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醒了。”一侍女打扮的人看見云長宜起來,連忙上前道。
云長宜只覺地頭暈眼花,大腦忽然刺痛,記憶像是走馬觀花般一幕幕出現,不適感讓她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捂著腦袋,有些痛苦的呻吟。
“小姐,小姐,我去找醫師。”那侍女見狀,慌忙的轉身就走。
待侍女前腳剛走了出去,云長宜瞬間想起來了什么,顧不得穿鞋便朝著房間外走去。
“小姐,小姐。”春桃剛進院子便看見腳步虛浮的云長宜,她連忙向前扶住將要摔倒的小姐道:“小姐,你剛受了這么重的傷要臥床修養的呀。”
春桃著急的示意身后跟隨的醫師,想將云長宜攙扶到房間。
“父親怎么樣了?”云長宜面色蒼白,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她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抓住了春桃的手著急的問道。
“家主還沒有醒來,姑娘再倒下去,我們云家就徹底沒了主心骨了。”春桃看見云長宜這副樣子,心里又心疼又著急,淚水蓄滿了眼眶。
“四大家族大比日在即,我們云家遭此重創怕是比試不了了。”那云家的醫師搖著頭說道。
這悲涼倉絕的氣氛被遠處傳來的稚嫩且堅定的少年聲音打斷。
“大姐,鶴兒要參加比試。”
“少主。”春桃和醫師齊齊行禮。
云鶴看著云長宜,那年幼的眼神中滿是倔強與隱忍。
云長宜看著才和自己肩膀一樣高的云鶴,心中悲戚,現在的云家可謂是湍急江河上的一葉扁舟。
云長宜知道,云家現在只能靠她了。她眼中滿含淚水,向前一把抱住了云鶴。
“鶴兒,這場比試大姐上,你還年幼才進入修行,堪堪九品,大姐怎么能讓你去送死?”云長宜輕輕拍了拍云鶴的后背,像是在安撫他。
“大姐,可……”云鶴哽咽道:“可大姐你雖是八品,但自小你身子便不好,如今又受了傷。”
云長宜悄悄的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松開了云鶴。
“鶴兒,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父親。”云長宜挺拔的身子立在眾人眼前,全然沒有柔弱悲秋之感,在她身上竟能看出隱隱強者的威壓。
云長宜語畢,頭也不回的朝著云無上的院子走去,剛進入房間便聞到濃烈的藥味。
床榻上的云無上雙眼緊閉,嘴唇蒼白,看起來病情極其的嚴重,旁邊的醫師正給他腹部的傷口上著藥,清晰的劍傷毅然可見。
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那日的景象,一年一度的狩獵大會上,被囚禁的三王爺突然越獄,想要和皇帝來個你死我活。
三王爺本是二品的御獸師,驅使著一頭罕見的五品靈獸沖到皇帝面前。一直和云家敵對的殷家家主出手,將沖鋒的靈獸打歪前進方向,就這樣沖進了云家的駐地。
三王爺看著場面大亂,狂笑地提著劍就朝皇帝走去,云無上向前護主,被一劍將腹部捅穿。
云長宜因為身子弱,沒有參與和年輕一輩狩獵。看見父親受傷,云長宜顧不得什么,奮力沖上前去,可是二人畢竟實力相差甚遠,三王爺只是輕輕一揮手,佩劍自己揮動,猛的插進了云長宜的腹部。
“小姐,小姐。”云長宜被醫師喊回了神。“家主的病情不容樂觀啊。”
醫師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臉色難看道:“家主早年在戰場上便落下了病根,如今被二品高手的靈力激喚,大小病一起復發,實在是……”
云長宜聞言,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她從未想過親人在自己眼前離去會如何。
“你們先出去吧。”云長宜極力的壓制住情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起伏。
三人見狀,微微行禮皆是面色凝重的出去了。
云長宜緩步走近了父親的床邊,慢慢的依偎在床前,腦中不斷的回想著小時候的種種。
幼時的云長宜身子十分虛弱,有一次為了護住那癡傻的二妹妹云音不受三房三妹妹云容的欺負,竟生生的為云音擋下了一鞭子,一向對兄弟隱忍的父親立即向三叔發難,直至三叔處罰了云音,打了她二十大板。
云長宜想著,要是有一顆中階的療傷丹就好了,可是靈丹在他們云家是禁品……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手上的靈蝶手鏈,突然感覺手中出現異樣的感覺,云長宜伸出手一看,那清香和充沛的靈力瞬間充斥在房間中。
丹藥上布滿著復雜的花紋,這不是中階療傷丹是什么?
