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乖,摸摸頭12
- 豪門救贖:柔情總裁前任妻
- 婁兮兮
- 2015字
- 2015-06-16 10:00:00
江湄已:那我們以后也可以一起玩咯?
“凝歌,我是真的看不懂你了。我以為你在意我,故意疏遠我,讓我從你和柳生綿中做出選擇。可是當我選擇你時,我才知道我又誤解你的意思了。你只是想讓我獨立,現在我已經很獨立了啊!不過凝歌說的也很有道理,就算現在我們在一起,以后讀大學就不一定了。就算大學在一起,長大終究是要成家立業,她有她的丈夫,我有我的家。哎,世界上還真是沒有兩全其美的事,不過愛情和友情并不沖突啊,家庭和友情也不沖突啊!她有丈夫,我有家庭,可我們還是好朋友嘛!”江湄已輕輕嘆息,滿臉愁容,目光狐疑的看著好友發過來的消息。
說著說著,江湄已靈光一閃,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咧著嘴巴傻笑:“噢,我懂凝歌的意思了!她是覺得我太依賴她,依賴的都沒有自我了吧?她擔心我沒有正經社交圈,害怕和人打交道吧?呵呵……這個世上除了爸爸媽媽真心關心我,怕就只有凝歌了吧?”
腦海里浮現出一個中分翩翩少年,嘴角的笑意淡了些:“他也還不錯,就是太冷了些。”
手里的手機震動驚醒了江湄已的發呆,原來是安凝歌發了QQ消息過來。
陪你咧嘴大笑:當然可以。傻瓜,我只是讓你一個人回家,一個人上學,一個人吃飯,可不是和你絕交。
江湄已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發送了好幾個臉紅的表情過去:嘿嘿,原諒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激動就老愛胡思亂想,不過我好高興哦!
陪你咧嘴大笑:高興什么?
“高興你沒有離開我,我還能和你一起玩啊!”江湄已看著好有發來的消息,大笑起來,又開始自言自語。
獨處就是這點好,能把自己所有的恐懼呈現出來,還可以說很多的話,根本不用擔心被人聽到。
江湄已就是這樣的,一臉傻笑,毫無形象,還要一本正經的發出:高興凝歌處處替我著想啊。有凝歌你這樣的朋友,真好。
陪你咧嘴大笑:(吐舌)傻湄已
“哼,我才不傻呢!”江湄已嘟著嘴巴。
還沒有回復好友,好友的消息又發了過來:談戀愛的感覺怎么樣?
江湄已一想到柳生綿便心中溫熱,眉眼帶笑,忍不住傻笑起來,猛地又輕輕嘆息一聲。
江湄已:哎,還能怎么樣。有時候很開心,他一句晚安我就能傻笑半天,他回復一個“恩”,我都能難受好幾分鐘。一想到他就會情不自禁的傻笑,一想到他的冷淡,我又會心酸。
發送好,又發送了一句:哎,就如同網上有句話說得好,愛一個人就好像突然有了鎧甲,又好像有了軟肋。
這該死的愛情啊,太折磨人了!
陪你咧嘴大笑:快別唉聲嘆氣了,多笑笑,別皺眉。隔著手機屏幕我都能看到你皺著眉,苦著臉,一臉衰樣的嘆氣了。
江湄已一看好友發過來的消息,一本正經的松開緊皺的眉,手下意識的就去摸臉,真的很衰么,她拿著手機,用屏幕照了下。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又開始震動,陪你咧嘴大笑:傻湄已,又在摸臉了吧?是不是還打算照下鏡子,看下臉衰不衰啊?
江湄已就一手摸臉,一手拿著手機的低頭,一看好友發來的消息,頓時哭笑不得,發送了一個發怒的表情過去:切,凝歌這下你說錯了。我根本沒有照鏡子,因為我照的是手機啊!(壞笑)
陪你咧嘴大笑:還不是傻,(大笑)
江湄已揚唇,愉悅的大笑:(委屈)哪里傻了?嗚嗚,人家不依。
“凝歌,有你真好,你總是能讓我咧著嘴巴大聲笑出來。而柳生綿卻不能讓我這樣笑,這就是為什么只要你說我離開他,選擇你,我就會為了你放棄他的原因。”
陪你咧嘴大笑:哪里都傻,明明很漂亮,成績又好,還要學其他人自卑。明明知道柳生綿自己有多么重要,還要鉆進死胡同,覺得愛情友情不能相互存在。明明知道我不會離開你,還要胡思亂想。
江湄已笑容一僵,心中一股暖流劃過,溫暖的足以抹去剛才的不安,欣慰的笑了,輕輕的微笑:原來你知道。
陪你咧嘴大笑:我當然知道,我清楚的知道你有多么在意柳生綿。我知道你為了他付出了多少,任何人都不及你的愛,至少在我眼中是這樣。
“哈哈!”江湄已抿嘴笑著,了解自己的還是只有凝歌,就連爸爸媽媽都不知道她暗戀一個人:知我莫若凝歌你啊!哈哈^O^
陪你咧嘴大笑:你就應該多笑笑,而不是愁眉苦臉的嘆氣。隔著手機屏幕我都能聽見你愉快的大笑聲,就這樣笑,才是對的,也是最美的。
江湄已摸摸揚起的嘴角,心中更加溫暖了:(親吻)聽你的。對了凝歌你作業寫完了嗎?
陪你咧嘴大笑:咋啦?以前抄英語課文翻譯。現在還打算抄你隔壁班的英語作業了?老師不同,作業不同,除非是卷子,或許還可以。(壞笑)所以你要失望啦,呵呵……
“呃……怎么每次一聽我說作業,就愛問我是不是抄作業?”江湄已盯著手機,一臉黑線的打出:(流汗)我就好奇你做完沒有,老師布置的作業不同,抄不了,這我知道,我根本沒有打算抄作業。(流淚)
陪你咧嘴大笑:呵呵,學校只有你們梁老師能治住你,真是苦了他了,給他點個贊。(大拇指)
陪你咧嘴大笑:話說梁老師怎么震住你的啊,湄已?脾氣那么溫和的人,應該是被你吃得死死的,而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吧?
江湄已不屑的撇嘴,梁言深溫和?哦買嘎,怎么都這樣認為,她就從來沒看出他溫和過。眼鏡下的眼睛,高深莫測,深沉得很,看人的樣子都是不怒自威。
她就沒有發現他溫和,這一切都是假象,噢,也不能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