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黑衣刺客真煩人
- 失足穿越:相公皆妖嬈
- 墨雨晚晴w
- 2053字
- 2015-06-06 18:00:00
一場莫名的穿越,沒了親人,沒了朋友,甚至連個可靠的說話人都沒有。附加的是無處不在的殺機,和隨時可能的死亡。
說不怕,那都是騙人的。
我不偉大,我怕死,那是打心底的事實。我也怕孤獨,也怕寂寞,怕沒有朋友訴說,沒有親人依靠。
我不強大,我只是個普通人。
這種感覺,有誰懂?
我想,也許只有小白獅,和我一樣,它也失去了媽媽,失去了草原,失去了熟悉的生活環境。
我們,都是突然出現的存在,沒人為我們的到來而歡呼,也不會有人為我們的死去而流淚。
我們,只剩彼此相依為命,彼此在乎。
它,是擔心我責備嗎?
只有在乎,才會擔心呢!
抱起它,我看著它溜黑的眼睛認真教育道:“不用擔心,想吃去偷就對了!哪能讓自己挨餓的,真聰明~”
……
抱著小白獅回二樓客房的時候大概已經是現代晚上十點的樣子,古代人的夜生活似乎不怎么豐富,客堂里已經沒了人,客房內的燈也熄了個七七八八,連長凳都被翻轉過來擺在四方桌上。
踏著木梯回客房,我的腳步聲在空蕩的客棧里回蕩得驚心動魄。
哈哈哈!膽小鬼嚇死一個少一個,偉大的我又默默地為社會做貢獻了。
等等……房里的燈怎么熄了?
難道禽獸已經睡了?〔Dang~各位童鞋別想歪,我們是同房不同居(chuang)滴。用禽獸的話來說,那就是省錢,雖然,衣冠光整的我們已經理直氣壯地佘了客棧三天住宿費+餐錢+熱水錢+蠟油錢……〕
我伸手去開房門,可雞智我怎么可能用手去推。禽獸那賊狐貍,完全的自來熟,認識還沒幾天,他就一天到晚沒事就整我為樂,萬一門上夾了個墨碗什么的豈不是又要讓他陰謀得逞了。
據我所知,計謀被人拆穿的感覺就好像摔了一腳啃到****。
啊哈哈哈,沒錯,很簡單,我就是想讓禽獸吃****。
所以我無比得意地拿起了門邊的掃帚,然后捅向那藏有‘陰謀’的門。
門開了,沒有晦暗的吱呀聲,也沒有東西墜地的聲音,甚至我還來不及反應,眼前就是亮光一晃。
那亮光就像晴天里突然閃出的霹靂,速度極快,帶著極冷的勁風。
是的,閃身出來的是黑衣人和長刀,而帶著殺氣的長刀,正在以勢不可擋的去勢砍向我。
不知為何,那砍來的一刀就像一個無限放緩的鏡頭,每一個方向的微小變動在我眼中都顯得無比清晰。
然后……我居然開了小差,有點擔心:禽獸呢?他不是在房里的嗎?難道已經被他們……
我突然很窩火,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穿越到這個地方本就非我所愿,還為什么人人都想弄死我?
我不甘心!
勇氣和力量在瞬間爆發,我本能地持著掃帚〔掃帚為竹枝所制〕直刺向黑衣人的眼。
剎那間,刺客的刀在我右肩不到一尺的地方頓住,緊接著咣當墜地,然后看到他大叫一聲,咬牙緊捂住自己的雙眼,像被委屈失身了的鄰家姑涼。
我手不停,立即一個橫掃劈向他的狗腿。
我不是圣人,對于想要我命的人,我能除就決不會手軟。
不過現在對付一個瞎子,顯得有些浪費時間,放下小白獅,我有些急,揀起刀踢開半掩的人便奔了進去:“禽獸……”
希望禽獸還沒斷氣。
然而……我卻看到了這樣一幕——
房內,床上趴著、地上躺著、窗沿掛著的都是黑衣人,十來具,只是顯然都已經成了挺尸。
可房內沒有任何打斗痕跡,甚至都沒有一絲鮮xue。插在梁柱托盤上的蠟燭重新歡快地燃燒起來,照得坐在屋中央圓桌上的男子更像一只狐貍,他一條腿隨意吊在半空,另一條則半彎著懶散地踏在桌上,正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拿著壺酒仰面往嘴里灌。
而乍一聽到我喊他,“噗”地把灌進去的美酒統統噴了出來。
他看著我咬牙切齒:“禽獸??”
擦!說漏嘴了……
不過我的瞬間失憶能力一向很好,然后保持微笑,問:“什么禽獸?”
他給了我一記白眼,繼續喝酒:“我叫玄靈夜,記住了!”
“哦!”看在他似乎又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恭敬地小聲嘀咕道:“剛沒聽到你出聲,還以為你被他們XX了呢?”
“什么?什么XX?”
我無比認真地解釋:“哦!沒什么,就是男人和女人干的那種羞羞事。”
玄靈夜來興致了,眼神里全是對知識的渴求和執著:“那是什么事?”
“……”
好吧!你贏了。
話說,我干嘛要臉紅?臉紅個屁啊……
還好,玄靈夜并沒有繼續‘求知’下去,他從桌上跳了下來:“酒也喝夠了,走吧!”
我的思維還沒歸位:“去哪?”
他挑眉:“難道你要在這等著被更多人砍?”
話畢,他便朝窗邊走去。
我呆在原地望著他,思維已經完全歸位了:知道我在被追殺卻又不多問,到底他是對我知道頗多?
……還是,他真的只是閑的蛋疼并且好奇心已經滅絕的路人甲?
“喂!你的樣子還能再****一點嗎?”窗邊的他回過了頭來。
“哦!”我呆呆地應了生,抱起咬扯著我裙子的小白獅朝那邊走。
我想,不管他是哪種人,至少,他曾經救過我,現在還是在救我,更何況,除了相信他,我其實已經別無選擇。
既然如此,猜忌又有何用!
不去暫且放下。
推開窗,群星璀璨,如同散落在天際的寶石。這是一處客棧的二樓,往下是一條狹窄的小巷,巷弄的另一邊是一層底矮的房舍。
冷風一吹,我立即從沉思中醒了過來,后退兩步問:“為什么要跳窗?好好的大門不走?”
“你有錢嗎?”玄靈夜問的風輕云淡。
“沒有。”我答的義正嚴詞。尼瑪,又想向我詐錢。
“那你走屁的正門。欠客棧四天房錢,再加上吃飯出恭,我沒錢,你也沒錢,不跳窗難道你還等著被老板抓去賣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