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花無語地看著這二個人,特別是小余,有這么好笑?還要笑到倒在地上去?
很白癡有木有?我是真的想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假的好嗎?剛才都差點給你甩死了,難為你還有心情笑。
“懶得理你。“連花說完直接掉頭走了。
“哎,你別不好意思嘛,看到帥哥失魂一下有什么好丟人的,最多我不跟張世杰說就好啦。“
“閉嘴!“提到張世杰,連花的心情更加不好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小余,”以后別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提這個人。“
小余看著連花惡狠狠的樣子,不由得吐了吐舌頭,連忙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連花忽然覺得,剛才怎么也走不出去的沙灘,一下好像恢復了正常,走起來非常輕松。
人也好像多了起來,整個沙灘不再像剛才那樣死氣沉沉,而是熱熱鬧鬧的,剛才一個都不見的小余同事,也在不遠處開心地玩著水。
連花皺著的眉頭越來越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著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平面下,到底隱藏了什么?
小余還在好奇地東張西望,這一望不得了,竟然給她發現躺在椰樹底下沙灘椅上呼呼大睡的張世杰。
她馬上指著張世杰說:“咦,他怎么躺在哪睡大覺?”
連花順著小余的手指望過來,也不由得“咦”了一下。
她這個“咦”并不同于小余的“咦”。
因為張世杰從一跟蹤她們開始,連花就發現了,只是假裝不知道,免得被他又死纏爛打的粘上來。
雖然很煩他,但按照連花對他的了解,張世杰是個優秀的警官,無論何時何地都會保持極高的警惕性,絕不可能在大庭廣從之下睡得這么沉。
怪不得剛才差點給小余甩到海里都沒看到他的人影,如果是平時,他早就該蹦出來了。
連花連忙朝張世杰走過去,小余也連忙跟上去,由于連花走得太快,小余幾乎要小跑才跟得上。
氣喘吁吁的好不容易跑到張世杰跟前,只見連花把著張世杰的脈眉頭越皺越緊。
小余看了也一陣緊張,連忙問:“怎么啦?不會死了吧?”
連花白了一眼小余,沒好氣地說:“烏鴉嘴亂說什么呢。“
“要不然你皺著眉干什么?“
“他昏迷了。“
“啊!“啊完小余連忙捂著嘴巴,看了看連花,又看了張世杰,然后才說:”為什么會昏迷呢?“
“我怎么知道。“連花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這時忽然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個笨蛋,都不知道你的法術跟那個蠢蛋學的,什么都看不出來。“
連花一聽就知道是剛才那個小屁孩,老是給他叫笨蛋,再也忍不住了,吼道:“你個臭P孩,你給我滾出來。“
小余給她突然的一聲大吼嚇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說:“你干嘛,要嚇死人啊。“
連花沒理她,四周看了看,說:“你有沒有聽到一個小屁孩在講話?”
“沒有呀。”小余邊說還邊用手指了戳了戳張世杰的臉,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又用力捏了捏,還是沒反應,正想去扯了扯他頭發的時候,連花拉了一把,沒好氣地說:“別鬧,到時沒死都給你玩死了。”
“我看他在是不是裝睡的嘛。”
“裝你的頭,都說了他昏迷了。”
連花煩躁地跺了跺腳。
“求我呀,求你呀,笨蛋,求我就幫你救他。”
那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又響起了。
“求你個頭。”連花忍不住又吼了一聲。
小余還在研究昏迷中張世杰,給連花這么一吼,差點整個人倒在張世杰身上。
“你到底在干嘛啊,時不時的吼一聲,沒心臟病都給你嚇出來了。”
“你真的沒有聽到什么嗎?”
連花上下左右前后仔細地看了一遍說。
“沒有啊,你到底聽到了什么?”
小余好奇地問。
“啦啦啦,你就是一個大笨蛋,全人類最笨最笨的大笨蛋,啦啦啦。”
那個奶聲奶氣的聲音竟然在唱歌,連花還可以想象得出他邊跳邊唱的可惡樣。
連花突然笑了,小余給連花詭異的笑聲嚇了一跳,連忙退后了幾步指著連花說:“你你你不會鬼上身了吧?”
連花將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做了個嘴型“別吵”,然后才說:“是啊,我是全人類最笨最笨的笨蛋,你就是全人類最蠢最蠢的豬!”
“我不是豬,我是神,是神,你這個卑劣的人類。”
“切,你說你是神你就是神啊,我看你就是一頭蠢豬,什么都不會的豬,看你還得意洋洋的樣子,丟人喲。”
“你你你,你才是個什么都不會的笨蛋,你這個卑劣的人類。”
“你就是一頭什么都不會的蠢豬,你個蠢豬!”
“哎呀呀,氣死我了,我馬上把他救醒,看你還說不說我什么都不會。”
話還沒說完,連花突然眼前一花,一個穿著紅肚兜扎著沖頭小辮子的小屁孩就站在了面前,這個小屁孩沖連花做了鬼臉,然后轉身跑到張世杰面前,往他嘴巴里不知道塞了些什么東西,再然后用力一拍張世杰的頭頂,張世杰就像小余一樣,放了一個長長的屁,沒一會,張世杰果然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連花看著小屁股做的一切,嘴角不由得微微向上翹,心里想:小屁孩,跟姐斗?啍,你還嫩著呢。
小屁孩做完這一切,然后得意洋洋地對連花說:“哼,卑劣的人類,看到了吧,還敢說我什么都不會嗎?”
連花笑了笑沒說話,你都上了姐的當了,還叫姐說什么?
小余看到小屁孩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指著他說:“你你你。。。”
連花以為她驚到了,連忙說:“不要怕,他不會傷害你的。”
但小余卻說:“你怎么跑出來的?給人抓走了怎么辦?你這個小屁孩真的一點都不省心。”
這個小屁孩卻白了一眼小余說:“我不出來的話你早就掛了。”說完,大家只覺得眼前一花,人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