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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三,四集

第3集:《陰影中的追蹤者》

【開篇:基地的秘密合作】

海城第三中學的課間操時間,林辰靠在操場欄桿上,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袖口——那里還留著上次變身后遺癥帶來的輕微刺痛。王浩抱著籃球沖過來,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肩膀:“發什么呆呢?下節體育課自由活動,去不去球場?”

林辰搖搖頭:“不去了,有點累。”

王浩撇撇嘴,視線落在他蒼白的臉上:“你這幾天怎么總沒精神?跟被抽了魂似的。對了,上周停電那晚,你跑哪兒去了?我找你半天沒找到。”

林辰心里一緊,含糊道:“便利店臨時加班,沒顧上看手機。”他不敢說實話——這幾天他一有空就往藍天護衛隊基地跑,張濤讓李雪給了他一套“能量監測手環”,說是能實時記錄他體內光能量的波動,可手環上的數值總在“微弱”和“不穩定”之間跳,看得他心煩。

放學后,林辰繞開王浩,騎著自行車往基地后門去。自從上周張濤提出合作,他就多了個“特殊訪客”的身份。基地的地下實驗室里,李雪正對著屏幕上的波形圖皺眉,見他進來,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你昨晚是不是又嘗試凝聚能量了?”

林辰點頭——他總覺得多練練就好,可每次試著調動體內那股“光”,都會頭暈目眩。

“別瞎練。”李雪把一份報告推到他面前,“你體內的L77光核就像個沒上弦的發條,強行擰只會磨損它。阿魯斯王把你送到地球時,應該是用了‘封印術’,你的力量被鎖住了大半,變身時只能強行透支,這就是你虛弱的原因。”

“那怎么解開?”林辰急問。

“不知道。”李雪坦誠道,“我們對L77星云的技術一無所知。但有個好消息——趙剛整理了上次巴爾坦星人留下的干擾器碎片,發現上面有‘暗黑能量殘留’,和你體內的光能量是對沖的。或許……”

她的話沒說完,實驗室的警報突然響了。紅色的警示燈在天花板上旋轉,張濤的聲音從廣播里傳來:“全體隊員注意,城東工業區出現不明生物,重復,城東工業區出現不明生物,立刻出發!”

林辰猛地站起來,手環突然震動了一下,屏幕上的光能量數值罕見地往上跳了跳——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某個正在靠近的東西。

【中段:看不見的獵手】

城東工業區早就廢棄了,生銹的管道和倒塌的廠房里,彌漫著鐵銹和灰塵的味道。藍天護衛隊的“鐵壁”坦克停在入口處,隊員們舉著槍警惕地往前推進。林辰跟著張濤躲在一輛廢棄卡車后面,遠遠看見廠房中央站著個奇怪的生物——它沒有固定的形狀,像一團流動的黑霧,只有兩只紅色的眼睛在霧里閃,時不時伸出幾條黑霧凝成的“觸手”,掃過旁邊的金屬架,架子瞬間就銹成了粉末。

“這是什么東西?”趙剛壓低聲音問,他剛從“獵鷹”戰機上跳下來,手里還攥著望遠鏡。

李雪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數據庫里沒有記錄!它在吸收金屬的‘活性’,把東西變成廢鐵!而且它的能量波動很奇怪,像是……黑暗能量,但比巴爾坦星人的更純粹。”

林辰盯著那團黑霧,心跳得厲害。他總覺得那東西在“看”他——不是看卡車后面的他,是看穿了他的身體,在看他體內的光核。

突然,黑霧動了。它沒朝護衛隊隊員撲來,反而化作一道黑影,直沖向林辰藏身的卡車!

“小心!”張濤一把推開林辰,黑霧擦著卡車駛過,車斗瞬間銹穿,掉下來一堆碎鐵。林辰摔在地上,手環震動得更厲害了,屏幕上的數值開始瘋狂跳動——那團黑霧正在刺激他的光核。

“它的目標是你!”張濤大喊,“趙剛,開火吸引它注意力!”

“獵鷹”戰機的導彈朝著黑霧炸過去,爆炸聲震得廠房簌簌掉灰。可導彈穿過黑霧,根本沒造成傷害——這東西居然能穿透實體?

