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個一個睡個遍
- 玩弄陰濕男主后,綠茶嬌嬌無處逃
- 桃嘰奶泡
- 2040字
- 2025-08-25 21:01:14
“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推的她,有證據(jù)嗎?”阮梨一雙明眸冷靜清醒。
“還需要證據(jù)嗎?房間里只有你和婉云兩個人,不是你干的,難道是你阿姨自己往上撞的?”
“果真是鴻門宴,如果沒有證據(jù),今天我真的要成殺人兇手了?”阮梨神情冰冷的拿出手機。
蘇婉云見狀立即慌了,“仲華,我好疼,你……你陪我去病房好不好?”
她剛生完孩子,身體正虛弱,疲累得恨不得立刻就睡過去,但一想到阮梨還在外面,她心里忐忑得根本不敢閉上眼睛。
阮梨冷掃了她一眼,打開手機上的視頻。
畫面正對著蘇婉云站著的臥室。
她手里捧著禮盒,臉上掛著陰測測的笑容:“阮阮,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緊接著,便是她捧著自己肚子往柜子上狠狠一撞,響起凄厲的叫聲——
而這個房間除了她,并沒有其他人。
空氣仿佛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阮仲華難以置信的看著手機上的畫面,嘴唇顫動著,回眸死死盯著蘇婉云。
病床上躺著的蘇婉云正要裝暈,但被阮仲懷狠狠捏住手腕。
“不是的……仲華,你聽……聽我解釋。”
如果不是阮阮錄下視頻,以他的急脾氣說不定真的會做出不可原諒的事,到時候他跟阮阮的父女情就徹底斷送了。
“蘇婉云,你好歹毒的心!”居然敢離間他和女兒。
蘇婉云徹底慌了,“這視頻一定是假的,仲華,我怎么可能忍心傷害我們的兒子,一定是阮梨故意做的視頻栽贓我——”
“夠了!”阮仲華怒喝一聲,打斷她的狡辯。
“阮阮,是爸爸對不起你,爸爸剛剛不應(yīng)該那樣誤會你……”
阮仲華急切拉住女兒的手,眼神充滿愧疚。
阮梨咬唇沉默著,用酸紅委屈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沒事,反正爸爸也不是第一次這樣誤會我了,我在爸爸的眼里應(yīng)該一直都是這么壞吧,連殺人的事都做得出來。”
“不是……不是的阮阮,你聽爸爸解釋……”
阮梨只搖頭,輕輕拂開他的手,落寞的轉(zhuǎn)身離開。
阮仲華看著女兒委屈的身影,心臟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鉆心的疼。
他對不起阮阮。
“楊盛,你跟著阮阮,千萬不能讓她做傻事。”
“是。”
楊盛慌忙追上阮梨,“大小姐,你沒事吧?”
他看阮梨身子一顫一顫的,走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在哭,而是在……笑?
“大小姐,你為什么就這么走了?”他實在不理解,現(xiàn)在先生對大小姐的愧疚達到頂峰,大小姐現(xiàn)在應(yīng)該一鼓作氣把小媽趕出去才是。
阮梨拉開車門坐進去,朝他揚揚眉:“待會你就知道了。”
阮梨打開手機,上面不停收到阮仲華發(fā)來的道歉短信。
接著,便收到一條銀行短信。
【您尾號1128賬號轉(zhuǎn)入100000000.00元……】
錢剛到帳,阮仲華便打來了電話。
“阮阮,這么多年,爸爸讓你受委屈了,下周的慈善晚宴,你替爸爸和阿姨去,柜子里的那顆鉆石也帶上。”
阮梨假意“抽噎”了幾聲,一聲不吭便掛斷了電話。
正在開車的楊盛看得目瞪口呆。
大小姐這招……太高明了有沒有?
……
三日后,阮梨坐在鏡子前,專為國內(nèi)一線女星做妝造的造型團隊為她整理著長發(fā),十幾套旖麗華貴的高定禮服在身后一一陳列開。
“阮小姐,您要選哪一條?”
阮梨瞥向他手中的禮服,細白的指尖點了點左邊。
“這件吧。”
這是E家推出的最新高定禮服,收腰大裙擺,手工十分精致,通身花瓣刺繡,兩條細長的吊帶上綴著立體小花,很仙的一條長裙。
阮梨換上長裙,站在衣帽間的穿衣鏡前,指尖撫過自己細白的鎖骨,這件禮服裙雖然走的是仙氣飄飄風(fēng)格,卻不失性感,后背完全鏤空,緊致的腰身一收,顯露她秀色可餐的曲線。
“阮小姐,您今天真是太美麗了,我保證今晚在場的男士無一不為您神魂顛倒。”
阮梨滿意一笑,拿起手包出門。
這次的晚宴是由傅家牽頭主辦,主題是募捐善款,保護沿海地區(qū)因領(lǐng)國核廢水傾倒而大面積污染的漁業(yè)地。
阮梨身姿翩翩下了車,全場的目光全投了過來,攝像機燈光更是不停閃爍。
她停在門口的募捐處,在門口的募捐卡片上,寫上清秀的幾個字:“鉆石之淚,1.5億。——阮梨。”
負責(zé)登記和保管捐贈物的服務(wù)員收過她的卡片,頓時愣住:“阮、阮小姐,你是不是寫錯了?”
阮梨淺笑,眼眸如星月般明亮:“沒有,麻煩你了。”
服務(wù)員被她的笑晃花了眼,連忙紅著臉垂下眼。
阮梨走進會場,粗略的掃了眼裝飾得富麗堂皇的金色大廳,現(xiàn)場商貿(mào)政藝文各界的名流早已云集,言笑晏晏,觥籌交錯。
傅宴斯似乎還沒來。
阮梨從服務(wù)員的托盤中抬了杯雞尾酒,離開熙熙攘攘的內(nèi)場,走去露臺上吹風(fēng)。
剛要在秋千椅上坐下,卻聽見綠植旁有人在議論她。
“阮梨怎么還敢來的啊?前幾天才把自己小媽推進醫(yī)院,差點害死自己親弟弟,現(xiàn)在居然有臉出席這種場合!”
其他人跟著七嘴八舌:“就是,你沒看她上次突然開始巴結(jié)傅少嗎?真是可笑,我估計她就是害怕自己被踢出家門,沒了繼承權(quán),現(xiàn)在又不要臉的想重新舔上傅少。”
“傅少真是太可憐了,又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盯上了,咱們可得想辦法救他。”
阮梨慢悠悠飲了一口雞尾酒,談不上生氣。
這種酸葡萄的話,她從小見多了,并不放在心上。
轉(zhuǎn)身要走時,第一個人又開口了:“出身好又怎么樣,賤女人就是賤女人,我聽說阮梨跟那個陸北辰私生活混亂,說不定早就染上艾滋了,跟個外圍女一樣,真是可悲!”
其他人跟著發(fā)出鄙夷的唏噓聲。
阮梨眼神一斂,從綠植后走出去:“所以啊,你們要是再敢嘴賤,我花重金聘請外圍女,把你們的男朋友、未來的老公,一個一個睡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