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過是一把劍
- 女帝江山:醫(yī)手遮天
- 語出
- 2049字
- 2015-06-11 23:17:06
蕭堡主輕輕揮了下,那面墻轟然倒塌,斷裂處十分平滑,同時也看清了,墻壁是堅(jiān)硬的磐石鑄成。
周圍發(fā)出了一片驚嘆聲。
在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凌天悅雙手恭敬的接過赤霄劍,聽到蕭堡主語重心長的道:“希望凌姑娘以后懲惡揚(yáng)善,匡扶正義。”
凌天悅抽了抽嘴角:“我盡量。”
又惹得下面發(fā)出了不滿聲。凌天悅才懶得理會她們,和蕭堡主客氣一番便道別了,策馬直奔城外。
期待與靜雨、令晨暖匯合后,迅速回京。
那被困在蕭家堡外的兩個暗衛(wèi)又悄悄跟了上來,此外,大約還有數(shù)十個對赤霄劍有企圖的武林人。
凌天悅不禁勾了勾嘴角。等到?jīng)]人的地方,便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如何。
等真到了人煙稀少的郊外,暗中的人便迫不及待的沖了出來:“凌姑娘,走這么急作甚?”
又是那個練毒功的謝敗類!身后還跟著一群人。
“怎么,謝掌門不服氣想過來再被我抽幾下?”凌天悅眼里嘲弄的意味毫不掩飾。
謝彪陰險(xiǎn)一笑:“凌姑娘別太得意忘形了,你看看這是誰?”
人群后面被推出一個人來,令晨暖被那白綢帶幫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面色疲憊的站在那里,似乎隨時都要倒掉,墨玉般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定定的望著她,動了下嘴唇,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晨公子!”凌天悅失聲喊了出來,眼里有了戾色,“你把他怎么了?!”
看到她臉上的焦急之色,謝彪更得意了:“凌姑娘果然是性情中人啊,不過你放心,雖然這個公子貌若天仙,但對我來說不值一文,我只想要赤霄劍。”
“赤霄劍是我正大光明比武得來的,江湖英雄豪杰皆知此劍歸我所有,若是不明不白出現(xiàn)在你手上,不怕江湖人恥笑嗎?”凌天悅義正言辭,打量著解救令晨暖的方法。
“這就不牢凌姑娘費(fèi)心了。”謝彪不為所動,手掌放在令晨暖的旁邊,“凌姑娘是要人還是要劍呢?”
若是凌天悅帶著劍離開或者殺過來,她也不能把這個男人怎么樣。雖然中了迷香,但他在周身布了個陣法,竟刀槍不入,使她無可奈何,這也是她沒動他的真正原因。
可是凌天悅心下緊張,加之令晨暖又被層層包起,沒有發(fā)現(xiàn),朗聲道:“不過是把劍而已,給你就是了。”
令晨暖的眼睛霎時劃過一抹亮光,又聽她道:“不過我不確定你信守承諾,我將劍扔出去的時候,你同時把人扔過來。”凌天悅?cè)粲兴嫉拇蛄苛讼氯巳海爸劣诔嘞鰟δ銈冋l能拿走,就各憑本事了。”
扔過去?令晨暖想到這個詞語,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成交。”謝彪見她為了個男人就輕易的讓出了天下第一寶劍,禁不住嗤笑。
凌天悅打開蕭堡主的劍盒,舉起劍柄,謝彪也將纏住令晨暖的白綢帶收到手中。
“放人!”凌天悅將手中的劍遠(yuǎn)遠(yuǎn)的甩向了遠(yuǎn)離令晨暖的那一邊,同時,他也被謝彪拋了過來。
看著那群人便蜂擁離開去搶劍,凌天悅腳底踩風(fēng),半空接住了令晨暖,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招架之力的倒在了自己懷里。
凌天悅不敢耽擱,帶著他飛身上馬,一邊前行一邊去把他的脈,然后掏出備著的藥丸讓他服下。
過了好一會兒,令晨暖才恢復(fù)了些力氣,明眸里閃爍的光芒,像是蕩漾在湖面的月光,恍如謫仙般清冷的臉上,異常的柔和。
“怎么了?”凌天悅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發(fā)麻,詫異道,“我臉上有東西?”
令晨暖瀲滟的紅唇輕啟:“你就那么把赤霄劍給她們了,這么辛苦得來的?”他的心里是愉悅的,前所未有的愉悅,因她做出選擇時的毫不猶豫。
“我說了,不過是把劍而已。”凌天悅淡淡的道,完全沒當(dāng)回事兒,繼而又問,“靜雨呢?索茗呢?她們沒事兒吧?”
令晨暖見她這么快就關(guān)心起里別人,心里有點(diǎn)不大樂意,不過靠著她溫軟的身子,還真是舒服。“靜雨不跟我進(jìn)城,索茗那時和我分開了,不過你放心,我留下了記號,他會趕上我們的。我還有一個暗衛(wèi),見我被綁架了,暗中一直跟著。其實(shí)她們不能把我怎么樣,雖然我中了迷香,武功使不出來,布個陣法還是綽綽有余的。只是沒想到,才剛剛打聽你的消息,就被人利用了去,害得你失去了好不容易得來的劍。”說道最后,他的臉上明顯有了愧疚之色。
令晨暖絲毫不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來。
凌天悅甚至被他的坦白微微吃驚了下,晨公子什么時候說過這么長的話啊?
“沒,沒什么。”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是把假劍,不必介懷。倒是你,明明有四個暗衛(wèi),非要派兩個跟著我,我說過我能自保的。”
令晨暖一聽她扔掉的是假劍,又有了一丁點(diǎn)兒的失落,怪不得那么淡然呢。可聽到后面的話,又緊張了起來。
母皇說派了兩個暗衛(wèi)保護(hù)他,可是他沒有下令那兩人跟著凌天悅啊,她們的目的是什么?究竟是保護(hù)還是暗殺?
本以為那兩人武功更高、行動更謹(jǐn)慎,所以他一直沒察覺,原來是不在身邊了。
母皇對凌天悅的態(tài)度,讓他琢磨不透,隱隱不安,總覺得自己似乎遺漏了什么。
“我知道了。”令晨暖斂了斂神色,聲音溫和,全無平時的清冷。
凌天悅尷尬的、小心翼翼的和他劃開距離:“晨公子,你身上的迷香現(xiàn)在應(yīng)該無礙了吧?”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令晨暖心里微微有些黯然,但還是倨傲的坐直了身子,唇角勾笑:“多謝凌姑娘出手相救,我今日又欠你個人情。”
已經(jīng)欠的這么多了,要不要我以身相許?他心里念叨著這句話,終是沒有說出來。
凌天悅豪邁的說:“都是朋友,何必客氣。”
天悅,你是真的察覺不到我的心意,還是在我感到歡喜的時候,便不忘旁敲側(cè)擊我們的關(guān)系?令晨暖有些悲哀無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