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司空卓內心是后悔不已,很想大哭一頓,可是,他就是有眼淚,也哭不出來啊,坑爹有木有?
而且,這個姿勢,真心的不美觀啊,這對于萬事要求完美的他來說,真心是打擊,也是考驗啊,估計過了今天,他會十分討厭這個姿勢,所以此刻應該好好想想,下一次要跑的時候,用什么姿勢。
蘭傾傾看著司空卓那一點美感都沒有的姿勢,不過,話說,這人長的好看啊,不管是什么姿勢,都不會丑到哪里去,就好像這司空卓,天生妖孽一枚,所以,即使這個姿勢有些違和之感,卻依然比其他人做來要好看的多。
看了一會兒后,蘭傾傾將目光落在了進來的司空傲身上,“有筆墨不?”
司空傲挑眉,這丫頭又要作畫了嗎?不過,以前是不知道,現在他可不允許她給其他人作畫,于是,目光定定的看著蘭傾傾,不管是多么平凡的一張臉,依然無法擋住她獨有的風華,那一雙眼睛,是一切都無法蓋住的存在。
蘭傾傾皺眉,這不就是讓他準備筆墨嗎?怎么不開口還盯著她開始研究了?研究?哇靠,雖然蘭傾傾已經有心理準備司空傲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但是,現在他在研究,那是不是意味著,其實還不是很確定?
如果司空傲知道自己這樣看著蘭傾傾竟然會讓她想那么多,不知道是該哭呢,還是該笑呢。
蘭傾傾想到那種可能,急忙退離司空傲遠一些,以免被發現,然后四處開始查看起來,接著,在房間內的書桌上發現了筆墨。恩,不錯,不用你了!
上前將毛筆拿在手中,接著看著已經干了的墨汁,唉,這古代真是麻煩啊,這如果是現代,那鋼筆鉛筆圓珠筆,哪一個不是十分方便?算了,那都是過去了,神馬都是浮云啊,還是將就著用吧。
放下毛筆,然后開始研磨,接著又拿起毛筆,到墨水中點了點,然后朝著司空卓走了過去。
整個過程司空傲都沒有動作,不過,在看到蘭傾傾竟然拿著毛筆朝著司空卓走去的時候,一個閃身來到了蘭傾傾的面前,一把將她手中的毛筆奪了下來。“不準畫他!”
靠,為什么不準?蘭傾傾看著空空了的手,有些慍怒。
“從今往后,你只能畫我!”司空傲一臉的傲嬌。
這是……蘭傾傾瞇起了眼睛,然后徹底的明白了,敢情自己根本就是在掩耳盜鈴啊,人家根本早就發現了她的身份。該死的,只能畫他嗎?好啊。
于是,蘭傾傾巧笑倩兮的對著司空傲一笑,“殿下說的,可是真的?當然,有殿下這個極品在,那種殘次品不要也罷!”
而被當做殘次品的司空卓頓時風中凌亂了起來。媽的,要不要這么打擊人?誰他媽的是殘次品?本皇子明明就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貌比潘安,怎么到了這個丑女人的嘴里,就變成了殘次品?果然是應了那一句丑人多作怪的言論啊。嗚嗚,內傷啊,這打擊,一個字,狠,兩個字,真狠,三個字,相當狠。
當然,這一切在司空卓無法開口的時候,就只能被人徹底的無視了。
而司空傲在看到蘭傾傾的表情的時候,就知道這丫頭怕是有搞怪,不過,對于她的話語,他還是十分滿意的,對,他是極品,至于其他人,都是殘次品。
“所以……”司空傲挑眉,帶著幾分笑意的看著蘭傾傾。
蘭傾傾,蘭花,虧她想的出來,還找了那么一堆的理由。不過,蘭傾傾這個名字,好聽,傾傾,親親,還是傾國傾城之意呢?
司空傲的眼神漸漸的變得灼熱起來,蘭傾傾頓時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上前一把搶過司空傲手中的毛筆,“當然是畫殿下你了!”
話落,附送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這一笑,頓時雙眸生輝,璀璨如皎月,司空傲一個閃神,然后,悲劇的發現,自己無法動了。當然,對于自己無法動了,司空傲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更加的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震驚,只是用眼神繼續灼熱的盯著蘭傾傾。
蘭傾傾被司空傲的目光看的一陣頭皮發麻,媽的,這男人是有病不成?看什么看?不過眼下,她是不會計較這些的,因為她要作畫了。
毛筆在手,蘭傾傾故意在司空傲的面前擺弄了一番,可惜某個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依然那樣看著她。
氣惱的蘭傾傾大手一揮,毛筆刷刷刷的以司空傲那如天神一般的臉為宣紙,做起了畫來。
哼,不是說只能畫他嗎?那她就畫一個讓他終生難忘的。
大筆一揮而就,按照現代的時間觀念,不過一分鐘的時間,一幅畫,新鮮出爐了,然后……
“……”司空卓無聲的笑了。
司空傲雖然看不到自己此刻臉上被畫了什么,不過因為和司空卓正對著,所以,司空卓眼里的笑意,被司空傲看在了眼中。
很好笑是吧?司空傲一個凌厲的眼神掃射過去,頓時嚇得司空卓的笑僵住了,整個表情變得十分怪異而扭曲。
靠,又被威脅了,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不就是笑了一下嗎?為什么這也被看到了?這年頭,難道撿個笑就那么難嗎?蒼天啊大地啊,帶我走吧!
司空卓暗暗在心中內流,可惜,沒人理會。
而蘭傾傾在作畫完畢后,隨即開始仔細的欣賞了起來,無論是上看還是下看,或者左看右看,都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果然,她天生就是畫家啊,這如果放在現代,那絕對是一代繪畫大師,不過在現代的時候,她最喜歡的,可還是醫術,所以對于作畫,也只能當做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的事情了,想想還真的是可惜呢,如果不是做醫者,而是做了畫家,估計她還在現代好好的呢。唉,說多了,想多了,都是眼淚啊。
算了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而且,到目前為止,也就遇到了這么一件堵心的事情,遇到這么一個變態的人,其余的一切都很好,很完美。
“咕嚕,咕嚕!”蘭傾傾還在感慨的時候,忽然就尷尬了,然后看看外面的天才知道,已經中午了,也就是說,該吃午飯了,難怪肚子會唱空城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