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人，活生生的。”

無憂不信，問：“那我怎么……他就能……”

小花笑，說：“我夫君嘛，肯定更特別呀。”

無憂點點頭，說：“阿爹說，我們死了之后白天就會變成白色的靈鳥，在天空自由自在的飛翔，晚上就會化為黑色的靈魚，在深淵之中靜靜漫游。原來人死了，跟我們不一樣啊。”

雖然知道她是從水里鉆出來的，應該是鮫人無疑，但是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生活在水里的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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