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辦公室的氣氛似乎冷到了冰點,這些是歐昊天沒有想到的,所以,一時間他還不知道該怎么……
夏靜怡卻還是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態(tài)度,完全沒有看不出歐昊天的那張毫無波瀾的俊臉上,那股眼神已經(jīng)足以讓一個人窒息了。
“所以,你就把所有的東西都還來了,你這么做,無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讓我對你有好感,其實,你沒有必要這樣,還是拿著錢消失吧,我對你不會有好感的,你也不要妄想我和你之間會有什么。如果,你覺得昨晚和任何一個男人發(fā)生那種事都是實屬正常,那我也無話可說了。”歐昊天帶著嘲弄的語氣說著,她的話讓夏靜怡的心如被千針扎到。
夏靜怡冷哼一聲,看著眼前這個孤傲的壞男人,深吐一口氣,“你錯了,我是來付你昨晚應得到的報酬的。”邊說著,邊從包里拿出來另一個信封,里面是她昨天剛領(lǐng)到的汗水錢,“因為昨晚你的服務(wù)讓我并不是很滿意,所以,我只能付你這些,不過也是我一個月打工得來的全部薪水。”說完,把信封壓在了剛才的那個信封上面,冷漠的轉(zhuǎn)身離開。
歐昊天愣了,這個女人是個神經(jīng)病吧,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跑到他這里來撒野的,竟然把昨晚的他當成了為他服務(wù)的?今天還跑到這里來,不收他的錢還可以理解,接受,可是卻還特意給他送服務(wù)費?
歐昊天扭頭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封,上面寫著,夏靜怡,707元整。也就是說,信封里面是707塊,昨晚的,她付了他,七百零七塊的服務(wù)費?
站在電梯門口,看著電梯上的數(shù)字不停的換著,夏靜怡也覺得自己瘋了,本來只是想把支票和衣服還給他的,然后就和他做徹徹底底的陌生人,可是,他卻說了那么傷害她的話來刺激她。
那里面還有禮服的租金費,現(xiàn)在是要怎樣,總不能在回去拿出來兩百,說給的太多了吧,“夏靜怡,告訴你多少次了,沖動是魔鬼,你怎么就沒有記性呢。”她怨恨自己的捶打著自己的小腦袋,等待著電梯門的打開,好可以快點離開這個讓她喘不過氣來的地方。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夏靜怡的腳剛想抬步進去,卻被一堵肉墻給堵上了,心情差到極點的她,就差找個出氣筒了,抬頭剛想發(fā)泄,卻對上了一雙深邃寒氣逼人的如獵豹一樣的眼。
“還有事嗎?”夏靜怡冷漠的抬頭看著他,毫不畏懼他的冷。
夏敬軒和她說過,在敵人面前懦弱,那么你就只能輸了,所以,她心里即便是眼前這個男人有萬般的恐懼,在表面上也看不出任何一點的畏懼。
歐昊天冷冰冰的對夏靜怡步步逼近,一直把夏靜怡逼到了墻角,夏靜怡害怕了,她變得不再冷靜,她帶著害怕的神情已經(jīng)出賣了她。“歐昊天,你想干什么?”
歐昊天性感的薄唇一角微微上翹,“聽說你對我最晚的服務(wù)不是很滿意,我很不爽,既然不滿意,這些錢如果我收了,你可能會覺得付的太委屈,所以……”
夏靜怡心里有些小竊喜,這么說,他打算把錢還給她了,真是太好了。可是,卻沒有注意到某個人的眼神……
夏靜怡清了清嗓子,算是給自己壯了壯膽,嘴角不自覺的有了看不出來的笑意,“我覺得也是,那就在還我二百,我剛好有些后悔給你的太多了。”小手不自覺就張開伸到歐昊天的面前,天真的等著他還給她二百塊。
“什么?”歐昊天簡直要崩潰了,這個女人真的是女人嗎?她腦子里到底有多單純,多干凈?差點忘了,她是不是女人,昨晚不是已經(jīng)……
夏靜怡還是可以看的出,他氣憤到快要爆炸了,突然覺得,他似乎骨子里有那么一點兒的孩子氣,有點覺得好笑,卻又強忍著不敢讓自己笑出來。
但是,剛才的傻瓜行為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呢,也只能是硬著頭皮繼續(xù)下去了,嘴角上翹,假裝沒有看的出他的氣憤,和甚至想掐死她的眼神,“你不是說太多了嗎?”夏靜怡放松警惕的隨口說了出來。
歐昊天無奈般的輕“呵”一聲,是她太無知?還是他表達的還不夠清楚?“是太多了,但不是把錢還給你,屬于我的東西,我是不可以輕易在送給別人的,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繼續(xù)為你服務(wù),直到你滿意為止。”歐昊天刻意的把自己的唇蹭到了她的耳際,曖昧的口吻旖旎的包圍在他們的周邊。
夏靜怡神經(jīng)瞬間緊繃,耳際脖頸被他說話的氣息帶動的麻酥酥的,瞪大眼睛恐懼的盯著他。
歐昊天詭異的一抹笑之后,大手毫不憐惜的桎梏著她細小的手腕,往辦公室走去,直接拽著她上了之前夏靜怡沒有參觀的二樓。
不管夏靜怡如何的反抗,后退,都無果,還是被他強制性的拖到了二樓,原來二樓是他的休息室,看到擺著的一張鋪著黑白相間的床單的大床時,夏靜怡才真正的意識到,完蛋了,把老虎給惹毛了。
恐懼,害怕,焦急,甚至感覺心臟都快從喉嚨的地方跑出來了,他還在步步的逼近,她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他的眼神里那是什么?他不會真的?夏靜怡,你沒事干什么跑來惹他啊?無比懊悔中……
萬分恐懼的使勁往后退,她可以想象到她此刻因為恐懼的眼神和表情有多么的讓他興奮,讓他……夏靜怡,豁出去了,撒腿就跑好了,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他可以輕易的就拖著她走,不經(jīng)意間的一個拉扯的動作,他直接霸道的把她甩在了大床上。
夏靜怡被他摔的有些暈,還有些疼,這個家伙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對她,更是毫不憐惜,看來,以為他對自己還是有那么一丁點兒的好感,完全是錯覺。
心里暗罵,歐昊天,我恨你!
窗外,藍色的天幕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游。
窗內(nèi)。
“歐昊天,你想干什么?不準在碰我!”夏靜怡緊張的雙手抱胸,怒目圓瞪的盯著歐昊天,有點誓死都要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