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乖,摸摸頭14
- 豪門救贖:柔情總裁前任妻
- 婁兮兮
- 2015字
- 2015-06-16 14:00:00
見他越走越遠,趕緊一溜風的向著柳生綿跑去……
身邊并沒有腳步聲,柳生綿有些詫異,腳步一停,轉過身來,看著在風中奔跑的少女。
風吹亂了她的頭發,吹開她額前的劉海,露出了飽滿的額頭,彎彎的柳眉,這還是第一次看清她整張臉,絕美又清麗,一時之間竟然愣住,根本移不開眼,心怦怦直跳,
江湄已驚恐瞪大眼睛看著他轉過來的身子,根本剎不住腳步,說時遲那時快,一頭撞進他懷里,鼻子碰在他堅硬的胸膛,疼得直皺眉。
他被這一股強大的力量沖得一個踉蹌后退幾步,鼻尖傳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微微垂頭看著她的臉,關切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沒事。”江湄已被撞的暈乎乎的,手捂著疼痛不已的鼻子,耳邊傳來他獨有的低沉嗓音,她下意識抬起頭看著他搖頭,松開手對他安慰性咧嘴傻笑,“就是頭有點暈,嘿嘿……?”
“笨蛋!都流血了,還說沒有事。”柳生綿一臉怒意的輕聲呵斥,取下斜挎在肩上的黑皮書包,一點也不慌亂的找著什么。
“流血?”江湄已本就思緒混亂,被他一陣怒呵,更加找不著北了,右手胡亂的在人中處摸了一把,放在眼前一看,望著被血染紅的手指,皺著眉頭驚恐叫道:“啊!我流血了,我居然流血了……”
溫熱的液體還在往外流著,滑進嘴里,舌尖傳來濃濃的血腥味,差點讓她把早上吃進去的飯吐出來。
又趕緊抬起手捂著鼻子不讓它繼續流血,想了想又覺得這個方法不可靠,唯有仰著頭,不讓它繼續流血。
卻在這個時候,眼前放大一張俊美的臉,還有冰涼手指撫上臉頰的感覺,這不是柳生綿又是誰?
“亂叫什么。叫有什么用,又止不了血。”他皺著眉頭,抬起手搭在她捂著鼻子的手,打算扯開她的手,幫她止血。
奈何江湄已打死也不松開,本就丟人,流鼻血肯定更丑了,絕不能再出丑了。心頭懊惱的想,哼,這樣止不了血,至少不出丑啊!
柳生綿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目光微沉,陰測測的看著她的眼睛,用力拉開她的手。
左手拿著雪白色錦帕在她人中處擦著血,右手捏著她的下顎,阻止她的亂動,“別固執,你這樣是止不了血的。你這樣子只會浪費時間,血止不住還浪費時間,我們還會遲到。”
柳生綿低著頭,神情專注的看著她的鼻子,溫熱的氣息鉆進她的鼻尖。
“哦。”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呼吸著他身上的肥皂香味,悄悄的吞了吞口水,紅著一張臉,不自然的別開眼簾,根本不敢去看他深不見底的眼睛。
他神色專注又淡然,他的氣息時不時的傳進她的鼻孔。
就算是疼,也是甘之如飴,直到手被他握住,心仿佛觸電一般顫抖一下。
她收回目光看著他,他也看著她,目光接觸,他淡淡的挑眉,捏著她的手放在鼻子上的錦帕,吩咐道:“帕子你拿著,不要放下來,一直拿著,血止住為止。”
江湄已用手按住鼻孔處的錦帕,柳生綿這才放心的松開了手,她心中泛起一股微微的失落感。
竟覺得多流幾次鼻血也是好的,只要他關心自己,關切的為自己止血。
她拿著錦帕,瞳孔死命的往下轉,試圖看清自己臉上有沒有流下血跡。
像是看清江湄已心中所想一般,柳生綿淡淡道:“臉上的血我都替你擦干凈了,不用擔心。”
江湄已紅著一張臉充滿感激的向他點頭,不敢張嘴說話,深怕張嘴鼻血就會流進嘴巴里,心中甚是歡喜。
“我們走吧。”
“恩。”
“以后你可不能這樣冒冒失失了。”
“恩!”好,答應你,誰讓我喜歡你呢。
“你這樣不僅別人疼,自己也難受,所以要注意。”
“恩恩!”被人疼,是指你也疼嗎?你是胸口疼,還是心疼呢?心在左胸口那,你心疼嗎?
“江湄已,你喜歡我嗎?”
“恩恩恩!”江湄已看著他的背影發呆,想也不想就猛地點頭。
“呵!”柳生綿猛地停住,揚唇微笑,轉過身便看著她。
“怎么了?”見柳生綿又轉身,江湄已一頭霧水的脫口而出問道,想起他剛剛似乎說過什么,一臉茫然的瞅著他:“你剛剛問什么來著?”
“沒什么。”柳生綿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神情冷漠的撇開頭,下巴微抬,轉過身就走。
江湄已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背影,瞅著他清冷的背影,心莫名的疼了下。
也不再多說什么,慢慢跟在他身后。
越接近學校區域,兩人的腳步也拉的越開,他有意加快腳步,她故意拉慢速度,兩人難得的有默契。
江湄已大腿處傳來嗡嗡響聲,她掏出手機,點開短信,眼里的失落淡了些,牽強的扯唇而笑,卻愈加的顯得心酸。
你的boyfriend。:我先進去了你慢些血沒有止住之前不準把帕子拿下來中午放學你不用等我晚上下了晚自習我在籃球場等你鼻子最好不用再去碰乖
由于右手有血,江湄已只有用左手指快速打出:好,晚上我去籃球場等你。
站在離學校門口兩百米處,看著他拐進學校的身影,又低下頭看著手機上面的發送成功四個字,才戀戀不舍的收了手機。
周圍很多學生越過她,走進了育德,她趕緊走到最里邊那條道,以免擋住來去匆忙的學生。
她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放下書包,在里面找著校牌,找來找去都沒有找著,心頭頓時慌亂起來,腳步在慌忙中停下,在書包里翻騰起來。
一只手找東西一點也不方便,江湄已松開那張雪白又柔軟的手帕,上面沾滿了鮮紅的血液,她也沒在意,只仔仔細細的找著校牌,就連鼻孔再次滴血都沒有注意。
“該死的,該死的!我的校牌哪去了,難道是放在教室沒有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