頂還很遠),羊群用分叉的蹄子踩出一條路——一條狹窄的巖脊,穿過草地。該休息了,回頭望望,大海伸得老遠,天水相接處變得模糊不清。只往高處爬了幾百英尺,眼界卻開闊了好幾英里。但航船卻丟了個性和人性特征;它們駛得太遠太遠了,得不到一點同情心;它們像素描一樣,雖創(chuàng)作巧妙,但也只是素描,畫在海洋這張巨大的畫布上,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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