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軍中不知是不是真的這么戒嚴,堂堂的少帥莫不是連個暖床的女人也沒有,男人就是這樣讓他嘗到了好處便會迫不及待地想第二次,第三次,佟沛東還一個勁地喊著讓她給他生孩子,呸,她才不想給他生孩子,和他成現在這樣已經超出了她的計劃范圍了。
聽宋媽來催她,馮靜恩有些不耐煩,將鐲子套在手腕上,比玉的顏色還有些老成的紅色更襯她的肌膚白勝雪。
馮靜恩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淡淡地道:“他要急,讓他自己先去,我一會自己過去?!?
宋媽當然不敢這么去回話,走過去拿起梳妝臺上的一個紅色錦盒,只看包裝就知道里面的東西不菲,宋媽自顧地打開,是一支上好材質的藍玉鐲子,躺在紅色的錦盒里,看上去更加醒目,另外旁邊還有一對小巧的耳墜子,看上去應該是一套。
宋媽笑笑拿起鐲子套在馮靜恩的另一只手上:“少奶奶,三少爺這樣做也是不錯的了,這幾年一直把你放在心上,你看他的誠心也到了,而且今天是回老宅的日子,就別賭氣了,你們的臉色不好,到了那邊不好說,女人沒有幾年的好光景,可不能就這樣過了?!?
聽著宋媽的話,馮靜恩轉眸低垂,一副淡然的樣子,她不是普通的女人,所以她不在意那些光景。
她瞥了一眼藍鐲子,最終還是輕輕地退下,又挑了一副緋色的耳墜戴上,拎起挎包,這才起身走了出去,自此她再也沒看過那個錦盒。
宋媽看著馮靜恩的背影長長地嘆了口氣,將紅錦盒子蓋好又放了回去。
樓下佟沛東等急了,從昨天到現在他好像經歷了一個特殊的過渡,見到畫相時的氣憤,那一刻他恨不得殺了馮靜恩,他忍她是希望有一天她會對自己敞開心扉,可是那畫相對他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讓他失去了理智,強要了馮靜恩,可就是因為這他才發現馮靜恩的秘密,震驚了他,卻也讓他狂喜,一個男人的柔情往往都是從內心深處觸動他的,他手持馬鞭仍是一身戎裝在身,聽到下樓的聲音他抬眸看過去。
馮靜恩一身素色的旗袍,上好的羊脂白玉色的綢子,上面綴著朵朵碎花,穿在馮靜恩的身上即高雅又有氣質,看的佟沛東移不開眼,旗袍做工一般,也沒有奢華的裝飾,只是卻讓馮靜恩穿出了一種韻味,胳膊上隨意挽著一個黑絲絨的披肩,手里輕輕地提著一個鑲鉆的手包,拐過樓梯馮靜恩抬眸正好對上佟沛東的眼睛,平靜的眸子里沒有一絲波瀾隨即移開,佟沛東的手握緊了馬鞭,臉僵了僵,只是沒有發作出來,他轉眸看向她小巧的耳朵,再落在她的手腕上,她沒有戴上他送的東西,佟沛東收回視線,眼神中有些落寞。
馮靜恩徑自下樓,然后自己朝門口走去,佟沛東看著她這種態度沒有生氣,眼睛里反而更多了一份深情,尤其是看到她走起路來的異樣時,佟沛東嘴角的笑更加深了,他兩只手攥著馬鞭眸子緊鎖著馮靜恩跟著她的后面走了出去。
司機老鄭開著車,想著坐在后面的兩位,他的全身都僵了,一股子火藥味在蔓延,不過他家少爺看上去好像還挺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