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任半香等人剛到,瞧著眼前的一幕,眼神有些詭異,小姐不是說身后不允許人靠近的嗎?
瞧著對面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呆木眸子,皇甫子華臉上整個的哭殤起來:“那個,要錢沒有,要命不給,清白隨便拿!”嗚嗚,只要活下去,清白算什么呢!還有,這人什么時候知道點穴了,那晚上追了好幾個時辰都不知道用這招呀!
二虎呆木眸子靜靜的望了男人一會,緩緩的向身上腰帶摸去。
眾人瞬間緊張,心跳加速,這是要演哪一出啊。
初夏更是眼神激動:“開始了,要開始了,要脫了,要脫了!”聽著那嘀咕念叨的聲音,慕容景灝臉上一黑,看著那呆木的男人,面上不悅,就這虎背熊腰,又啥好看的!
皇甫子華瞧著對方的動作,心跳一瞬間加速狂跳,激動吼道:“大爺我只是說說而已啊!留我清白一命行么?”
二虎呆木的眸子有些不悅,皇甫子華瞬間閉嘴,可別怒殺小命啊!
腰間緩緩摸索,手上卻沒有摸到東西,呆木的眸子一轉,嘴唇微張,仍舊呆木,只是隱約有些疑惑,那手上的動作也迅速加快起來,腰帶掉下,輕袍落地,青衫解開……
這方眾人手心緊握,有些激動,天任那小心臟抖動,有些交友不慎的懊惱,二虎呀,虧我還把你當兄弟,你這么是這癖好呢!
半香幻靈臉色微紅,互相對望一眼,又激動的盯著那解袍的身影。
初夏手指白息縈繞,向著二虎而去,一瞬間男人剛剛揭開的里衣衫角整個的飛舞起來,發絲微動,面色冷硬,黝黑的胸膛裸露,盡是風情。
正不斷摸索的二虎瞧著周身衣角飛舞,擋住自己的視線,呆木的眸子一抬,向著樹梢望去,有些不滿。
初夏訕笑一下,二虎呀,俺這是給你制造氣氛,知道瑪麗蓮夢露么,那裙角飛揚,魅惑人心,那是經典呀!
慕容景灝周身氣息幾個變化,眸子更是紫光瘋狂涌動,嚇得盧云盧天趴在草地里,一動不動,主子看不見我,主子看不見我,嘴里念叨,眼角卻不自主的瞄著脫衣的二虎,脫衣秀啊!
皇甫子華瞧著幾乎快脫光的男人,面上一橫:“來吧!”
那呆木的眸子望著男人,直接發起了呆,這方瞬間安靜下來。
暗處的幾人嘴唇微張,手心緊握,很是急切,快行動呀!乘現在撲倒啊!
靜默幾秒,那呆木的眸子一亮,直接脫起了鞋子。
“不是吧!這么認真啊,郊外干那事也脫鞋啊!太敬業了。”
呆木的眸子鞋子一脫,手直接的在鞋里掏了起來,摸著那軟面之物,眸子一亮,瞬間拽出。
“給!”呆木眸子一轉,一手抬起,將手中棉綢之物遞了過去,你的,還你!
瞧著對方沒法動彈,二虎眸子一轉,將手上的袋子掛在了男人被定住抬起的手上。眼里一喜,抱起地上衣物,一個閃身飛到初夏身前樹枝上。
“回。”單音節詞清出,眸子依舊呆木,只是有幾分光彩,似乎心愿達成。
初夏面上一變,有些難以接受,弱弱的問道:“這就回去啦?”
呆木眸子一眨,幾分疑惑,還有什么事嗎?
艷陽高掛,暖光輕照,大地春風愜意,野花開,綠草跳,儼然一副談情說愛干點壞事的大好時光。眾人卻哀嘆一聲,瞧著那定住的人,幾分悲涼:“哎,可憐的娃啊!咱二虎瞧不上你啊!”
清風一拂,那被眾人忘記的皇甫子華,瞧著手臂上怪味熏天的袋子,面色緊皺:“娘額!你還是要了我清白吧!”
蘭苑。
“二虎呀!”初夏弱弱叫喚聲。
呆木的眸子一亮,雙拳抬高,架勢擺出,儼然一副打架的氣勢!
初夏面上一顫,很是溫柔的放下那舉起的胳膊!
“乖,咱今天不打架,主子得跟你說說個道理。”面色溫潤,語重心長。
呆木眸子一轉:“什?”
“呃……那個就是……以后主子要用的東西千萬不可以藏在鞋子里知道不!”面色嚴肅,大有你不答應,死給你看的氣勢!那袋子的味道,今天可是隔得老遠都聞著了!想不到咱二虎原來是個香港腳。
天香等人一聽,面色一急,也迅速的擠了上來。
“二虎,還有我的,我的也不可以……”一時間七嘴八舌,連著那盧云盧天都上來交代一番。
呆木眸子一轉,再次的直直的望著初夏。
“他?”
初夏搖了搖腦袋,再腦海里思索了幾秒,這個他字可能組成的句子。
眼前一亮,肯定的問道:“你是說他們的要求也要聽嗎?”
呆木眸子一亮,顯然是答對的信號。
瞧著眾人透過來的希冀小眼神,面色一笑:“那就將就聽聽吧!”
瞧著這貌似心有靈犀的對話,慕容景灝臉色一再變化,硬是沒有發作。
“夏兒,我要走了。”聲音悲戚,婉轉空谷,擊碎人心。
初夏心頭一顫:“走就走唄!”毫無留戀,只覺得這人有病!
“我要回南陵了!”瞧著女人的不關心,不甘心的再次解釋道。
暖風輕拂,帶著些涼意,卻是幾分悲傷的味道。
初夏直直的盯著眼前的男人,面上幾分哀戚,眸里悲涼。
瞧著女人的神情,慕容景灝心間一顫,有些感動,寬厚的手掌伸出,面上欲言又止,想要安慰下眼前的人。
“呵呵,那個你慢走啊,路上小心啊,那個馬要喂飽點,才跑得快知道不……”笑臉如花,眸子清澈泛光,很是引人。
慕容景灝卻是一張臉越來越黑,瞧著女人小嘴里繼續不停的絮絮叨叨,身影一閃,翻墻而去,再留下會被氣死。
蘭苑再靜,房間里。
初夏瞧著那角落里的烤叉,眼神微閃,半響又沒心沒肺的折騰起白玉的貓爪子。
“白玉啊,你這貓指甲這么長,又不抓老鼠,主子幫你剪剪哈!”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