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略微寒暄幾句，大概是見男人始終未醒，李楠終于起身告辭，“辛苦了，我們什么忙也幫不上……”

女人說，“太謝謝了。好走，我就不送了……”

兩人出得門來，一路無話。

踏進電梯，里邊恰有一女子，手里拿著手機，看樣子是在發短信。

娜娜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女子個子不高，略嫌清瘦。

看上去恁的眼熟，不知在哪見過。

不一會，女子大約發完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