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從身體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沉重的壓力令我忍不住呻吟出聲。該死的,那死小鬼沒說過借尸還魂是這么痛的,我整天看過的N本穿越小說也沒說過借尸還魂是這么痛的,難道是我的靈魂與借來的身體有排異反應?
想睜眼,可是,眼皮重重的,腦袋昏沉沉的,費了半天勁兒也睜不開,我皺了皺眉,那死小鬼瞞了我些什么?居然讓我的身子這么遭罪?
幸好沒信他的話,那死小子居然還想打我主意,一想到那小鬼一臉色迷迷的表情撲上身抱著我猛啃,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該不會是那滿腦不好念頭的死小子討我當老婆的想法不遂,就故意整我吧?
我就知道那死小鬼不會那么好心,送我去借尸還魂?把我送進十八層地獄還差不多。誰讓我剛剛在冥殿當著那么多捂嘴偷笑的鬼衙鬼差譏笑他是沒長毛的奶娃兒,氣得他臉都綠了,現下可好,得罪小人的下場果真難受得緊,古人誠不欺我。
難道我正在下油鍋?我再次試著睜眼,謝天謝地,這次終于成功了。
我已經設想好了千百種恐怖的場面,但還是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映入眼的并不是血腥恐怖的修羅場,我躺在一張精致柔軟的雕花大床上。咦?那小鬼沒騙我,還真借尸還魂了。不過,有沒有人來告訴我,這個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是誰啊?那些大呼小叫的傻婢、嬤嬤、小廝、爹娘跑到哪里去了?
這男人是……?老公?情人?我的頭好像又開始暈了。我就知道那死小鬼不會那么好心,居然安排我嫁人了!等等,嫁人了?這具身體到底多大年紀了啊?不會比我在二十一世紀還老吧?還有,在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的情況下,安排我跟完全沒有感情,甚至是從來沒有見過面的“老公”或“情人”見面,還是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之下,什么意思嘛?還有還有,這是怎么回事?
我睜大眼,頭腦仿佛清醒了一點。我一眼就看出這張屋里的家具是紅木制成的,看來這男人的家境不壞。咬著牙,我強忍著痛楚,不吭一聲。既然已經無法改變已為人婦的事實,我索性大方地打量起身上這個男人,好歹他是我以后的長期飯票,服侍好這個老板,我以前在二十一世紀渴望當個米蟲的理想說不定就有可能實現了。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這一細看,倒硬生生倒抽了一口氣。這,這個男人,長得也太太太太太好看了一點吧?
漆黑如緞的長發僅用一根發帶束在腦后,零亂的發絲俏皮地從他的脖子兩旁垂下來。瘦削卻剛毅的臉龐,挺直如古希臘雕塑的鼻,棱角分明的薄唇,粗黑挺撥的濃眉,無一不比例勻稱精致,完美不可挑剔。可惜雙眼緊閉著,不過那迷人的睫毛又黑又長又卷,一滴晶瑩的小汗珠掛在上面,在他輕顫的睫毛上晃悠晃悠地搖了兩下,就可愛地滴下來,“嗒”地一聲掉到我的臉頰上。
竟讓我有了一絲異樣的反應。我身子一僵,忍不住在心中微嘲,葉海花啊葉海花,原來你也不過是一個看到帥哥就發花癡的庸俗女人,居然會在這么痛楚的情況下被一張好看的皮相催生出異樣的感覺。
可是,可是,這也不能怪我啊,另一個聲音在心底小聲地反駁,這樣俊俏好看的絕世美男子。老天啊,我這是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居然嫁了個帥美男老公?中大獎了,怪不得買了這么多年的福利彩票什么獎都沒中過,原來補償到這兒來了,嘖嘖,這樣的禍水,在二十一世紀,平凡如我這樣的女子哪有一星半點的機會能夠禍害得到?如今只是身體有一點點本能反應也是很正常的啊。
帥美男不知道是否覺察到了我身體的異樣,我松開一直緊咬的唇,逸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他表情僵硬,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眼,我也不敢動,迎著他的目光,看到里面忽閃過一絲寒意,轉瞬即逝。不明白這個男人緊盯著我看的意圖,我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貿貿然開口,怕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令男人生疑。他望著我的眼神漸漸深了起來。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見鬼的,他一直盯著我干什么?難不成對我的身體起了疑心?
我不敢再看他,垂下眼瞼,掩飾住內心的慌亂,不會是真被他看出什么異樣吧?我不安地想。
見我垂了睫,帥美男也動了,慢慢退了開來。我的臉微微一紅,抬眼撞上他眼里的譏誚,微微一怔。
怎么會是那樣的表情?輕視、嘲弄、厭惡,甚至還有仇恨。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和他,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莫非不是夫妻?可是,這么親密的事都做過了……,為何還是一副這樣的表情?唉,我第一萬零一次開始鄙視自己超級貧乏的想像力……
他翻身下床,背影差點讓我噴出鼻血,這男人是什么人生的啊?怎么身材也這么好?身高起碼在1米8以上,嘖嘖,那結實有力的肌肉,古胴色的皮膚,那松一樣挺直的脊背……,視線由下至上滑到那里,我又抽了口氣,那背上竟有一道一尺來長的傷疤,像條褐色的大蜈蚣,丑陋而猙獰地爬在他的背上,再一細看,那古胴色的膚色還掩飾了眾多各種各樣的大小傷口,像是從刀光劍影里摸爬滾打而出,那些傷口揭露著主人曾有著怎樣驚濤駭浪的過去。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我怔怔地看著他,腦子又開始混亂起來。一個穿著俏麗粉裳的女子已悄然走至床前,放下一盆清水,手里拿著一塊濕絹,替他清理身上的痕跡。乍一看到她,我大吃一驚,這屋里,竟然還有其他人,他他他,他竟然在屋里有第三者的情況下,如此坦然?這男人到底有沒有一點羞恥心?我的臉火燒火繚地燙起來,我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不是那么保守的人,面對給人演出現場版的限制級表演也覺得非常難堪,好歹他還是個封建社會的古人好不好?
腦子里一片混亂,我就這樣傻傻地看著帥美男一動不動,巍然而立,任那粉裳女子仔細地擦試他的身體。好不容易等那女子幫他清潔完,端了污水出去,還未等我回過神來,又走過來一個紫裳女子,給他披上一件寬松的白袍。我差點暈過去,這屋里到底還有多少個人觀看了剛才那出表演。
轉過頭在屋內搜尋,目光驀然接觸到離床四五米處的一個人時,差點駭得驚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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