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28
- 豪門救贖:柔情總裁前任妻
- 婁兮兮
- 2020字
- 2015-08-14 21:47:45
她看在自家男友的面子,才能忍黃疏雨這么久,不然早就把他打得屁滾尿流了!
敢在她面前嘚瑟的人,現在墳頭草已經一米多高了。
江湄已看黃疏雨的空擋,趙齊光也在看她。
看著少女陰測測的眼眸,趙齊光心頭無奈,這嫂子臉色這么難看,哪里像是不介意的樣子?
怕是恨不得打死小黃吧!
嫂子生小黃的氣,氣氛這下更加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可一直這樣站著只會更加尷尬。
他把目光從江湄已身上轉移到柳生綿,扶了了扶眼睛,問道:“阿棉,我們還要不要在這里用餐?”
因為人較多的原因,幾人才商量著用中餐,畢竟人多熱鬧,誰知道一個二個都走了,只剩下三個人。
他們倒好,走的義無反顧,獨獨留下他跟在阿棉和嫂子身邊,他這不就成了大燈泡了么?
他們要走怎么不叫上自己,太過分了!
燈泡永遠都是最尷尬,身份尷尬,三人之間的氣氛各種讓人不舒服。
柳生綿蹙眉想了想,微微垂下頭看到她眼中和自己是一樣的想法,目光一柔,抬起眼簾看向好友,淡漠的說道:“算了。人都不齊了,還是下次再吃吧。”
隨和又對他道:“我們回去吧。”
真是不歡而散啊!
趙齊光對大廳里的前臺說了幾句話,隨后三人從酒店出來。
進去時天空澄藍,出來時已經華燈初上,淡淡的黑紗籠罩著天空,高樓大夏燈火通明,夜深活要開始了,石油路上的小車川流不息。
江湄已三人在公交站臺攔了一輛出租車,趙齊光很有禮貌的坐了副駕駛座位,把后面的位置留給柳生綿和江湄已。
一路上柳生綿和趙齊光斷斷續續的聊些有的沒有的,都是些他們以前發生過得趣事,和籃球場上的事。
江湄已沒有經歷過也插不上嘴,再加上在酒店發生的事,心頭就有股陰郁之氣,便坐在一旁把玩著手上的戒指,一直沉默不語的歪著頭看著車窗外的人和物。
趙齊光的家是三人之中最近的一個,出租車的速度比公交車快很多。
中途也沒有人要下車,更沒有人上車,故而不會像公交車一樣走走停停浪費時間,當然等紅綠燈的時候除外,所以出租車很快就開到趙齊光家的附近。
小車穩當的在本市高檔的別墅區停下。
趙齊光臨走前還不忘對江湄已道別:“嫂子,打擾到你和阿棉,實在對不住,有時間再聚哈!”
在車上歪著頭和柳生綿的空隙,趙齊光細心的注意到這個嫂子臉上不太好的的臉色。
他好奇自己的大度,心頭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十分的理解江湄已的心情。
隨即想想他和小黃幾人打擾江湄已和阿綿的約會,她生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好的,你回去的路上小心點。”江湄已笑著點頭,這還是她半個多小時以來第一個笑容。
因為江湄已從來不會把臉色留給無辜的人看。
“阿棉,下次我們再聚會的時候,你可要把嫂子帶上啊!”趙齊光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看著柳生綿笑著說道。
他喜歡得緊阿棉的這個女朋友,看起來和阿棉很相配。
別誤會,他的意思是欣賞,朋友的喜歡,并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歡。
“哼!”柳生綿傲嬌的冷哼一聲,看白癡的表情看他,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自然。”
見柳生綿答應,趙齊光隨即又對出租車大叔禮貌而又溫和的說道:“師傅讓您久等,您可以開車了!”
司機啟動出租車,他對柳生綿兩人揮揮手:“嫂子,阿棉再見!”
“再見……”江湄已乖巧的揮手,一臉笑意。
“在學校每天見,你還要咋的?”這話自然是柳生綿說的。
江湄已聽了額頭爬上三根黑線,嘴角僵硬的咧咧嘴,眼里寫滿嫌棄的看一眼柳生綿。
就是她這一看,被柳生綿逮著個正著,她臉上嫌棄的表情,他卻并沒有生氣。
她這是在嫌棄自己逗?
哼,那又怎樣!?
反正她都是他的,就永遠也別想跑了!!
嫌棄自己,那就一輩子嫌棄著吧!
柳生綿挑眉。
他長而細的手指捏捏她細滑的臉蛋,捏著捏著,覺得太好玩兒了。
另一只手也開始在她臉上蹂躪起來,她的臉被他蹂躪的嘟了起來,看著她氣鼓鼓皺眉的樣子,柳生綿心里反而更樂。
顯然他不安于此,手又不安分的去捏她的鼻尖。
哼,敢嫌棄他!
柳生綿深邃的雙眸里閃過一抹狡黠和得意。
“難受…你快松開,我喘不過氣來了…你再不…松開我…我就要死了…我有祖傳的心臟病…經不起你這么折騰…”江湄已劇烈的喘息著。
見她眉頭皺得老高,喘氣聲很大努力吸氣,臉上滿是痛苦。
他驚愕的瞪大眼睛,顯然還沒有弄懂她這是什么表情,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聽她這么一說,他終于從驚愕中清醒過來。
“什么!?你有心臟病?”
柳生綿面上一驚,所有的惡作劇都變為惶恐不安。
他趕緊松開捏著她鼻子的手。
手足無措的拍拍她的臉,一臉的自責和愧疚:“你還好吧?能喘過氣來了嗎?”
他要是把她的心臟病引發,他會自責死的!
“我…我感覺胸口好疼,好疼啊…只能用嘴喘氣…可是我好難過。難過的喘氣都受不了…”江湄已一臉痛苦的捂著劇烈起伏的胸口,身體癱軟在座位上。
她痛苦的抿著了嘴唇,雙眸中染上深刻的恐懼,目露哀傷的看著他:“我想…我是快要死掉了,我死了…你怎么辦啊?”
“胡說八道!沒有老子的允許,誰敢讓你死?!師傅…快!到醫院去!”柳生綿慌張得徹底暴怒,怒喝一聲。
因為心中的惶恐不安,修養和家教在此時都化為烏有。
她就要因為自己而死了啊!
他怎么能允許!?
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本就沉痛的心,越加的刺痛,也更加的懊惱自責!
腦袋還渾渾噩噩的,他這是做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