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
“嗯。”
尚倌玘高興得把手中的平板塞到他手里他無奈著放下水杯。
“這里還有一段。”
她看著他看花絮時的認真,突然覺得演戲挺有趣的,能得到他的肯定挺好的!
他這次看得很平淡,“技巧還是不夠。”
“我又沒有接受訓練。”她低著頭不高興。
看了她一眼,“你的天賦在別人面前有用,但是很多地方跟容檀因比起來就會遜色了,你看看這里。”
“好像還真是的。”
她本來有些不高興,但是看下他說的地方,覺得自己的確不如他,而且她想在上一部戲里應該也有這樣的地方吧。
他再次拿起水杯,等她看完后直接遞給她,也不管她是不是還想說什么,“喝了。”
她癟癟嘴,拿起水杯喝下。
在家里休息幾天后她就已經坐不住了。
歐陽謹最近忙,她爸媽和哥哥不知道為什么也跟著忙。
她總覺得有什么事兒,他們合起來在瞞她。
這是曾經作為商人的直覺。
休息三天之后,她趁著歐陽謹出門上班偷偷買好機票走了。
期間紀茗打來一個電話,大致意思就是什么時候出來大家喝慶功酒,她一直不喜歡應酬,以前是沒辦法,現在她是能不去就不去。
她沒有太過關注票房問題,但從艾薇的電話里能聽出票房很不錯。
上網查了查,才知道這戲不僅是在美國和眾多歐洲國家拿下票房冠軍,就連中國也是。
這些功勞應該都是紀茗的。
他的想法很好,各個國家的明星都有,因此吸了不少死粉,加上有一個新紀女郎,票房不好也難。
當然,全組高顏值也是其中一個重要原因。
看著網頁上國內累計十二億的票房,她不得不佩服紀茗。
到劇組的時候她跟歐陽謹打電話,在意料之外的是,他沒有說什么,真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然后他就掐斷電話。
尚倌玘覺得很意外,DE的高管們覺得很驚悚。
他們看總裁這幾天心情好,把不敢擺的都擺出來了,看他沒說什么只是說暫停一會兒,他們心就放了不少,可這就接了個電話,怎么就變臉色了?
難不成哪兒出問題了?
可歐陽謹這人一般是越有問題,他就越淡定。
這么一想他們就更想不通了。
他放下手機,那力道像是要把手機鑲到會議桌里去,然后很冷漠地說,“今天下班之前把解決方法一樣樣辦好,否則就別想回去了。散會。”
接著是所有人的嚎叫。
尚倌玘當然不知道自己害得別人加班,她正在緊張地準備下一場戲。
她和容檀因的吻戲。
吻戲!導演說了,不借位!
其實今天的通告已經出了,可是有個演員生病了,發高燒,導演總不能讓人家拖著病演,正為這事發愁呢,尚倌玘就回來了。
不拉她,拉誰啊。
要是跟在美國拍的時候一樣,她或許還會有些激動,可是她現在已經結婚了。
她皺皺眉,捏著手機,直到手上傳來痛感,她才再次清醒過來。
開鎖,撥號。
那邊是一陣忙音,再打過去還是一樣。
打了兩遍都沒人接,她也就不再打了,她做事的原則之一就是再一再二不再三。
劇本還沒看多久,助理叫去上戲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把手機和劇本一起給了雷戀櫻,艾薇這段時間比她還忙,到處給工作室找人,還得給她談代言。
自從電影票房破十億之后,她的身價就猛的上升,讓以便宜價錢簽下合約的MW和peerlessness很高興。
之前找她談合約的商家又來了,這次帶的是新合約,當然里面是新價錢。
艾薇告訴她,她這一個周里,身價漲了最少十多倍,已經是準一線的身價。
走到機位前,她也不忸怩,先和容檀因寒暄一會,然后兩人很有默契的開始蘊釀感情。
這一場吻戲很順利,當然不能算她預料之中的那次NG,還好的是她自己叫停,要是被導演叫停就是;另一回事了。
容檀因也是個紳士,即便是吻戲也只是蜻蜓點水般。
她跟容檀因本來差不多多的戲份,因為她這三天的耽誤拉開了。
她是個工作狂,以前是,現在也是,當然不愿意看見自己比人家落后,那股拼勁一下子就被激發出來,天天晚上就啃影視表演的專業書,一兩個周下來,她就成了戲里的另一大戲霸,除開激情戲絕不NG。
她速度一提,整個劇組也跟打了雞血一樣,天天開外掛,到殺青的時候,贊助商的資金剩下不少,總之制片人很高興,看到劇組里的演員就笑,特別是兩個主角,臉上就像是開了花似的。
只是最后的殺青宴她和容檀因到底誰也沒吃,兩人都得趕戲。
艾薇中途回劇組給她帶了不少劇本,大熒幕,小熒幕,國內的,國外的。
她看著開拍日期調了不少,基本是一部,戲拍完后就是另一部。
忙得她頭遇到枕頭就能睡著。
她接的下一部戲還是電視劇,這次是現言,也是小說翻拍,只是這個女主角跟她上一個溫婉機靈的形象完全不同。
這是個對待工作十分熱辣玩命,對生活一直都大大咧咧,對感情又特別小心的女生。
她愿意演這部戲不僅是為了不讓上一部戲套了戲路,也是因為這里面強大的戲骨團隊。
光是演她爸媽那兩位就是資深中的資深了。
演她媽媽的程茚就是在電視圈里三四十年的戲骨,現在在中戲當教授,也偶爾拍戲。
演她爸爸的蒲嘉也是跟程茚一個時代的戲骨,他現在是子孫成群,早就享福了。
或許是歐陽謹的話對她殺傷力太大,她很在意自己的演技如何。
這些老戲骨早就是喜歡和睦的,見她是個乖巧的,又愛學不驕傲,自然愿意自己的東西有人傳下去,很有耐心地跟她講解。
所以除了看書這個項目外,尚倌玘又多了一個每天聽課的活動,簡直就是回到學生時代。
她悟性高,懂得快,幾個老師也就高興,連帶著那些來討教的新人也看著順眼。
本來還不高興她的人就這么一點點沒有了
她和歐陽謹的聯系堅持兩天一個電話,她能聽出他有事瞞著她,但她不急,他總會說的。
“倌玘,電話。”
“哎,來了。”
她收起發愣的模樣,看眼屏幕“Frank”
這是歐陽謹英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