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慕長歌這才注意到男子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卻未流進眼底,讓人看不清摸不透。
“吾名,帝辛。”男子看著面前這個不及他肩膀高的小女孩,視線飄過她手上的戒指,一絲不明的情緒閃過眼底轉(zhuǎn)瞬即逝,眼中笑意深了幾分。
“帝辛......”慕長歌呢喃著這個名字,只覺唇齒留香,不知為何自己對他完全沒有敵意,有的只有敬畏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就好像,她很久很久之前就認(rèn)識他一樣,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你是鳳凰,神族......嗎?”
帝辛點點頭,眼波流轉(zhuǎn),風(fēng)華絕代。
“我叫,慕長歌。”慕長歌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緊張,突然覺得就算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吧。想到這個心里就有種莫名的失落。
“我,我先走了。”慕長歌說完落荒而逃,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這么狼狽,竟然就是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
身后的男人淡了笑意,“慕長歌嗎,原來這一世,你叫慕長歌,我們,會再見的。”
語罷,林中空地上空無一人,像是從未有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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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見了那個名叫帝辛的男子之后,已經(jīng)整整過了三日。
慕長歌把自己關(guān)在須彌戒中修煉,修煉,還是修煉,只要每次歇下來自己就會想起那晚見到帝辛以及自己落荒而逃的丟人場景。
真是,太丟人了啊!
那個男人的氣場太強了,自己在他面前就是小巫見大巫,沒法可比。慕長歌這樣安慰著自己,神族,畢竟是神族,自己現(xiàn)在就是區(qū)區(qū)一介凡人,怎么能和神族相提并論呢?
就這樣自己對自己催眠,慕長歌心情才稍微好點。
帝辛作為神族,長成那樣絕色,是不是所有神族都是這樣的啊?
不過在看到獨的時候,慕長歌才發(fā)現(xiàn)原來神族也有長得好看的,長得特別好看的之分,像帝辛那樣的人,在神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吧?
“長歌你這幾天是怎么了,連修煉都是魂不守舍的。”獨看慕長歌又在發(fā)呆,真心有些納悶。
“額,沒事沒事。”慕長歌訕笑兩聲,并沒把遇見帝辛的事情跟獨說,她想像帝辛那樣的神,自己能見一面已經(jīng)很好了,往后恐怕再無交集,說與不說也沒什么用了,因此也不打算說出來。
“好吧。”獨有些懷疑的看了看她,沒再問下去,只是接著說:“今后你打算怎么辦,你是打算一直留在西越嗎?”
“怎么可能,小小的西越怎么能困住我。”慕長歌自信一笑,一股讓人臣服的氣勢由內(nèi)而發(fā),看的獨內(nèi)心澎湃不已。
“等處理完母親這件事,我就離開南臨,天下之大,任我逍遙。”
獨點了點頭,道:“離開西越,就去天云門吧。那里,有你想要的東西。”
慕長歌有些遲疑,“我想要的東西?”
“沒錯,去天云門,不會枉你此行!”獨自信地說,對那東西勢在必得。
“恩。”既然獨想要她去天云門,她就去,她相信獨不會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