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會侍寢么?
- 寵妃出嫁當日,陛下發(fā)瘋強奪!
- 渡寒霜
- 2016字
- 2025-08-28 23:43:26
秋水居。
南婉卿位份低,身邊除了聽荷外,還配了兩個宮女和兩個小太監(jiān)。
先前為了養(yǎng)病,也為了能心靜,只留下了聽荷和一個小宮女后,便將人都打發(fā)走了。
謝珣來的時候,聽荷和另一個名叫春蘭的宮女正一同在小廚房中熬藥。
而南婉卿則是一人在寢殿中沐浴。
他又沒讓人通報,自然是沒發(fā)現(xiàn)他帶著李忠進了宮苑。
寢殿房門被推開,謝珣一人走了進去。
秋水居偏遠且小,總共一間寢殿和兩間小耳房。
南婉卿每次沐浴都是在寢殿中,用屏風遮擋。
“聽荷,送干凈的衣物進來吧。”
屏風后傳來女子嬌柔婉轉(zhuǎn)的吩咐。
謝珣沒想到南婉卿正在沐浴。
他微微側(cè)了下頭,便瞧見了案幾上放著的提前備好的干凈衣物。
最上面是一件桃色肚兜,上面繡著幾朵芙蓉花。
幾件衣物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一起。
“聽荷?是你嗎?”
見沒有人答復,屏風后再次傳出來的聲音中帶了些慌張。
南婉卿伸手要去拿遠處衣架上放著的外衫。
可掛著水珠的手臂才剛剛抬起,沉重的腳步聲便傳了過來。
她面露驚恐,拿外衫的手更急切了一下,半個身子都快要探出浴桶了。
直到謝珣繞過屏風。
南婉卿匆忙一眼,看清是他后,幾乎是飛快地又縮回了浴桶之中。
她雙手抱著肩,脖頸以下全部沒在了水中。
“陛下……”
緋色極快地暈在了她的渾身肌膚,病弱的五官花容失色,那雙含水的眸子快速輕眨著望他。
謝珣剛剛確實是看到了不該看的。
他吸了口氣,不可控制的滾了下喉頭,隨后便淡然的垂下眼眸,將衣物放在了案臺上。
什么話也沒說,又折了回去,坐在了殿中的軟榻上。
桌上放著一本醫(yī)書。
南婉卿自從身子變差后,常常會看些醫(yī)書。
謝珣拿起,隨手翻閱。
屏風后面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出水的淅瀝水聲。
書中的文字,不怎么能入腦。
他正要扔下書本時,慢吞吞的腳步聲響起。
南婉卿身上穿了件單薄的中衣走了出來。
“嬪妾參見陛下。”
她停步在謝珣的身前,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禮。
面前的男人掃視過她。
南婉卿浮起的紅色還未散去,她膚色本就生的白,又從內(nèi)而外浸出紅色,濕發(fā)貼在臉上,由清冷中平添了幾分嬌媚。
謝珣面不改色的解釋:“朕剛剛不知你在沐浴。”
“是嬪妾剛剛過于大驚小怪了……”
她輕聲細語中帶著幾分怯懦。
謝珣放下了書本,又問:“身子如何了?”
“回陛下,一切都好。”
門外傳來聽荷的聲音:“寶林,您沐浴完了嗎?藥熬好了。”
南婉卿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謝珣。
他再次拿起了手邊的書,“讓她進來吧。”
今日南婉卿特意囑咐了聽荷,送藥湯過來的時候,一并帶幾顆蜜餞過來。
聽荷手中的托盤上,一碗藥湯,一碟蜜餞。
她將藥放在了圓桌上,“寶林,藥已經(jīng)晾了好一會兒了,您趕快喝吧。”
南婉卿走過去,端起瓷碗,仰頭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
接著又拿起顆蜜餞放在了口中。
她嚼著蜜餞,低聲念叨了一句:“好苦……”
身后的謝珣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用余光收在了眼底。
聽荷收起瓷碗,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寶林,太醫(yī)今日說了,您入睡前要給膝蓋上藥。”
“嗯,你替我上藥吧。”
南婉卿帶著她往床榻邊走。
聽荷拿了藥后,將床幔放了下來。
輕紗床幔,放下后也能隱約瞧見里面的光景。
南婉卿將身上的中衣褪下,隔著紗幔隱約能瞧見輪廓。
謝珣閉了閉眼睛。
再睜開眼睛時,他將心思全都放在了書本上。
應(yīng)當是太久沒進后宮了。
才會心緒不寧。
今日來見南婉卿,本就是應(yīng)付太后。
留宿一晚,他便離開。
沒幾日應(yīng)當就會將人拋到腦后了。
等南婉卿上完藥后,謝珣也去沐浴了。
天氣越發(fā)熱了。
今晚的寢殿,更是莫名的燥熱。
謝珣掀開床幔時,南婉卿正敞開被子,晾著膝蓋上的藥,露出一截秾纖合度的腿。
幾乎是和他掀開床幔的動作是同時的,她快速拉過錦被,將腿遮蓋上了。
謝珣什么話也沒說。
默默躺了下來。
聽荷進了寢殿,滅了幾盞燈后又離開。
兩人躺在榻上,氣氛沉寂。
謝珣閉上了眼睛,正要入睡之時,那雙手又掀開了他身上的錦被,臂彎環(huán)在了他的腰身。
還有帶著祈求的語調(diào):“陛下,嬪妾想抱著您睡……可以嗎?”
謝珣很久沒有如此燥熱難耐的滋味了。
他深深吸入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拒絕的話并未說出口。
鼻息間環(huán)繞著女子身上的香氣,身上能感受到溫熱和柔軟。
他無奈的嘆口氣,又睜開了眼睛。
南婉卿身旁的人突然坐起,她剛剛睜開眼睛,謝珣便突然一個轉(zhuǎn)身,將她欺身壓在了身下。
“陛下……”
她瑩潤的眸子中寫滿了害怕。
寢衣被他的單膝壓住了一個角,領(lǐng)口被扯的敞開,能瞧見謝珣剛剛親自送進去的那間桃色肚兜。
“會侍寢么?”
謝珣眸色漸漸沉重,那眼神早就不再寡淡,此刻分明像是在看獵物。
南婉卿覺得耳根和臉頰被一把火點燃了,燙的她瑟縮了一下脖頸。
她前世從未侍寢過,更不必說現(xiàn)下了。
現(xiàn)下只能咬著唇,實話實說:“先前進宮時嬤嬤教過,如今……差不多都忘了。”
“那朕親自教你。”
他的手落在了她那件單薄寢衣上的衣帶,輕輕一拉,便扯開了松垮的繩結(jié)。
南婉卿身子止不住的微微發(fā)抖。
她閉上了眼睛。
心中一遍遍地默念著,只是為了續(xù)命。
她是后宮妃嬪,怎么可能一輩子不侍寢?
今日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侍寢么?
可不知為何,她腦中卻又浮現(xiàn)出了記憶中的那張面容……
表兄值得更好的人,她日后出了宮,也與他無關(guān)了。
南婉卿身前被涼意侵襲。
還未涼片刻,便有一只炙熱的掌心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