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可以看了。求推薦,求收藏!)
…………………………………………
“你找我什么事?”寒長御問道。
“我只是很好奇,寒府前幾日還生龍活虎的大少爺?shù)降自趺戳恕詠砜戳恕焙Z小聲說。
“哈哈哈……”寒長御大笑起來,“是么?早就看出來你有一顆獵奇的心了??磥砟悴皇且?yàn)殛P(guān)心我才來的啊,還讓我白高興一場。其實(shí),我們兩到很像呢……我對你也很好奇……”寒墨語一抬頭,對上了寒長御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睛,不知怎么的,竟渾身一顫。那雙眼睛,簡直深邃的像要看透人心般。
“你對我……好奇?好奇什么……?”寒墨語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卻見寒長御盯著自己一動不動的看了好久,寒墨語被他盯得真想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問道:“你看什么?我臉上有東西嗎?還是我很奇怪嗎?”
卻見寒長御微微笑了,“墨語,你還真特別呢……和娘親告訴我的有一些不一樣呢……真是個(gè)特別的孩子……”
寒墨語連忙問道:“怎么特別了?”
卻見寒長御狡黠的一笑,“不告訴你。”氣的寒墨語干瞪眼。
這時(shí),又聽見門外有人敲門,寒長御應(yīng)了一聲,一個(gè)婢女端著一碗藥粥上來了。她上前正要服侍寒長御喝粥,卻見寒長御皺皺眉,說道:“下去吧,這里不用你服侍?!?
于是,侍婢就放下藥粥,又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寒長御望著寒墨語,挑挑眉,笑道:“墨語,喂我喝粥!”
寒墨語一呆,一面端起碗,用小勺舀起一勺粥,往寒長御嘴邊送去,一面皺著眉問道:“你不是說不用人服侍的嗎,怎么還讓我?guī)湍阄拱???
“不情愿就放下唄,哪有你這樣的,一面做事,一面還抱怨的?難不成是迫于我的淫威而就范?”寒長御笑道。
寒墨語又被噎了回去,恨恨的說道:“我看你是病人,才不跟你計(jì)較的!”說罷,又將那勺藥粥朝寒長御的嘴邊送了送。“張口??!”寒墨語皺皺眉。
寒長御望著她,笑道:“你居然連這個(gè)都不懂?。孔屇阄怪?,就是單純的喂粥嗎?”
“那要怎樣?”寒墨語問道。
“我現(xiàn)在吞咽困難,我要你用嘴喂我?!焙L御說著,自顧自躺了下去,微微閉了眼睛,“我現(xiàn)在病得很重……”他一面捂著胸口,“啊,我都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寒墨語呆住了,她沒料想到寒長御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臉立刻臊的通紅。對著別人永遠(yuǎn)都是一副冷漠高傲威嚴(yán)的寒長御,現(xiàn)在竟然像個(gè)無賴一般向他撒嬌。彷佛智商立刻跌下了幾個(gè)臺階一般。寒墨語紅著臉,呆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卻見寒長御睜開眼睛來,又坐了起來,笑道:“逗你玩呢??窗涯銍樀谩F鋵?shí),向我們這樣的高門大戶,在必要的時(shí)候也會向皇宮里的人一樣謹(jǐn)慎呢。比如,我所有的食物藥物,在入口前都會有人為我試嘗,確認(rèn)沒有問題之后才會遞給我。尤其在一些特殊的時(shí)期?!?
“哦?”寒墨語眨眨眼睛,二話沒說就端起藥粥就喝了一口。
寒長御想要攔住她,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寒墨語咕嘟一聲咽了下去,然后對寒長御說道:“味道不錯(cuò),你可以喝了?!?
寒長御黑了臉,低聲說了句:“真粗魯?!比缓蠼舆^寒墨語遞過來的藥粥,舀了一小勺送到嘴邊。
他那聲雖然低,寒墨語卻是聽見了,她現(xiàn)在望著一臉不高興卻仍舊用優(yōu)雅的姿勢一勺勺喝著粥的寒長御,心里充滿了惱恨。
寒長御喝了一口粥,又正色道:“我剛剛就是逗逗你玩的。你太拘謹(jǐn)了。還有,以后千萬別為別人試藥,那不是你該做的事兒?!?
寒墨語瞪了一眼寒長御,說道:“我就是實(shí)心眼兒,行了吧?別人說什么我都會當(dāng)真!”
寒長御放下了碗勺,朝著寒墨語看了過來,目光里是一絲驚奇。一身潔白的里衣,衣衫的領(lǐng)口有些微微敞開,露出了美麗的脖頸。寒墨語的目光就順著寒長御美麗的側(cè)臉滑到了他的脖頸處。寒墨語忽然又想起寒長御裸/身的模樣來,一張臉竟臊的通紅。
寒長御一愣,笑道:“你究竟是怎么了?一看我就臉紅?這都是第幾次了?究竟有什么好害臊的。”
寒墨語說道:“誰害臊了?我這是……我這是熱的!”寒墨語說著,一面伸手扇著風(fēng),氣呼呼的瞪了寒長御一眼。瞧見寒長御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粒淺黃色的小米,寒墨語從懷中掏出一塊干凈的絹帕來,遞給了寒長御,揚(yáng)著頭說道:“喏,擦擦嘴角吧!瞧瞧,究竟是誰粗魯?”
寒長御接過了那絹帕,擦了擦嘴角,收了回去。
寒墨語一愣,問道:“你用完了怎么不還給我?”
寒長御一挑眉,“我都用過了,臟了,怎么還好意思還給你?”見寒墨語一臉呆相,寒長御又笑道:“怎么,不樂意?不過就是一條絹帕么。等會兒報(bào)上去,讓賬房多給你分幾條。要什么花色都有。”
寒墨語一臉黑線,連忙擺擺手,道:“算了算了?!?
寒長御咳嗽了幾聲,他連忙拿出絹帕捂住口鼻;只覺得一陣腥甜從口中涌出。他悄悄展開那絹帕瞧了一眼,又連忙捏成了一團(tuán)。若是沒看錯(cuò)的話,那絹帕中央,郝然是一團(tuán)殷紅的血跡。
寒長御微微皺眉。
吐血了,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他竟然病到了這樣的地步?他捂了捂有些發(fā)悶的胸口,笑不起來了。
“你怎么了?”寒墨語問道。
寒長御微微搖搖頭,道:“沒事兒,就是突然覺得有些累了?!焙Z連忙說道:“那你先躺下歇一會兒吧?!闭f著,便扶著寒長御躺下,然后問道:“怎么樣,要不要我在這里陪著?還是叫你的丫鬟進(jìn)來伺候?”
寒長御搖搖頭,說道:“誰也不用陪著。我想一個(gè)人單獨(dú)靜一會兒?!?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我給你的丫鬟仆役說一聲,讓他們在門外守著,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話,就叫他們,好嗎?”寒墨語說道,一面給寒長御掖了掖被子。
“那我走了?”寒墨語問道。
“嗯,好?!焙L御點(diǎn)點(diǎn)頭。
寒墨語起了身,卻感到自己的衣衫被人拉住了,她一回頭,瞧見了寒長御的那張欲言又止的臉,問道:“怎么了?還有事情?”
寒長御縮回了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兒。你走吧?!闭f完了,就閉上了眼睛。那張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