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察言觀色的春紅見他們走了,連忙跑過來拍馬屁,“小姐果真厲害,治家有道,不愧是相府的嫡小姐,哪像那些姨娘生的不成體統!”
慕長歌撇了她一眼,一絲厭惡從眼中一閃而逝,她當然不會忘記春紅以前是慕長樂手下的紅人,剛才張氏與那慕長風在的時候她不說話,也是怕得罪他們,現在跑過來拍馬屁,也真是讓人反胃!
突然想起今早說的春紅找了她幾次,于是便問道:“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找我何事。”
春紅愣了愣,反應過來頗有些邀功道:“前兩天我在小姐房間看到墻上有一幅大夫人的畫像,小姐可想知道那子安是何人?”
慕長歌皺了皺眉,良久才想起是上次她叫初夏掛在房中的那幅畫,正好她也想知道這子安是誰,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于是示意春紅繼續說下去。
“這子安,是相爺的好朋友,也是大夫人的好朋友。”
“春紅從小就生活在相府,對相府的事情多多少少知道些,聽說這子安公子與相爺和大夫人是多年好友,三人經常結伴出行,游山玩水,恣意逍遙,但自從大夫人嫁給相爺之后,便再沒了子安公子的消息。”
春紅抬頭觀察了一下慕長歌的臉色,見她神色如常,于是繼續說道:“不過小的聽說,這子安和大夫人,本是一對戀人,后來被大夫人的父親,也就是您的外公拆散,才嫁給了相爺....”
“什么!?”慕長歌如五雷轟頂,驚得說不出話來,感覺許多事就要浮出水面。
“小姐息怒,奴婢也只是聽說。”春紅以為慕長歌生氣了,連忙跪下了告饒。
慕長歌沒在意她說什么,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如果真如春紅所說,那么這子安,就是那噬血教的教主?她驚訝的只是落晚歌、子安還有慕天啟竟然是好朋友,那慕天啟既然知道子安與落晚歌相戀,為何要答應娶落晚歌為妻?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么慕天啟,必定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既然知道,為何現在又對自己那么好?這一切原因,怕是只有慕天啟一個人知道了!
看來她是時候找慕天啟談談了!
“只有這些嗎?那子安去了哪里?”慕長歌讓春紅起來,看看她到底還知道什么。
“奴婢不知道,自從大夫人嫁給相爺之后,便壓住了這件事,不準府里的人提起,奴婢也只是偶爾聽府里的老人說起的。”春紅偷瞄了慕長歌一眼,見她沒生氣也就松了口氣,畢竟這件事牽扯到慕長歌的聲譽,還有相府的聲譽,她以后說話還是要細細思量了。
慕長歌撫了撫額頭,對著春紅擺了擺手:“下去吧,去賬房領二十兩賞銀。”
春紅美滋滋的退下了。
慕長歌只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慕天啟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無奈的嘆了口氣。
“別想那么多,其實有些事情也不要想那么復雜,或許它比你想的更簡單也說不定呢。”獨安慰道,他不想見到她這副神傷的樣子。
慕長歌只得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