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途中遇險
- 家里掉進了大妖孽
- 流沉大巫師
- 2050字
- 2015-07-18 12:03:38
對于司徒鯤走到身側關切的詢問,楊珊沒有回應,而是快速平穩下心情,非常鄭重地向沈依依彎了彎腰:“拜托了!”
“依依,出什么事了?”金大叔關切的聲音也從身后傳來。
金大叔手里拎著個大袋子,里面裝得是件暗紅色的呢絨大衣,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
但看到楊珊的舉動,不解地詢問:“她……怎么……”
“有機會,我會帶到的!”沈依依說完,轉身扯扯金大叔的衣袖。
“我們繼續去逛吧!”
“那不是江慕熙那小子的未婚妻嗎?怎么和別的男人呆在一起?”
走遠些,金大叔偷偷回頭看,低聲詢問。
“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吧!”
沈依依心不在焉地回答,瞧見玻璃櫥窗里的頂黑色帽子,快步上前將帽子拿過試戴,又從紙袋里拿出新來的藍色大衣換上,站在鏡子前打量。
金大叔一愣,臉色變得肅穆些,低聲詢問:“準備什么時候去看你母親?”
沈依依取下帽子交給店員準備付賬,聽得他詢問。
“老時間!”
“反正我沒事,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沈依依擰好包裝好的袋子,毫不猶豫地拒絕。
金大叔臉上閃過絲失落,擠出抹笑:“今年,和母親的悄悄話會非常多吧!”
“可能吧!”沈依依唇角勾起抹極淡的笑,“我們去哪里吃午飯呢?”
接下來的幾天,沈依依將花圃里的植物仔仔細細地清理番,對黎暮晨和云嵐兩人千叮萬囑番,又不放心地寫下了紙條。
冰箱里塞滿了食物,如此這般那般地囑咐。
聽得黎暮晨都要翻白眼了:“難道我們是教不會的小孩子?難道你不準備回來了?”
沈依依收拾東西的動作停頓,以往她這時候出門都是無所牽掛,因為過一晚就會回來。
現在也是同樣的路程安排,為什么會如此婆婆媽媽?她果真是變了!
“明天我就會回來,如果它們有什么差錯,小心我……”
沈依依晃晃拳頭威脅道。
黎暮晨嘻嘻哈哈起來,比了個軍禮:“好的!長官。”
沈依依穿著那身深藍色的呢絨大衣,頭頂帶著黑色闊圓帽,手里拎著個小手包,出了門。
走了幾步又想起什么,回頭:“要是遇見江慕熙,告訴他,楊珊想和他談談。”
黎暮晨和云嵐站在圍欄邊,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巷子里。
“唉!依依呢?”金大叔氣喘吁吁地出現在樓前,仰著頭詢問。
黎暮晨指指巷子口:“剛走!”
又好奇地詢問金大叔:“她為什么不讓我送她去車站,方才恨不得吃了我!”
知道她要去給過世的母親掃墓,黎暮晨準備陪她一起去,被拒絕。又準備送她去車站,又被嚴厲拒絕。
“唉唉!”金大叔只是搖頭嘆氣,怏怏地往回走,“她就是想安安靜靜地!”
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對于沈依依的好奇是與日遞增,但黎暮晨從來沒有追問過。
他想自己解開關于她的所有疑惑。
沈依依前往的地方距離w市有兩個小時的車程。
那是座低矮的山,已經被廢棄了的陵園,生長有郁郁蔥蔥的矮杉樹。
沈依依手里捧著藍色菊花,慢慢地上坡。
冬日里午后的陽光穿透樹枝灑落到她身上,這個時期沒有人來祭奠,荒蕪的大地,零零散散的墓碑。
行了一刻多鐘,沈依依站到坡頂,聳立的墓碑前。
上書:尹瀾之墓,女:沈依依。
在碑的后面還有一行詩:人生若只初相逢,我自妖嬈我自妖。
這句詩是沈依依刻上去的。
因為她的母親愛詩句,在人生最后時刻經常翻閱的書里,用鋼筆寫著這句話。
沈依依不明白她母親為什么會寫這句話?也永遠也不知道為什么了?
她每年的最后一天會來這里,當新年到來時離開。
母親喜歡藍色,所以她每年都會穿藍色的衣服,帶藍色的菊花,甚至曾經在墓前栽種過藍色菊花,但總是失敗,后來就放棄了!
沈依依將菊花放置于墓碑前,將周邊的枯草處理干凈,坐在空地上對著墓碑發了半天呆。
站起來往前走幾步便可瞧見不遠處穿流而過的江河,在江河的盡頭就是她母親的故鄉。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沈依依拍拍身上的泥土,下山坡。
距離山坡半公里,便是小鎮。
夜里在小賓館里住宿,次日在去看望次母親便會離開。
小鎮雖小,但辭年引新的日子里都是無比熱鬧的。
沈依依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頭頂上的夜空里五顏六色的煙花此起彼伏,人們的歡呼聲,鬧騰音,在各個角落里回蕩。
眼前一花,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從人群里閃過。
沈依依心里一咯噔,驀地想起圣誕夜商場樓頂發生的事。
快速跟著身影后面。
那人一直往人多的地方扎,距離的近些,沈依依瞧清楚那人的模樣,長得尖嘴猴腮,
兩眼犯光,手腳極為靈敏地伸進路人的口袋里。
短短的路程,扒手的收獲不小,臉上閃爍著歡喜,往個小巷子里去。
站在黑乎乎的巷子口,僻靜無人煙,沈依依站了幾分鐘決定折回去。
身后突地傳來動靜,還沒等她回神。
重重的手勁砍在她后頸部,整個人便昏乎乎地倒在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依依意識蘇醒過來,她坐在椅子上,雙眼被東西蒙住,嘴巴也被膠布粘貼住,雙手被麻繩束縛于身后,雙腳也被麻繩捆綁著。
沈依依有個非常大的優點就是不會懼怕,任何東西都不會。
很多年她所擁有的東西都消失于世上,她便沒有害怕過什么!
沈依依沒有動彈,全神地聽著周邊的動靜,思緒也是橫飛。
定是那個扒手注意到她的跟蹤,便將她敲暈綁起來,接下來她會被如何對待?
正想著,斜對面傳來鐵門被推開的聲音,隨之是略微沉重的腳步聲,聲音就在自己面前停住。
空氣中還夾帶著濃厚的酒味,直接噴進她的鼻子里。
下巴被來人抬起,他的手指寬大而粗糙,帶著冰涼。
來人似乎在打量她,忽地松手,從鼻子發出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