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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喂藥

  • 邪王毒寵特工妃
  • 嫵兒
  • 3049字
  • 2015-05-12 21:24:39

嫵兒委屈的快要哭了,她什么苦都可以吃,就是吃不了中藥的苦。

眼淚汪汪的望著焰蕭,她希望這個男人,可以對自己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憐香惜玉的心,但她忘記了,現(xiàn)在的她不是那個在現(xiàn)代,風(fēng)華絕代,一笑傾城的嫵兒。

現(xiàn)在的她,容貌實(shí)在不堪,跟更不適合這樣凄楚惹人憐惜的神情。

焰蕭無動于衷的坐在當(dāng)場,“你不適合這樣的表情,藥必須都喝了。”

說著,他遞上了藥碗,提醒道:“如果你不愿意自己喝,我會用我的方法喂你。”

“苦,很苦。”嫵兒委屈的說著,卻打動不了焰蕭的心,他依舊冷的那,“你難道不知道,你的模樣真的很丑,不適合梨花帶雨嗎?”

嫵兒賭氣,一把搶過了那藥碗,“喝藥就喝藥,你人身攻擊做什么。”

說著,她直接將苦澀的中藥往口中灌,還未喝到一半,就苦得眼淚簌簌落下。想要要強(qiáng),不甘服輸,她勉強(qiáng)著自己,一定要將剩下的藥都給喝干凈,卻發(fā)現(xiàn),那種苦澀是她永遠(yuǎn)都無法承受的苦。

她皺著眉,將藥碗遞了過去,“不行,喝不動了,你就殺了我,我也喝不了,太苦了。”

委屈如嫵兒,低聲的啜泣了起來。

焰蕭看了看還剩下小半碗的藥,倒也不再勉強(qiáng)她,只是從懷里取出了一方絲帕,絲帕里包著的是蜜餞。

將蜜餞送入了嫵兒口中,嫵兒簌簌落下的淚水,才一點(diǎn)點(diǎn)的止住。

她很想將蜜餞吐出,卻沒骨氣的愛上了這種酸酸甜甜的味道。

感覺到焰蕭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的特別,嫵兒瞪眼,“看什么看呀?老老實(shí)實(shí)的給我在一邊待著,不要以為你給我上個藥,我就會感激你,用我的血幫你解毒。我告訴你,不是我求你幫我的,你自己自愿幫忙,就別奢求從我身上獲得什么。”

“好一張利嘴。”

焰蕭笑著搖頭,而后板起了臉來,“我說慕容嫵兒,你可不可以安靜。傷得這么重,你還有力氣說這么多話,要不是親眼看到你背上的傷,我真懷疑你是假裝的。”

“就算是要死了,也要留著力氣對付可惡的人。而你焰蕭,恰好就是可惡的人。”

嫵兒瞪著眼,不客氣的回應(yīng)著。

焰蕭只覺得尷尬,汗顏的坐在一旁。

突然,他一翻身,直接將嫵兒壓在了身下。

“你要做什么?”嫵兒瞪大了眼,焰蕭十分淡然的說:“嫌你煩,如果你不住嘴,別怪我還有進(jìn)一步的行動。”

“你…”嫵兒氣得說不出話來,“無恥,卑鄙!”

她罵著,焰蕭不以為意,“難道你希望我有什么進(jìn)一步的行動,所以還不肯住嘴嗎?”

說著,他俯身,作出要吻小女人的動作。

嫵兒嚇得住了嘴,以手掩口,十分緊張不安的被焰蕭圈禁在懷中。

那樣趴著,莫名的疲倦感襲來,嫵兒打了個哈欠,自顧自的嘆著,“我怎么困了,真是奇怪……”

她這樣嘆著,人已經(jīng)一點(diǎn)點(diǎn)的陷入了沉睡狀態(tài)。

焰蕭緩緩站起身來,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嫵兒身上,也不多留,徑自轉(zhuǎn)身離開了山洞。

他一直站在山洞外守護(hù)著,直到算時間,嫵兒喝下去的安神藥藥效差不多該過去了,他才悄然離去。

嫵兒醒來,打著哈欠,秀眉低蹙著,她想起一些事情,就覺得十分可疑。

比如才睡醒沒多久的她,怎么那么快又困了。比如焰蕭給自己喝的藥,真的只是防止傷口感染發(fā)炎的嗎?

琢磨著,她坐起身來,去找昏睡前喝得那碗藥,她分明記得,藥碗里還剩下不少的藥,可怎么這會再醒來,碗里什么都不剩了。

“焰蕭,你個混蛋。”嫵兒憤怒的喊著,伸手去抱自己的身子,確定焰蕭并沒有趁著自己昏睡時,做什么不軌的事情,才平息了心底的怒意。

“混蛋,下流,卑鄙。”嫵兒咒罵著,走出了山洞,循著路下山離去。

焰蕭目送著小女人離開,很有些惆悵的嘆息,他有這么不堪嗎?