云長宜愣了一瞬,一股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沒有驗證丹藥,便急忙喂給了云無上。
只看云無上渾身散發著靈力,這些靈力自動匯入,吸納,揮霍,在他周圍形成了一股充沛的靈力空間,滋養著云無上殘破的身體。
云長宜不敢有半分的分神,緊緊盯著云無上,直到周圍靈力殆盡,云無上面色漸漸紅潤,才敢放下心來。
云長宜接著給云無上把了把脈,脈象見平穩,但她心中的驚濤駭浪始終沒有平復。
云長宜將左手上精美的銀蝶手鏈湊近眼前,仔細端詳起來。
這靈蝶手鏈是她母親給她的遺物,自小便在她的手上,這么多年未曾知道還有這種作用。
云長宜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輕車熟路的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靈識聚在靈蝶手鏈上,再次睜開眼睛,便看見無邊無際的藥田,溪溪流水與那不可讓人忽視的巍峨磅礴的高樓。
她細細數去,竟有十四層之高,云長宜站在這高樓之下忽然感到自己渺小的如螻蟻一般。
只是她很好奇,為什么最上面的兩層沒有絲毫的光亮,像是沒有任何生機般。
云長宜穿過藥田向高樓走去,熟悉的感覺越來越重,重到讓云長宜懷疑,自己是不是以前失憶過。
云長宜走到高樓的一樓門前,閉上眼睛感受著周圍的一切,靈力充沛的不像話,一草一樹微微的晃動她都能感知到,仿佛她就是這方世界的造物主。
云長宜看著緊閉的厚重輝煌的大門,其中蘊含著極其濃厚的靈力。她輕輕揮手,門上出現了一個蘊含巨大靈力復雜的法陣。
云長宜并不是陣師,但看著這復雜且神秘的高級法陣,她沒有感到束手無策,而是極為熟悉的朝著右上角艮位注入靈力,接下來是最上方的坎位,最后是最下面的離位。
只聽見“砰”的一聲,厚重的大門打開。
云長宜那股熟悉的感覺又涌上心頭,放眼望去,四面裝潢華麗,似乎更勝于皇宮,殿中心有一座用巨大上等靈石制成的打坐臺,那靈石的品質甚至比云長宜所見過的靈石品質都要高。
她身體不知覺的走近那打坐臺,手指只是輕輕接觸,那仿佛無窮的靈力便如受到指引般,匯聚在云長宜的丹田。
云長宜感受著身體中的靈力游動,跟著靈力運轉,甚至不用打坐便可修煉,云長宜欣喜若狂的看著眼前的打坐臺,不由分說的坐了上去開始運行靈力。
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況且大比近在眼前,自己自小體弱多病,修為更是難以精進,那個傻子能放這么好的機會不修煉?
不知過了多久,云長宜慢慢吐出了一口濁氣,身上因傷而疲憊的感覺完全消失,現在可謂是精神充沛。
云長宜探查了丹田,竟發現自己的修為將要突破到七品。
她也要成為將要突破到七品的劍師了嗎?
云長宜壓下心中的欣喜,接著上了二樓,不知道為何,她在臺階上下意識的攏了攏衣衫。
云長宜還未到,二樓的門便自動的打開,一股股雪花便飄了出去,寒氣直逼云長宜腦門。
云長宜耐著寒冷緩步走了進去,只看見巨大的室內,只有一柄高懸的劍,那劍好似感受到云長宜,發出陣陣嗡鳴,瞬間朝著她飛來。
云長宜看著在她身邊環繞的通體銀白的劍,這不就是自己的凌霜劍嗎,怎么在這里?
“凌霜。”云長宜喊道,伸出了手,那劍便乖乖的回到了云長宜的手中。
不過云長宜覺得奇怪,她之前聽說過有的劍師與自己的劍有所感應,但也拘于那劍是中階的靈器,但自己的凌霜只是一柄普通的劍,這感應又是從何而來?
正當云長宜思考之時,凌霜從她手中飛走,回到了剛才陳列的架子上,云長宜雖有些疑惑,但看著大殿之中沒有什么可看的,便上了三樓。
門依舊是自動打開,不過這次云長宜只是一眼便被驚呆,周圍墻上陳列著密密麻麻的靈丹,初階的目測有幾百顆,中階的最多。
云長宜眼睛朝著巨大丹爐后看去,一整面墻的各種各樣的高階靈丹整齊擺列。
想到自己腹部的傷,云長宜拿了一枚中階療傷丹,一口吞了下去,剎那間她的周圍聚集了靈力,開始滋補她的丹田。
云長宜將衣衫掀開,看見腹部的劍傷在慢慢的愈合。
只是云長宜似乎發現了古怪的地方,她身上的傷口和父親身上的傷口完全不一樣,云無上腹部的傷口是極寬的,且帶有黑色燎傷,但云長宜劍傷細,而且傷口兩邊出現不同程度的撕裂,像是被強大的靈力沖擊。
這絕對不是同一把劍所能捅出的傷……
云長宜瞬間感覺汗毛豎起,頭控制不住的開始疼痛,不覺回想到當日情景,可她明明就記得當時就是同一把劍傷的她父女二人。
云長宜穩了穩心神,帶著疑惑朝著四樓走去,可還未上臺階,便被一看不見的屏障擋下了。
云長宜伸手摸了摸那屏障,收回了手。
也罷,她也該出去了,畢竟在這方空間的時間已經很久,可不能讓外面的人起疑。
云長宜對自己的實力有清晰的認知,到時候有人要搶奪這靈蝶手鏈,她可完全護不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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