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那么一天的。”慕長歌微微一笑,轉身施展輕功,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殿下是說,這小兄弟也是修仙者,甚至比殿下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慕天啟有些驚訝,于是脫口問道。
“他的氣勢,可不是一般武者能有的,而且我感覺剛才她那招,很像我天云門的冰封決,那可是只有長老才能修習的法決,而且沒那天賦的想修習也參透不了其中的奧妙,這小兄弟,可能跟我天云門有關。”晉羽淡淡回了一句,然后對受傷的落天笑道:“落公子文武雙全,年輕有為,本宮定會稟報父皇賜予你官職,你現在回去好好養傷吧。”
“謝殿下。”落天狀似恭敬的行禮,嘴角卻泛起一股陰冷的笑意。
......
自比武大會之后,慕長歌整天就是吃喝玩樂,調戲初夏,練練功,找北朔聊聊天和調查母親的事情,日子過得充實又悠閑,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
這天陽光正好,慕長歌來了興致就在自家院子里的小河旁釣魚。只見她頭上蓋著一把折扇,翹著二郎腿舒服的躺在椅子上假寐,旁邊放著一把魚竿,魚線丟進水里,鉤上卻并無魚餌。
“長歌小姐好興致。”只聽一聲清朗的聲音由遠至近,眨眼間便出現在頭頂。
“一般一般。”慕長歌并未動,只附和著回了一句。
“只是這魚鉤上為何沒有魚餌,這樣還釣得到魚嗎?”清朗聲音的主人在慕長歌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隨手給自己在旁邊的茶幾上倒了杯茶,像是自來熟到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姜太公釣魚...”慕長歌拿開臉上的折扇坐起來,拿起一杯茶細細品茗。“愿者上鉤!”
北朔看著她那深沉的模樣,笑了起來。“歌兒什么時候也會說這么有深意的話了?”
“難道我在北朔眼里就一直那么膚淺?”慕長歌白了他一眼,故作驚訝。“北朔大當家的今天怎么有空跑我玉林閣了,難道是世界末日了特意來通知我逃命?這我得快點收拾收拾!”
“你這小腦袋中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啊!”北朔彈了彈慕長歌光潔的額頭,忍俊不禁,“我今天找你是有正事的!”
“好嘛好嘛,你說。”慕長歌揉揉額頭憤憤的看著他。
看到她如此可愛的模樣,他倒有點說不出話來。
“晉元帝病重,現在宮中上下人心惶惶。”
“晉元帝?上次我看他身體硬朗,不像是有病的樣子,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的?”慕長歌驚訝間又拿起桌上的桃子吃了起來。
“已經發了皇榜,尋找有能力救治皇帝的人,我也去試了,沒想到...”北朔的臉色有些凝重,“沒想到竟然又是中了云煙的毒!”
“什么?!他怎么會中毒,而且是云煙?!”慕長歌心緒有些亂,母親中的毒就是云煙,給自己下的毒也是云煙,像云煙這種有價無市的東西,難不成給晉元帝下毒的人與自己追查的人有什么直接關系?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皇城中突然混入了許多陌生人,我已經調查過了,可能就是邊關的將士。”北朔抿了一口茶,目光深遠。“這皇宮,怕是要發生一場奪位之爭。”
“皇帝病重,不是有太子在么,我看那晉羽,倒是德才兼備,心思縝密,他應該也察覺到了吧?”
“這也說不定。太子剛回來沒多久,根基不穩,朝中上下難免有不服者,尤其是二皇子與三皇子。近來傳聞二皇子與三皇子密切的緊,而那邊關大將曾是三皇子恩師的徒弟,相當于他的師兄,此次皇城又出現了許多邊關的將士,這其中,怕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