黑霧被激怒了,無數條觸手朝著戰機抽過去,趙剛急忙拉升,機翼還是被掃到了一塊,冒出黑煙。“這玩意兒打不著!”趙剛吼道。

林辰看著戰機搖搖欲墜,又看了看被黑霧逼得連連后退的隊員,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必須變身,哪怕會后怕——可手剛按在胸口,就被張濤按住了。

“等等!”張濤指著黑霧的眼睛,“你看它的眼睛!每次攻擊前,紅色都會變亮!那可能是它的核心!”

林辰瞇起眼,果然——黑霧的觸手抽向坦克時,兩只紅眼睛亮得像燈泡。他突然想起李雪說的“黑暗能量與光能量對沖”,心里有了個主意。

“趙剛,幫我個忙!”林辰對著對講機喊,“把它引到開闊地!”

趙剛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收到!”

“獵鷹”戰機朝著工業區外的空地飛去,黑霧果然跟了上去,像是認定了林辰就在附近。林辰趁機繞到黑霧身后,深吸一口氣,沒有直接變身,而是試著調動體內的光能量——不是為了變身,是為了“引”它。

他把手環對著黑霧,集中精神想著“光”。手環突然發出一道微弱的藍光,像根小蠟燭。黑霧猛地轉頭,紅眼睛死死盯住林辰,所有觸手都朝他刺過來!

就是現在!

林辰猛地變身——藍白色的光芒炸開,雷煌奧特曼的身影在空地上站定。他沒等黑霧反應,轉身就跑,故意把后背留給它。黑霧的觸手果然纏了上來,勒得雷煌胸口發悶,彩色計時器剛亮就開始閃黃。

“撐住!”雷煌咬著牙,往空地中央的信號塔跑。那是李雪剛才告訴他的“高點”——信號塔頂端有藍天護衛隊裝的“電磁發生器”,雖然功率不大,但或許能幫上忙。

他沖到信號塔下,猛地轉身,用胳膊夾住纏在身上的觸手,另一只手朝著黑霧的眼睛狠狠砸過去!拳頭帶著藍白色的光,正好打在紅眼睛上——黑霧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觸手瞬間縮回,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有效!

雷煌趁機跳上信號塔,李雪立刻喊道:“發生器啟動!”

塔頂的發生器發出嗡嗡聲,一道微弱的電流朝著黑霧劈過去。黑霧被電流擊中,身體里冒出白煙,紅眼睛暗了不少。

“就是現在用光線!”張濤的聲音傳來。

雷煌雙手交叉,聚起僅有的能量——這次他沒留力,哪怕胸口的計時器已經閃紅閃得像要炸開。“雷煌光線!”

藍白色的光線擊中黑霧的眼睛,黑霧發出最后一聲尖叫,身體像被戳破的氣球,慢慢消散在空氣里。

雷煌站在信號塔上,身體晃了晃,差點掉下去。他看著手里殘留的黑霧灰燼,突然覺得頭暈——比前兩次都暈。沒等他反應,身體就化作光點消失了。

【結尾:未說出口的真相】

林辰在一片草叢里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張濤蹲在他旁邊,遞給他一瓶葡萄糖水:“慢點喝。”

林辰擰開瓶蓋,喝了兩口,才緩過勁:“那東西……解決了嗎?”

“解決了。”張濤點頭,“李雪檢測到它消散后,周圍的黑暗能量都沒了。你干得不錯,比上次冷靜多了。”

林辰笑了笑,又皺起眉:“可我還是沒控制好能量,差點……”

“急什么?”張濤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才變兩次身,能做到這樣就夠了。對了,這個給你。”他從口袋里掏出個小小的金屬片,“基地的緊急聯絡器,按一下就能接通我們。別再像上次那樣亂跑了,我們是伙伴,不是嗎?”

