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內。
早起的保潔阿姨,已開始打掃校園的每一個角落,不帶起一絲塵埃。
歲月的痕跡書寫在保潔阿姨的臉上,蒼老的皺紋仿佛在告訴我們她已經老了很多年,佝僂的腰,已經直立不起來,可她并沒有任何抱怨,反而很開心的面對生活每一天。
叮鈴~~~
起床了,上早自習的學生們,比在家還起的快,不奇怪能行嗎?這可是記學分的,還想不想畢業了。
在男生宿舍,有一個寢室卻很特別,沒有一人起來,仿佛與世隔絕一般,沒有聽見。
敲打一下這欠揍的手機,李勇翻了一身又繼續睡覺了,歪七扭八的躺在床上。
楊文濤有氣無力的問向其他人,看有沒有愿意起來給他帶一份早飯,可沒有一個人回答。
好吧!
賴床的毛病不是每個人能改得了的,有人還在打呼嚕,看來睡得還挺香,就是不知道老師的消息通知發過來,還香不香了。
寒松拍打了一下臉龐,清醒了一點,也就迅速穿戴整齊前往了教室,洗漱都沒有來得及。
“老三是不是有了。”薛朝陽問。
“沒有吧,你看他被窩還是拱起來的。楊文濤說。
“也是,哪有人不洗漱就走呀!”
“是的,再睡會,起來那么早,不感冒才怪。”
“對。”
可就有這么一個人不洗漱就去教室。
都快遲到了,誰還在意洗不洗漱呢?
寒松可不想畢不了業,這學費可是他辛辛苦苦打暑假工,一點一滴攢下來的,他可不想浪費每一分,每一秒。
時間就是金錢。
浪費金錢,就是浪費生命。
他的時間可不多,要過好每一分鐘,每一秒鐘。
來到自己的教室,此時教室內已經坐滿了人,就他們宿舍的其余幾個人沒有到,剩下的人都來了,打卡,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就坐上去了。
呼~~~
跑的有點著不住,飯也還沒有吃的寒松,胃開始痛了。
“給。”吳曉曉坐了過來,遞上那一塊面包,又拿來了一杯牛奶。
“嗯。”寒松也沒有矯情,小口小口偷摸的吃。
看向心愛的人吃著自己的飯,雖然這個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吳曉曉還是很滿足。
早自習,只是讓同學復習,閱讀的時間,并沒有老師在現場。
大學管的很寬松,并沒有老師時刻把你盯管,靠的是自律。
一節課很快也結束了,大家都各奔東西,有的回去繼續補覺,有的準備上第一節課。
大學的課程是自選課,不是所有人上的課程都一樣,在同一個時間。
寒松也準備回去補覺了,一大早起來他其實也挺困的,昨晚要不是被某人拉著去逛街,大晚上才回來,他也不至于這么困,黑眼圈都出來了。
準備離開的時候,差點兒摔了一跤。
吳曉曉拉著寒松的手,問:“中午要不一起去食堂吃飯?”
“晚上我還想去吃火鍋。”
“……”
“再說。”寒松離開了。
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宿舍,宿舍的三人還在呼呼大睡,并沒有察覺有一個人回來并上了床。
呼~~~
繼續睡覺。
一直持續到了11:30,還有人驚醒了過來。
楊文濤看了一眼手機,深知自己大禍臨頭,看向其余的三個人,心里也好受一點兒了。
有一句話說的好: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好的事情沒有想著對方,壞的事情大家一起承擔。
——這就是兄弟。
一上午睡得挺巴適,都沒有被人吵醒,李勇也隨后醒了過來,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上了對床的楊文濤,尷尬一笑。
兩人都知道自己今天早上睡過頭了,隨后又有一個人醒過來,李勇看向了兩人。
哈哈——
這一個笑聲也徹底驚醒了寒松,他此時還有點兒懵,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問:“怎么了。”
他們說:“我們好像睡過頭了。”
“哦!”
“啊——”老三,這是什么表情?
“上午沒課。”簡單的一句話徹底激怒了眾人。
艸。
可是他們又想到一件事。“早讀你沒有去呀?”他們還高興了一下。
“哦!”