一路下山,嫵兒每走幾步,就回頭看上兩眼,她總有種怪怪的感覺,有覺得有人在跟蹤她,有一雙眼睛在背后窺視著她。

可任憑她如何找準(zhǔn)時機(jī),如何在人意想不到的時候回頭,她都不曾發(fā)現(xiàn)任何跟蹤者的身影,甚至連一點(diǎn)點(diǎn)的蛛絲馬跡都沒有。

直到走下山,都不曾發(fā)現(xiàn)什么,嫵兒也就放棄去尋找跟蹤者的念頭,她只當(dāng)自己穿越到古代未知的朝代,得到了一具新的身體,所以反應(yīng)與感覺都變得不準(zhǔn)確了起來。

步入城鎮(zhèn),客棧投宿。

嫵兒十分小心的要了一間上房,讓店小二送了酒菜后,就只吩咐不要打擾。

她的身體狀況還是很糟糕,尤其是傷口牽扯著撕裂開來后,她覺得自己格外的需要休息。

想想焰蕭逼著自己喝下的那碗湯藥,雖然目的不明確,還很難喝,但好歹自己也因?yàn)槟菧帲玫搅顺浞值男菹ⅲ舨蝗粏螒{雙腳,根本不可能活著走到城鎮(zhèn),來客棧投宿。

星眸閃動間,嫵兒已然決定,不再怪那個男人,對自己下藥的事。

不過單憑如此,就想她去救他,為他解毒嗎?

沒門。

想著,嫵兒沉沉的睡去,進(jìn)入了甜美的夢想。

夜深了,整個客棧都是寂靜的,只有那么偶爾非過的知了,發(fā)出一兩聲的鳴叫。

“啊!有賊!”

一聲慘叫,劃破了寧靜的夜空,那是一個中年婦人的聲音,聽聲音就能感覺到,這個婦人是何其的珠圓玉潤。

嫵兒被驚醒,猶豫了一下,終是重新躺回到了床榻之上,不去管那婦人的事情。

嫵兒實(shí)在是不想招惹任何的麻煩,但麻煩有的時候卻是偏偏會主動找上門的。

不多時,客棧的老板就報(bào)了官,本地知府帶著捕快趕來,就將整個客棧團(tuán)團(tuán)圍住。

原來方才,有盜匪闖入客棧,搶了那珠圓玉潤女人的財(cái)帛。

那珠圓玉潤的女人,是本地大戶賈員外的寵妾,賈家勢力大,知府不敢得罪,當(dāng)下火速帶人趕到。

聽過那珠圓玉潤女人的陳述后,知府懷疑那盜賊必有同伙,在客棧中與他里應(yīng)外合,否則他如何得知這女人身上有著不菲的財(cái)帛,還知道她住在哪間房。

及知府問那珠圓玉潤的女人,是否有懷疑的對象時,她竟是毫不猶豫的一指嫵兒的房間,“住在哪里的丑女人,看起來可疑的很,身上寒酸的很,一雙眼睛亂轉(zhuǎn),一看天生就是個賊。”

知府聽后,也將目標(biāo)鎖定在嫵兒的身上,直接一揮手,叫人敲開了嫵兒的房門。

無奈起身,瞥了一眼摟下的胖女人,嫵兒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可疑了。

收回了那淡淡的一瞥,她回眸帶著一身的清冷,看向了知府,“有事?”

那是很好聽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單聽聲音,任是誰都會浮想聯(lián)翩,懷疑這是絕世的仙子降臨。

可看清楚嫵兒的臉后,那知府遲疑了,他甚至不敢開口稱呼她為姑娘。

“賈夫人懷疑你伙同盜賊,偷了她的財(cái)帛。為了你的清白,也為了案情的進(jìn)展,請你配合本府,允許本府搜一搜你的房間。”

嫵兒沉吟著,終是點(diǎn)頭,“好。”

她答應(yīng)了下來,當(dāng)下又補(bǔ)充了一句,“我有個要求,如果搜過后,找不到賊贓,證明我與本案無關(guān),我要那位賈夫人給我賠禮道歉。”

“這個…”

知府凌亂,更是有些的難做。

珠圓玉潤的賈夫人卻好似有十足的把握,證明嫵兒就是兇手那般,上前一步,一挺胸道:“沒問題。”

嫵兒側(cè)身,知府派人去搜房間。

看著那胖女人臉上的得意之色,嫵兒遲疑了,直覺告訴她,她似乎陷入了某種陰謀之中。

片刻,就有捕快喊道:“大人,找到了。”

有人從嫵兒的床下翻出了一個包袱,那包袱是不屬于嫵兒的。

珠圓玉潤的賈夫人,直接沖了過去,奪過了包袱,“我的財(cái)帛,我的財(cái)帛……”

她哭過一回后,反手一指嫵兒,“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連我賈家的東西都敢偷,你完蛋了。”

客棧腦賊的事情,如同一場鬧劇一般結(jié)束。

知府根本不由得嫵兒爭辯,直接揮手傳令道:“把這個賊,給本府綁了。本府今夜要夜深悍匪,定要問出她同謀之人是誰,還賈家一個公道。”

“放肆,你敢動我。”

嫵兒嬌叱一聲,緩步上前,手持象征著寧王妃身份的令牌,“本宮寧王妃,憑你也敢動我。”

知府傻眼了。

今晚這是鬧什么,怎么一個來頭比一個大。

猶豫著要如何是好時,就有穿著衙役服飾的人,沖進(jìn)了客棧,在那知府耳邊低語了幾句。

知府的神色變了又變,在那人離開后,冷眸閃過,喝道:“好你個悍匪,連寧王妃都冒充。”

“天下間,只有我慕容嫵兒有這無雙的丑顏。何況本宮手上有御賜金牌為證,知府如此顛倒是非黑白,不怕落得個辱殺皇親的罪名嗎?”

面對這樣的質(zhì)問,知府絲毫不放在心上,只是喝令,“還不把人給本府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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