林辰接過聯絡器,冰涼的金屬片在手里沉甸甸的。他想起剛才張濤推開他的動作,心里暖烘烘的。

回去的路上,林辰騎著自行車,路過一片公園。公園里有個小孩在哭,媽媽指著天上的星星哄他:“別哭啦,你看那顆最亮的星星,說不定是奧特曼在看著我們呢。”

林辰抬頭,天上的星星確實很亮。他突然想起李雪說的“L77星云”,想起那個模糊的、抱著他的身影。“阿魯斯王……”他小聲念著這個名字,心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那個把他送到地球的人,到底是誰?他和自己,到底是什么關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路邊。車窗降下,里面坐著個穿著風衣的男人。男人看著林辰的背影,手里捏著一張舊照片——照片上是個穿著銀色鎧甲的人,和林辰額頭上那道淡藍色的紋路,一模一樣。

男人輕輕嘆了口氣,拿出手機:“他開始想起了。看來,我們得加快速度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別逼他。等他準備好了,自然會知道一切。”

男人掛了電話,看著林辰消失在路口,眼神復雜。

(第3集完)

第4集:《便利店的怪人》

【開篇:平凡的日常與異常】

“林辰,幫我拿盒牛奶!”

便利店的玻璃門被推開,帶著海腥味的風灌了進來。陳叔在收銀臺后喊了一聲,林辰從貨架后探出頭,把手里的牛奶遞過去。這幾天海城太平得很,沒有怪獸,沒有外星人,藍天護衛隊也沒找他,林辰難得過上了幾天“正常高中生”的日子——除了每天晚上要對著手環練“凝聚能量”,練到手指發麻。

“這幾天沒出亂子,倒有點不習慣了。”陳叔一邊掃牛奶的條形碼,一邊念叨,“前陣子天天警報響,現在突然安靜了,總覺得心里發慌。”

林辰笑了笑:“太平點不好嗎?”

“好是好,就是……”陳叔話沒說完,突然頓住了。他盯著門口,表情有點古怪。

林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門口站著個男人,穿著件洗得發白的外套,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帶著道淺淺的疤痕。奇怪的是,他手里沒拿東西,也不像是來買東西的,就站在門口,直勾勾地看著林辰。

林辰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因為男人的眼神,是因為他身上的“感覺”——很淡,但很熟悉,和上次那個黑霧怪獸的黑暗能量有點像,又不太一樣。

男人沒進來,看了林辰一會兒,轉身就走了。

“怪人。”陳叔嘟囔了一句,“這年頭奇怪的人真多。”

林辰沒說話,他總覺得那男人的眼神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不是在現實里,是在夢里。夢里那個模糊的戰場,好像也有個穿著類似外套的人,站在遠處看著他。

晚上下班,林辰騎著自行車往家走。路過那條梧桐林時,他突然停了下來——白天那個男人,正靠在他第一次醒來時的那棵梧桐樹下。

“你是誰?”林辰握緊車把,警惕地問。

男人抬頭,疤痕在路燈下看得更清楚了。他笑了笑,聲音有點啞:“別緊張,我不是來打架的。我叫‘老K’,就是來問問你,最近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

林辰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當然知道。”老K往前走了兩步,“因為我見過和你一樣的人。他們都來自同一個地方,都帶著‘光’,也都……被人盯著。”

林辰的心猛地一跳:“你說的是……L77星云?”

老K挑了挑眉:“看來你想起點什么了。不錯,比我想象中快。”

“你到底是誰?”林辰追問,“你知道我的身世?”

老K沒回答,反而從口袋里掏出個小小的金屬球,扔給林辰:“這個你拿著。如果遇到‘穿黑斗篷的人’,就把它捏碎。它能幫你擋一次攻擊。”

林辰接住金屬球,冰涼的,上面刻著奇怪的紋路。“穿黑斗篷的人?是上次那些巴爾坦星人的同伙?”

“比那更麻煩。”老K的表情嚴肅起來,“他們叫‘影獵者’,專門獵殺你們這種‘遺孤’。上次那個黑霧怪獸,就是他們放出來試探你的。”

“影獵者……”林辰重復著這個名字,心里有點發沉,“他們為什么要找我?”

“因為你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老K看了看天,好像在怕什么,“我不能多說。記住,別相信陌生人,尤其是……”

他話沒說完,突然臉色一變:“有人來了!你快走!”

