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 豪門逃妻:Boss太霸道
- 瑟阿斗
- 2061字
- 2015-04-27 12:47:38
“嗷!”被丟在地上的木蘭,摸摸自己的屁股疼叫一聲。再轉過身來就看到立在身前穿著黑色褲子的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
男人的臉上赫然印著被她剛剛踢飛出去的鞋子的鞋印,感受到他帶來的怒火,她顫了顫身子,隨即直起小身板,鼓起膽子抬起頭和他對視。“你要干嘛!?”
可就在雙目碰上的這一瞬,男人周身籠罩著的囂張氣焰一剎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怔愣,是了然,和難言的驚喜。
好一會兒,他慢慢勾起嘴角,彎下腰身,一張沾了鞋印的臉頰慢慢向木蘭靠近。
只可惜,一向以放蕩不羈和一張迷人魅惑長相著稱的唐家大少竟然忘記了此時自己臉上還有一只大腳印。
所以木蘭被他這副猙獰的模樣嚇到,趕緊閉上眼睛往后挪動著身子,一邊挪動著,一邊嫌棄地大叫著:“壞蛋!不要過來!”
“嗯?不要?”唐鈺心里除了微微的郁悶之外,剩下的全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偶遇驚喜充斥著。
“你不要過來!”木蘭干脆把手臂交叉放在頭頂,拒絕他的靠近。
“花木蘭,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啊?”
下一刻,他就不顧身后三人的驚訝,直接上前,把木蘭從濕漉漉的地上橫抱起,向著前面不遠自家的酒店邁步走去。
…………
唐氏連鎖酒店的最頂層,總統套房里。
這會兒,已經到了凌晨三四點鐘,可是套房的門依然開著,穿著白色職業裝的醫生和護士輪著班不停時不時地走動著。
“唐少,這會兒燒已經退了,您可以放心了。”被折騰一宿的老醫生提著藥箱,最后一次從臥室走了出來,向著坐在客廳里的唐鈺匯報情況。
“你確定?她身上還有別的病嗎?”唐鈺起身,走到老醫生身前,問道。
“您放心,唐少,她身上其他的地方我也做了檢查,有輕微的擦傷但都涂了藥了沒有大事。現在燒也退了,就等她醒過來就好了。”
“那就好。”
說罷,他就疾步往臥室走去。
白凈的床上,木蘭正沉沉睡著。前半夜的高燒讓她一直做著噩夢,這會兒高燒退了,她面色舒緩了很多,睡相平穩安靜。
唐鈺進來后,看到的就是平靜睡著的她。翹起嘴角,他滿意笑了笑,就打算退出去。
“先生!”
木蘭的忽然出聲讓他停下了腳步,他這會兒早就已經換下了一套行裝,當然,臉上的鞋底印也被洗掉。
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他就向床邊走去。
“先生,先生,別走,唔——”
睡夢中的木蘭像是受了很多委屈一樣,著急叫喚兩聲,隨即就翻了個身,再次沉睡過去。
先生?什么鬼?
這回,靠近了的男人挺清楚她口中的叫喚,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復雜的譏笑,隨即彎下腰身,把被她踢開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低頭看了她的面容一會兒就走出了臥室。
中午,下過雨的青城猶如被從頭到腳沖刷了一遍一樣,清新干凈。
只不過屋外艷陽高照,屋內卻氣氛怪異。
木蘭還穿著昨晚被換下來的寬松睡衣,腳上隨意踩著酒店里的拖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身邊茶幾上正放著一晚濃厚的白粥。
而那個讓她陌生的男人就坐在她對面。
兩人互相看著,好長時間木蘭才小心開口問道:“你真的認識我嗎?”
不其然的,男人額角青筋動了動。
試問,哪個人聽到自己一直心心掛念的人說不記得自己了會很開心呢,還是當著你的面說的。唐大少目前還沒有這樣寬闊的胸襟。
“嗯,是的。”好半晌,他翹起唇角,帶著笑意的眼睛瞇成兩道彎彎的月牙,沖著木蘭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微笑來。
“哇,你笑的時候真好看,比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生都要好看!”木蘭蒼白的嘴角扯開,由衷地贊嘆道。
只是這話,好吧,唐鈺還保持著那樣得笑容,因為他自動忽略了后半句。
“木蘭,先把粥喝了吧。”好一會兒,他按按自己的額角,笑著說道。
“哦。”木蘭乖乖應了一聲,就把粥端到自己的面前,一咕嚕全喝了下去。
唐鈺默默吞了一口口水,“你不用喝的這么著急。”他又不會跟她搶。
“我怕喝粥耽誤我們聊天嘛。”木蘭傻笑著回道。
“……”
靜默了有一會兒,唐鈺還是打算讓她想起來為好。“木蘭,你還記得一個多月之前,你去過洛城嗎?”
“洛城?”木蘭一愣,隨即歪著腦袋仔細回想著,好一會兒才慢慢點頭,低聲道:“那是先生帶我去的,去洛城參加商會。”
感覺到她的表情變化,他的目光暗了暗,繼而淺笑道:“那你還記得,后花園里的噴泉嗎?”
這句話讓木蘭身子猛地坐直,她仔細盯著眼前的男人,兩眼發光,激動說道:“難道你就是那個窮人?”
“對,就是我。”看到她兩眼晶亮的模樣,男人立刻笑道。
“可是你不是連褲子都穿不起嗎?”木蘭起身,走到他旁邊,仔細觀察他。
好像褲子沒破,上衣的襯衫也整整齊齊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褲子都穿不起的窮人啊。
“因為我現在有錢了。”因為從那天之后,他就再也不穿帶洞口的褲子了。
“你好棒。”木蘭這會兒知道是自己認識的人,也不怕生了,拍拍他的肩膀贊嘆道。
“還好還好。”他笑著從座位上起來,站在木蘭身前,直直比她高出一個頭來。他看她還怎么拍他的肩,跟拍狗頭似的。
“不過,你怎么會一個人大晚上的跑出來?”他話鋒一轉,就把話題轉移到了昨晚的事情上,他還是很想知道那個男人跟她發生了什么。
果然,他的話音一落下,木蘭的一張小臉立刻聳拉下來,她低著頭,靜靜站著,男人微微低頭看她,不一會兒就能明顯看到她長翹的睫毛上拖著的水滴,就像清晨落在綠草上的露珠一樣晶瑩剔透。
“我,我不知道。”
她磕磕巴巴地說完,就轉身跑回臥室。
“砰。”一聲,房門一關,男人就這樣被隔閡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