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王之喬立馬狗腿道。
“這次原諒你,絕對不能有下次了?!?
“嗯?!?
“快上課了,好好聽課吧?!崩铐禑o奈道。
“那你要說的事?”
“沒事!”李淼氣沖沖的說道,王之喬趕緊轉(zhuǎn)過身?,F(xiàn)在還是不搭理他為妙。
李淼知道靠王之喬的本事,要和別人說話,是無比艱難的,其艱難程度不亞于登珠穆朗瑪峰。怎天除了看小說,就是發(fā)呆,要她和男生說話,就像要拉她斷上頭一樣,你一表明你的想法,說出讓她和男生說話的要求,她就開始找各種理由,推三阻四的。不是要去廁所,就是要寫作業(yè),不是心情不好就是說自己還沒準(zhǔn)備好。
李淼左思右想,真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自從上次,她哭了,雖然是為了萬惡的小說情節(jié),但是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情。不想看見她哭泣的眼睛,還有滿臉的淚痕。
自己也不是什么積極的人,也沒有樂于幫助別人的心,沒有做傷害他們的事,就算天大的喜事,更不要說要自己幫助,除非是自己的好朋友,就算是生死之交的朋友,讓自己幫助做什么事情,都是上趕著追著自己,若他像王之喬一樣的態(tài)度,那件事早被自己踢到九霄云外,豈敢造次。
遇見她,自己開始變得婆婆媽媽的,哪有曾經(jīng)在學(xué)校的威風(fēng),上趕給人家?guī)兔Γ€這樣考慮她的心情。瞻前顧后,處處顧慮,然后自己被挫傷的一無是處。
李淼扶額,他感覺自己碰見王之喬,就像他上輩子欠了她的,黑頭發(fā)也快為她愁白了,最要命的是自己還甘之如飴。樂意幫助她解決問題。
她就像少不知事的孩子,更像一張沒被污染過的白紙,笑的天真,哭的隨心所欲,哪像自己,得想很多,說話的經(jīng)過思考,不是你想說什么,就可以說什么。相對于她來說,就顯得復(fù)雜,黑暗,不再那么純粹,有很多的身不由己,有各種選擇與為難。
心甘情愿的被她要求幫忙,就像看著一個(gè)蹣跚學(xué)步的孩子,她的一言一行,你都得教她,但是看見她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著,你就會歡呼雀躍,感覺她今天的所有的成就,都是你的功勞,一下課,李淼就快速跑到門口,截住正想往出跑的楊瑞同學(xué),“我有事找你?!笨墒菞钊鸾o好像空虛的心一下就被填滿了。
改變她的時(shí)候,同時(shí)給予自己滿足感,所以自己現(xiàn)在得想想其它幫助她的方法了。既然此路不通,那就得另辟出路,不可以在一棵樹上吧自己給吊死了。
突然,想到了一個(gè)人,一切事情都覺得明朗化了。也許把她當(dāng)做突破口,會是個(gè)不錯(cuò)的選擇,自己怎么就早沒有想到了,非得在王之喬那榆木腦袋身上找突破口。
既然有想法,那就要付諸實(shí)際行動。
一下課,李淼就立馬跑到楊瑞跟前,擋住了她前進(jìn)的步伐。
楊瑞是她的死黨,多少能從她口中透露出王之喬的私密信息,給自己找到突破口。自己幾次見王之喬在楊瑞跟前露出對別人不一樣的神情。
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李淼,楊瑞給了他一個(gè)白眼,示意自己根本不愿和他多說話,就準(zhǔn)備繼續(xù)繞過他往出走。
“我找你有事。”李淼看人家沒有想和自己說話的欲望,立馬自己先開口,道出來意,以打消楊瑞的敵意。
可是楊瑞依舊往出走,甩也不甩李淼滲透出來的好意。最近班上很多男生,愛和女生開一些無聊的玩笑,碰見女生的時(shí)候,故意擋住她們的道,讓她們想自己求饒,說好話。
“別鬧,我真找你有事。”李淼攔住把他當(dāng)做惡人想走的楊瑞說道。雖然自己算不上是什么好男生,但是自己可不愛和女生開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玩笑。
楊瑞想走也走不了,抬頭瞪著李淼?!熬退隳悻F(xiàn)在有天大的事,我也沒空聽?!闭f完就抬腿要走。
見此李淼立即快速往教室王之喬所在的位置看去,見她正在低頭寫作業(yè),根本無暇顧及其他方向的動靜,李淼立馬不由分說的就把楊瑞往外扯。楊瑞立馬的反抗??墒怯捎谀信焐牟罹?,還是被拉走了。
“干嘛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敢劫持良家婦女,有沒有王法了。”楊瑞只好用言語虛張聲勢道。
待李淼帶把楊瑞拖到安全地帶,李淼就立馬放開楊瑞,就好像碰了什么不該碰的東西,正準(zhǔn)備說話,楊瑞根本就沒給他開口說話的機(jī)會。
“我說,你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嗎?你就不會挑個(gè)時(shí)間嗎?你不知道人有三急啊。”楊瑞恨不得踢李淼幾腳,一下課,本來準(zhǔn)備立馬去廁所的,憋了半節(jié)課,好不容易等到下課,準(zhǔn)備沖去廁所,他就跑出來,不由分說就拉走自己。
就算他有什么事,自己也顧不上。憋不住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也等我上來了再說。”一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
李淼的臉千變?nèi)f化,被她說的尷尬無比,自己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哪知道她是要忙著上廁所了。
是自己他太著急,一下課就去逮人,才把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上完廁所回來的楊瑞就跑到李淼跟前,“來說吧,你剛才那么死乞白賴的拉著我到底有什么事?”聽她一說完,李淼就狂汗,她說話也太別具一格了。
“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大事?!笨墒强粗鴹钊痖_始變得生氣的臉。李淼趕緊說出自己想要問的事。
“我就是想問問王之喬以前的事。”李淼開始說出自己今天攔住她想問的事。只是他一說完,就見楊瑞沒了剛才不正經(jīng)的樣子,一臉的嚴(yán)肅。好像自己干了什么打劫良家婦女的不良行為。
“你為什么要打聽她以前的事?!睏钊鸨茊柪铐?,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打聽一個(gè)人的過去,更何況她不覺得之喬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值得他如此良苦用心追問自己。第一感覺就是他沒安好心。他究竟想對王之喬做什么。
“你別多想,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她,最近,她找我?guī)兔Γf想學(xué)著和周圍的人相處,讓我?guī)退抑恢浪幌矚g和別人說話,可是不知道她為什么不和別人說話,我見過她和你單獨(dú)在一起的樣子,那么的開心,放松。不想對別人一樣冷漠,和漠不關(guān)心,他覺得她不是生來就是現(xiàn)在這樣對人愛答不理的樣子,感覺能從你這里能知道一些她以前的事,好對癥下藥。我對她沒有多大的壞意,我保證我不會做傷害她的事的。”李淼就差舉手發(fā)誓了??墒牵瑮钊疬€是不信任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