林辰還沒反應過來,老K就轉身跑進了梧桐林,轉眼就沒了影。林辰握著金屬球,心里亂糟糟的。他剛騎上自行車,就看到遠處有幾個穿著黑斗篷的人走過來——和老K說的“影獵者”一模一樣。

林辰不敢停留,蹬著自行車就往小區跑。他回頭看了一眼,那些黑斗篷的人沒追他,只是站在梧桐林門口,抬頭看著他住的方向,像在確認什么。

【中段:影獵者的試探】

第二天上學,林辰滿腦子都是老K和影獵者。他把金屬球藏在書包最里層,時不時摸一下,冰涼的觸感能讓他稍微安心點。王浩看出他不對勁,課間把他拉到操場角落:“你到底怎么了?從昨天開始就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林辰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他不想把王浩卷進來。“沒事,就是沒睡好。”

王浩撇撇嘴,剛想說什么,突然指著教學樓的方向:“哎?那是什么?”

林辰抬頭,只見教學樓樓頂站著個黑斗篷的人——和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模一樣!那人手里拿著個類似望遠鏡的東西,正對著操場看,好像在找他。

林辰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拉著王浩就往教學樓里跑:“快走!回教室!”

“怎么了?”王浩被他拉得一個踉蹌,“那是誰啊?cosplay嗎?”

“別問了!”林辰把王浩推進教室,自己靠在門框上往外看——樓頂的黑斗篷人已經不見了。

這一整天,林辰都坐立難安。他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不管是在教室,還是在走廊,甚至是在廁所里,都能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放學時,他沒敢去便利店,直接騎著自行車往基地跑——他現在只能相信張濤他們了。

基地的實驗室里,李雪正在分析林辰帶來的金屬球。“這上面有很微弱的光能量,和你的很像,但更古老。”她指著屏幕上的紋路,“這是一種‘封印術’的紋路,和你體內的光核封印很像,應該是同一個人刻的。”

“同一個人?”林辰愣住了,“你是說,老K和把我送到地球的人……”

“不好說。”張濤皺著眉,“但這個‘影獵者’肯定不簡單。能放出那種黑霧怪獸,還能精準找到你,說明他們對你的情況很了解。”

“他們為什么要找我?”林辰問。

“可能和你體內的光核有關。”李雪推了推眼鏡,“L77星云的光核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如果被壞人得到,后果不堪設想。”

正說著,趙剛沖了進來:“隊長!不好了!城西的游樂園出事了!有個巨大的機器人在破壞!”

“機器人?”張濤一愣,“什么樣的機器人?”

“不知道!長得像個蜘蛛,有八條腿,正在拆過山車!”趙剛急道,“而且……它好像在喊‘雷煌奧特曼’的名字!”

林辰心里一沉。又是沖著他來的。

【高潮:游樂園的陷阱】

城西游樂園早就關門了,路燈沒開,只有過山車的軌道在月光下顯出個模糊的輪廓。那個“蜘蛛機器人”就站在旋轉木馬中間,八條金屬腿踩在木馬上,把木馬碾得粉碎。它的身體是黑色的,上面刻著和影獵者斗篷上一樣的紋路,頭部有個喇叭,不停地喊:“雷煌奧特曼,出來!否則我就把這里炸平!”

藍天護衛隊的“鐵壁”坦克停在游樂園門口,隊員們正用擴音器喊話,讓機器人停手,可機器人根本不理,反而舉起一條腿,朝著旁邊的摩天輪踹過去——摩天輪的支架瞬間彎了,眼看就要塌。

“不能讓它毀了這里!”林辰咬了咬牙,轉身就要往里面沖。

“等等!”張濤拉住他,“這可能是陷阱!它明知道你會來,還特意喊你的名字,肯定有詐!”