“老三,你別哦了呀。”大家都快無語了。
“去了。”
這兩個字,仿佛兩把刀狠狠的刺進了他們的心里,在割他們的肉。
為什么?
不知誰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消息提示音一直在發,原是他們三個人的。
【你們三個怎么沒來早讀】
【你們早讀不來,連課也不上了嗎?】
【老是給你們發消息。連回都不回嗎?】
【……
……】
三人看向手機的長篇大論,此時已經有一大堆羊駝在跑,名為馬賣批的東西。
三人紛紛點開手機回復。
這個時候寒松的手機也開始響了起來,吳曉曉的電話打了進來。
問:“寒松,睡醒沒有?”
“嗯”
“一起去吃飯。”
“嗯。”剛好肚子也餓了。
氣的宿舍三人,群雄而為之,都跑過來搶過了寒松的手機,說:“妹子,寒松今天中午就不過去了,他要陪我們出去一趟。”
掛上了手機,兄弟嗎?我不好過你也別好過,大家一起不好過。
寒松擺了擺手,無所謂。
宿舍4人,都穿戴好了自己的行裝,走出了宿舍樓。
來到了KTV。
前往的是一家天悅的KTV,排場也十分的大,里面的巷道全被紅毛毯鋪了上來,有一人啞口無言:“這要花多少錢呀?”
李勇打趣道:“這又不用你花錢。”
“把你賣了也買不起。”楊文濤癟癟嘴。
領了房卡,包間容下20人不成問題,這晚可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
“嗨皮起來。”
整夜,眾人都曾經在寒松那蒼涼而冰冷的歌聲之中,實在難以想象以人的心會這么的寒冷與傷感,帶的情緒也是這樣的,就連那歌聲也被渲染成了一只只寒冰所畫的冰箭,刺向了眾人的心,凍結了他們的血液,已經提不起了神,只是專心致志的聽著這一首首讓人破滅希望的歌,淪落地獄的魔曲,那首首歌,沒有人敢保有希望從中掙脫出來,已有幾人的眼淚不由自主的留下。
起。
高山流水,面如畫。
“神魔,擋我者死。”在我心中,已是父母雙亡的場景。
歌聲持續了一個小時,實在唱不下去了,寒松去喝了一口檸檬水潤潤喉。
“老三,你沒事吧?”旁觀者都看得出來,寒松有心事?
我此時的心情不好。懶得搭理。
“哼!”冷眼相對。
剩下的時間就交給剩下的人去支配了,寒松也不在這里陪大家玩了,找了一輛車就回去了。
“給。”車費5元。
下了車,開門進去了,隨手的一關也不顧及什么了。
視野開始奔放起來了,我開始將11層層的脫下來,衣服隨手的一丟,就前往了浴室洗漱。
全身上下也沒一件遮擋物,要是這個時候有一名女生闖進來,肯定會被寒松身材所驚艷到,比女生還白。
——不可能的,這是男生宿舍。
放開了水,滴答滴答的大口大口噴濺在我的身上,給了一絲洗發液在頭上,事后用溫水浸濕之后也好洗了一些。
“啊!”騎的太久,身體也有了一些燥熱,仿佛有一頭邪火之物在身體的表面燃燒著。
原來是浴室的門窗關的太緊,長時間的洗漱沒有換氣,空氣稀薄,呼吸變得困難。
我大口大口的喘氣,十分的焦躁不安,今天到底怎么了?
快速的沐浴過后也走出了浴室之中,全身上下都被一單白玉袍給包裹著。
最美的畫面,也是吳曉曉最想看到的。
用毛巾把頭發水分擦干,從抽屜中取出了吹風機開始吹?干。
呼——
吹風機開到了最大馬力…寒松用手掀起了發絲下的另一副面紗,從上到下,每一個部位都吹的十分有講究。
風不能太小,溫度不能太低,這很難吹干。
熱風不能觸的太近,太久,不然頭發容易飄起來,炸毛就不好看了。
折騰了一天也累了,換了一套睡衣的我也縮進了被窩之中。
開睡。
整晚都顯得特別神秘,仿佛有一人為人類設置了一個未知數,讓人們去探索宇宙的深處,到底有什么呢?
未知,才是最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