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墻角
- 讀心后我撕了假千金的重生劇本
- 膨脹的券
- 2002字
- 2025-09-01 18:17:39
沅寧一頭栽進錦被里,絕望地蹬了蹬腿,”完了完了!謝景珩沒討好成,倒把他親妹妹揍了!”
她怎么就這么倒霉啊…….太慘了!
正頹喪著,春杏捧著一個漆盒進來,”二小姐二小姐,靖安王世子差人送了傷藥和賠禮。”
?!沅寧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漆盒,里面除了有金瘡藥,還有一支紫毫筆,雖然她不是很懂這些,但是筆尖如錐兮利如刀,定然是好物。
沅寧的嘴角翹起來,看來是個公正無私的,至少沒偏心到胳肢窩。
與此同時,靖安王府一廂房中,濃重藥味熏的人睜不開,林朗虛弱地半躺著,謝景珩立于床前。
一暗衛上前跪拜,”世子,林少爺,宴樂那晚,林少爺中的是春風度,下藥之人是沅淑姑娘的貼身婢女。”
“胡說!“林朗蒼白的臉因激動泛起潮紅,“淑兒單純善良,一定是沅寧設計陷害!“
暗衛呈上一個黑布包,”少爺請看,這只金簪與您傷口形狀吻合,屬下已經探查了京城所有首飾鋪,此簪全京城僅此一支,是前年沅侯世子著人特意給沅寧姑娘的及笄禮。”
”沅淑姑娘的丫鬟玫兒本是在廂房門口守著您和沅寧姑娘,卻被沅寧姑娘打暈,放在了您的床上…”
“好個一石二鳥之計!”林朗狠狠捶在床沿,”此女詭計多端,心狠手辣,重傷了我,將我和婢女的衣物…….毀我清白,也毀了淑兒的名聲,咳咳….”
林朗嗆咳出血沫,虛脫地看向床側的謝景珩,“景珩,我要她付出代價!”
謝景珩從林朗手中拿過金簪,漫不經心道,“表哥,你莫忘了,是沅淑先給你下藥,也是她打暈了沅寧,將你與沅寧關在一個廂房中。”
林朗的臉上閃過悲傷與落寞,他當然知道,可是他愛沅淑…….“可重傷我,毀我清白的是她。這等心狠手辣的人,我怎甘心放過她?”
修長的手指摩擦著鋒利的金簪,忽地想起謝婉瑩散亂的螺髻,破皮的嘴角,謝景珩唇角竟彎起極淡的弧度,”確實是個…下手狠辣的,表哥放心,我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
次日一早,被人“記恨”上的沅寧揣著新做的杏仁酪,在國子監的竹溪廊蹲守謝景珩,這里是入男院的必經之路,
沒一會兒,就遠遠看到謝景珩的身影,沅寧正要跑過去,卻見一道倩影攔住謝景珩:”世子,請留步。”
謝景珩被叫住,漠然地看著眼前女子。
沅寧趕緊縮回假山石后偷看。
只見女子遞給謝景珩一個荷包,聲音微顫道:世子,這…這是我繡了三個月的荷包…”
然而謝景珩看都沒看那荷包,”請李姑娘自重。”
“世子,我….我是真心的,…”一場曠日持久的單戀再次被謝景珩給冷情給打斷,李姑娘不由地小聲啜泣起來。
謝景珩毫無波動,薄唇繼續吐出絕情的話來,“我早就跟李姑娘說過,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嘖嘖!真絕情吶….沅寧不禁搖頭,誰知頭上的玉簪,被一旁的小樹梢勾著掉落了,“啪!”玉簪落地成了兩瓣兒!
啊!我新買的玉簪!
“誰?!”
糟糕!被發現了!
一聽到有人,那李姑娘頓時跑開了。
“出來!”謝景珩皺著眉快步循聲走來,看到沅寧正慌張地原地轉圈。
算了,橫豎皆是一刀,沅寧只好硬著頭皮,笑意盈盈地看向冷著臉的謝景珩,“好巧啊,世子。”
“你為何偷聽我們講話?”
“咳咳,如果我說,我什么都沒聽到?你信嗎?”
“不信。”
沅寧摸了摸鼻子,“咳咳,世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本來是在這等世子的,誰知道碰見這等事,你看,我最心愛的玉簪還給摔碎了呢!”沅寧心痛地撿起地上的玉簪。
謝景珩皺眉,“你等我做什么?”
“為了感謝世子昨日送的金創藥和紫毫筆,我特意做了杏仁酪。”沅寧將食盒往他懷里塞。
“不必。“謝景珩側身避開。
“怎么沒必要?即便沒有昨日,我們好歹還有贈湯之情呢!”沅寧扒住他衣袖耍無賴,”世子之前可是連著好幾日喝了我燉的湯,怎么現下送你糕點就不要了呢?”
謝景珩蹙眉。【昔日湯藥是為取你金簪】
金簪?她的金簪咋了?
沅寧認真地盯著他看了許久,許久聽不到他的心聲,便問道,”世子,我的金簪呢?”
謝景珩被看的有些不自然,”在我府中,擇日還你。”
見對方愈發不自然的神色,沅寧突然恍然大悟,”原來世子好這口?早說呀,我那兒還有翡翠的、紅寶的…”
謝景珩臉色發黑,“你胡說些什么?”
沅寧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系世子,我懂你,前朝王尚書還愛收集女子的繡花鞋呢,您這雅致多了........不管怎么說,我永遠支持世子!世子做什么都是對的!”千穿萬次馬屁不穿!沅寧得意地想著,自己真是個大聰明,居然發現了謝景珩的小秘密,哈哈哈哈哈……
“你….簡直不可理喻!”謝景珩氣得摔袖而去。
誒?怎么還惱羞成怒了?
“好個下作坯子!”謝婉瑩提著馬鞭從假山后轉出來,“也不照鏡子瞧瞧自己什么模樣,你是個什么東西?竟敢勾引我哥哥!”
“謝姑娘偷聽墻角又是個什么東西呢?”沅寧將視線定在謝婉瑩腰間的緙絲香囊,“謝姑娘冰清玉潔,怎么還掛著鴛鴦戲水紋樣呢?”
謝婉瑩慌忙捂住香囊,臉色漲得通紅,“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沅寧突然擒住她手腕,手指搭上脈門,作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嗯......脈象滑如走珠,左寸尤甚,謝姑娘最近夜半心悸盜汗,月事卻遲了半月吧?”
“你胡說什么?!你含血噴人!你無恥下作!”
沅寧輕笑抽回手,“需不需要我跟大家說說,看起來冰清玉潔的謝姑娘,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