“那也不能看著它破壞啊!”林辰指著遠處的居民樓,“游樂園旁邊就是小區,萬一它沖過去……”

張濤沒說話,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辰深吸一口氣,跑到游樂園后面的小樹林里。他看了看手里的金屬球,又看了看遠處的機器人,按下了變身的念頭。

藍白色的光芒炸開,雷煌奧特曼落在游樂園里。機器人立刻停了下來,喇叭里發出刺耳的笑聲:“終于出來了!雷煌奧特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它的八條腿同時朝著雷煌刺過來,腿尖閃著寒光。雷煌側身躲開,順手抓住一條腿,猛地一甩——機器人被甩出去,撞在過山車的軌道上,軌道塌了一片。

可機器人像沒事人一樣,又站了起來。它的身體突然裂開,從里面射出無數枚導彈,朝著雷煌炸過來。雷煌急忙用胳膊擋住,爆炸聲震得他耳朵嗡嗡響。胸口的計時器開始閃紅——這次變身比上次更費勁,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吸他的能量。

“怎么回事?”林辰心里納悶。

“小心!它在吸收你的能量!”李雪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它的腿上有能量吸收裝置!剛才它故意讓你抓它的腿!”

雷煌低頭一看,果然——剛才抓住的那條腿上,有個小小的吸盤,正閃著紅光。他急忙松開手,可已經晚了——他能感覺到體內的光能量在快速流失,眼前開始發黑。

機器人見狀,狂笑起來:“沒用的!你的能量很快就會被吸光!到時候,你就只能變成一塊廢鐵!”

它的八條腿同時纏住雷煌,吸盤牢牢吸在他身上。雷煌想掙扎,可身體越來越沉,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彩色計時器的紅光越來越暗,好像下一秒就要熄滅。

就在這時,林辰突然想起了老K給的金屬球。他用最后一點力氣,摸向口袋——變身時口袋里的東西會跟著“融入”身體,金屬球應該還在。

他摸到了冰涼的金屬球,用力一捏!

“咔嚓”一聲,金屬球碎了。一道淡藍色的光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形成一個光罩,把機器人的腿彈開了。光罩上的紋路和金屬球上的一模一樣,閃著柔和的光。

機器人愣了一下,好像沒想到會這樣。雷煌趁機掙脫,往后退了幾步。他看著身上的光罩,又看了看遠處的小樹林——老K就站在樹林里,沖他點了點頭。

“謝謝你。”林辰在心里說。

他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這次他沒留力,把所有能調動的能量都聚在手上。“雷煌光線!”

藍白色的光線擊中機器人的身體,機器人發出一聲慘叫,身體開始爆炸。它的殘骸落在地上,冒起黑煙。

雷煌站在原地,光罩慢慢消失了。他看著地上的殘骸,突然覺得一陣頭暈——比前幾次都暈。他剛想變身解除,就看到遠處的小樹林里,老K被幾個黑斗篷的人圍住了。

“老K!”雷煌大喊。

可他還沒動,身體就化作光點消失了。

【結尾:未完的線索】

林辰在小樹林里醒來時,天已經蒙蒙亮了。他急忙爬起來,往老K剛才站的地方跑——那里只有一灘血跡,和一個小小的、刻著L77星云標志的徽章。

老K被抓走了。

林辰撿起徽章,心里像被堵住了一樣。他想起老K的話,想起那個光罩,突然明白了——老K肯定認識把他送到地球的人,甚至可能……是他的親人。

他回到基地時,張濤他們正在收拾機器人的殘骸。李雪拿著一塊碎片,臉色凝重:“這上面的技術……和L77星云的技術很像,但被改造過了。好像是……自己人干的。”

林辰心里一沉。

張濤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太擔心。老K既然給了你金屬球,肯定早就做好了準備。我們會查清楚影獵者的來歷,也會找到老K。”

林辰點點頭,握緊了手里的徽章。他知道,平靜的日子徹底結束了。影獵者、老K、L77星云、還有那個把他送到地球的人……越來越多的線索纏在一起,而他必須找到答案。

他抬頭看向窗外,太陽正好升起來,金色的陽光灑在基地的操場上。他突然想起雷歐奧特曼——那個在宇宙中流浪的英雄,那個和他一樣來自L77星云的戰士。

“雷歐……”他小聲念著這個名字,心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老K認識把他送到地球的人,那他會不會也認識雷歐?雷歐和他,會不會也有什么關系?

他不知道的是,在宇宙的另一端,雷歐奧特曼站在一顆星球的廢墟上,手里拿著一個和林辰一樣的徽章。他看著地球的方向,眼神里帶著一絲期待,又帶著一絲擔憂。

“孩子,”他輕聲說,“等你準備好了,爸爸就來接你。”

(第4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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