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凌云幻身訣
- 傲世天玄
- 卡咘其諾
- 1987字
- 2015-10-30 12:12:30
隨即,莫塵轉頭看去,只見那原本刻有奇異紋路的墻壁之上此時突然出現三幅刻畫,并且附著幾行字。
見此,莫塵心中一陣激動。一層的墻壁之上刻有紫雷圣體,二層墻壁之上乃是紫雷御劍訣,這兩種功法武技皆是極其逆天。
而此時想必這三層的武技也定然不會差吧。不過這武技為何是一幅畫?
心中這般想著,莫塵走上前去仔細的觀摩墻壁之上的刻畫。
看清之后,莫塵不由再次一愣。只見三幅畫上,皆是栩栩如生的刻著一名中年男子。
仔細看去,那中年男子一身白袍負手而立,面容看上去極其俊朗,眉宇間散發著淡淡的羈傲,尤其是那雙星辰般明亮的眼眸,讓人只是對視一眼便能生出一種如臨大海的浩瀚感。
不過,讓莫塵不解的是這三幅畫竟然一模一樣,或者說這三幅刻畫上的男子都是同一種姿勢神情。
就在莫塵剛剛打算詢問器靈時,突然注意到了三幅畫旁龍飛鳳舞的刻有五個大字——凌云幻身訣
凌云幻身訣?身法武技?疑惑之下,莫塵仔細看向大字旁的幾行小字:
凌云幻身,行如魅影,千里之遙,瞬息而過,咫尺天涯,獨步逍遙!
“千里之遙瞬息而過,咫尺天涯獨步逍遙!”莫塵心中反復默念著,被這字里行間的霸氣所震撼。
很顯然,這些文字,乃是對凌云幻身訣的描述。只是,既然將這凌云幻身訣的速度描述的如此夸張,卻為何又沒有這門武技的修煉方法。
半晌,莫塵轉頭看向身后的器靈,“器靈前輩,這凌云幻身訣乃是一套身法武技吧,為什么沒有關于如何修煉的描述呢?還有,為何這三幅畫一模一樣?”
“哈哈哈哈!”似乎早就知道莫塵會這么問,器靈神秘一笑道:
“不是沒有,只是這門武技并非修煉,乃是靠悟!”
“悟?”莫塵聽得一頭霧水,感覺自己的問題并未得到一絲答案。
“不錯,悟!”器靈捋了捋胡須繼續道:“凌云幻身訣總共分為三層,每層的奧義便分別在這三幅畫中!并且,這三幅畫其實根本不同,只是你還未領悟出其中的道韻,等你領悟,自然會明白了!”
“哦?”莫塵被器靈這虛無縹緲的一番話說得對凌云幻身訣更加迷茫,不過總歸是明白了三幅畫的作用。
按器靈所說,凌云幻身訣不同于其他武技那般以文字傳授修煉方式,而是以畫中的神韻領悟。
如此一來,莫塵倒是也不再驚訝,因為大陸之上以刻畫或者刻字融合武技精髓意境,使后人觀摩頓悟的例子也是有的。
見莫塵似乎有些明白了,器靈繼續道:
“據我所知,這凌云幻身訣第一層主步法,主要是用于武靈之下的武者。
第二層,主飛行,用于武靈以上武者,修至巔峰可做到天涯咫尺,千里之遙瞬息而過。
至于第三層,便是這凌云幻身訣的頂峰,達到第三層,便可以分化出與本體完全相同的幻影。”
“什么,分化幻影?”聽到此處,莫塵頓時震驚不已。
天吶,分化幻影,這可是要將速度演化到極致才可以做到的啊,莫塵心中暗自驚嘆,同時又是越來越佩服莫家先祖莫云天。
交戰中若是能夠將速度提升到極致并且分化出與本體一般的幻影,無疑會使得對手真假難辨。
“不錯!這些你日后便明白了!”器靈點了點頭。
“對了器靈前輩,為何要紫雷圣體突破一層放才能夠登上紫塔一層,那樣的話豈不太麻煩?”莫塵緩過神來出言問道。
“麻煩?”器靈聞言,臉上浮現一絲戲謔,“我看是你小子惦記三層以上的強大武技吧!”
“額……”被器靈識破心中所想,莫塵頓感尷尬輕咳一聲詢問的目光看著他。
“具體我也不知,不過三層以上的武技即便全給你你也無法修煉,這些武技可都是與紫雷圣體的境界相對應的,另外,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你應該知道吧!!”
器靈有些鄙視的看著莫塵,“行了,懶得與你廢話,貪心的小家伙,趕緊修煉吧,我去沉睡了!”
說完,器靈的身形變淡,瞬間消失在莫塵的視線中。
待器靈走后,莫塵聳了聳肩,對著器靈離去的方向撇了撇嘴。
不過不得不承認器靈說的很有道理,即便是全給自己,那么一時間也沒有那么多精力同時修煉,不如集中精力去修煉好其中一部。
這般想著,莫塵將注意力再次轉向墻壁之上的三幅畫。
自己有著紫雷圣體功法,瞬息一指與紫雷御劍訣兩種攻擊武技,最缺的便是身法了。
因為自己的屠天槍乃是長兵器,只有配合一門強大的身法武技才能夠發揮到極致。
而眼下,這凌云幻身訣剛好是彌補了這個不足。
不過,這種靠悟性領悟的武技畢竟不比以文字描述的武技那般可以直接修煉,如此一來也不知一時半會能否修煉成功。
因為“悟”太過縹緲,看不見摸不到,天賦悟性上佳者修煉這種武技可能一日千里。
而天資愚笨悟性低者,修煉起來可能終其一生都是一事無成。
想到這,莫塵又是一陣郁悶,若是自己沒能修煉成這凌云幻身訣,也就說明自己天賦不佳悟性低,那到時候不得讓器靈取笑。
這些念頭在腦海中只是一閃而逝,片刻之后莫塵苦笑一聲將這些雜念拋之腦后,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左數第一幅畫上。
然后,心神沉寂萬念俱息,眼睛緊緊地盯著畫中的男子。
就這樣,莫塵紋絲不動,視線之中仿佛只剩下了這幅畫,或者說畫中的中年男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也不知過了多久,莫塵只感覺雙眼一陣疲憊,可此時,畫仍舊是畫,沒有絲毫的變化,所能感受到的也只有畫中男子無形之間散發的睥睨天下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