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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以價值換自由

淡藍色粉末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光,系統評價為【標準聚氣散,效果83%】。

“足夠突破了。”唐笑盤膝而坐,將聚氣散吞服下去。

熱流瞬間席卷全身,斗之氣在藥力催動下瘋狂運轉。

六段與七段之間的屏障如薄紙般被捅破,能量在經脈中奔涌咆哮。

【恭喜宿主晉升七段斗之氣。解析權限提升至黃階高級,新增物品解析功能。】

唐笑睜開眼,世界仿佛變得更加清晰。他試著對旁邊的研缽使用物品解析:

【普通石制研缽:磨損度27%,底部有細微裂紋,建議更換。】

“連物品都能分析了?”唐笑驚喜不已。

這意味著他以后可以輕松辨別藥材真偽、武器優劣,甚至……尋寶!

次日清晨,唐笑精神抖擻地出現在訓練場。

蕭寧像往常一樣上來挑釁,但這次唐笑不再保留,七段斗之氣配合《蛇影閃》身法,三招內就將蕭寧摔了個狗吃屎。

“你……”蕭寧爬起來,滿臉不可置信,七段了?

周圍一片嘩然。一個月前還默默無聞的外姓弟子,如今竟超越了蕭家嫡系子弟。

蕭炎站在人群邊緣,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僥幸突破。”唐笑謙虛地笑笑,目光卻越過眾人直視蕭炎。

蕭寧從地上爬起來,臉色鐵青地離開了訓練場,。

“你隱藏了實力。”蕭炎走近幾步,聲音壓得極低,為什么?

唐笑直視蕭炎雙眼:“為了自保。蕭炎少爺,我需要你幫個忙——請薰兒小姐解除我體內的禁制。”

蕭炎瞳孔微縮:“什么禁制?薰兒她……”

昨晚的事。唐笑苦笑一聲,“薰兒小姐懷疑我接近你別有用心。但我可以發誓,我對你從無惡意。”

蕭炎沉默片刻,緩緩點頭:“我會跟薰兒說。不過……”

他頓了頓,目光復雜地看著唐笑,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歉意和無奈:“……以她的性子,即便解了禁制,也未必容你繼續留在蕭家。你……可有去處?”

唐笑迎上他的目光,臉上并無怨懟,反而露出一絲了然的笑意:“少爺不必為難。烏坦城于我而言,終究是淺灘。我的能力需要更廣闊的天地和更多的資源才能成長。離開,對我而言并非壞事,或許是新的開始。”

他語氣誠懇,繼續說道:“況且,我今日能得少爺信任,已是幸事。他日若少爺有需,而我唐笑又僥幸在外有所寸進,但憑一言,必當盡力。”

蕭炎聞言,眼中的復雜神色最終化為一聲輕嘆和一抹真誠:“保重。若在外遇到難處,也可來信至蕭家。這份人情,我蕭炎記下了。”

日落時分,唐笑在后山瀑布邊等待。月光灑在水面上時,蕭薰兒如約而至,金色眸子在夜色中格外明亮。

蕭炎哥哥替你求情了。她開門見山,語氣依舊冰冷,“但我需要一個讓你留下的理由。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變數,而我不喜歡無法控制的變數。”

唐笑挺直腰背,目光坦誠地迎向她:“我理解您的顧慮。但我認為,我的價值遠不止于做一個安靜的弟子。把我留在蕭家,才是最大的浪費。”

“哦?”蕭薰兒指尖一縷金焰悄然跳躍,“說說看,你怎么就不是浪費了?”

“就憑這個。”

唐笑運轉斗氣,右手使出優化版的《爆炎指》,熾熱的指風將瀑布水汽蒸發出一片空白,左手則施展《蛇影閃》,身影如鬼魅般在濕滑的巖石上留下數道殘影。

“一個月前,我還只是個五段斗之氣。我的能力是成長型的,需要大量資源和高階知識來喂養。留在烏坦城,留在蕭家,我能接觸到的極限,不過是黃階高級斗技。”

他停下身形,語氣變得極其認真:“但蕭炎少爺需要的,不是一個只能在烏坦城打轉的幫手。他未來的敵人,是云嵐宗,甚至是更可怕的存在。您希望到那時,他身邊的人還只會幾手黃階斗技嗎?”

蕭薰兒眼中的金芒微微閃動,指尖的金焰緩緩熄滅。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年的話,戳中了她內心最深處的擔憂。

唐笑趁熱打鐵,拋出了他深思熟慮后的計劃:“讓我離開。不是永別,而是先行。我可以去更大的城市,更混亂的地方,比如黑巖城,甚至黑角域。我的能力在那里能更快地成長——解析更多的功法、斗技、丹藥,為蕭炎少爺未來之路積累資源、探查情報、甚至提前布局。我在暗處,能做一些您在明處不方便做的事。”

他深吸一口氣,給出了最終的承諾:“我可以以靈魂起誓,永不與蕭炎為敵,并在他需要時,傾盡所有提供幫助。我的離開,是為了將來能更有價值地回來,或者說,在他需要的時候,能提供一個強有力的支點。”

夜風拂過瀑布,水霧打濕了兩人的衣襟。

漫長的沉默后,蕭薰兒抬手一揮,唐笑胸口那道灼熱的禁制金光被抽離出來,但她并未完全收回,而是將其化作一道微不可查的金色符文,印在了唐笑的手臂內側。

“禁制我改了。它不會再發作,但會讓我知道你的大概方位和生死。”

蕭薰兒的聲音依舊清冷,卻少了幾分殺意,“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的命,從此和你的價值掛鉤。若你碌碌無為,便沒有存在的必要。若你真能如你所說,在黑角域那等地方闖出一片天地......”

她頓了頓,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停頓。

“......那或許,你才有資格真正成為‘自己人’。走吧,需要你時,我自會找你。”

話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如輕煙般消散在月色中。

唐笑長舒一口氣,摸了摸不再灼痛卻多了一道符文的手臂,系統確認致命禁制已解除,留下的只是一個追蹤印記。

他轉身望向烏坦城的萬家燈火,又看了看魔獸山脈的方向,最終,目光投向了更遙遠的東南方。

那是通往加瑪帝國中心以及更遙遠黑角域的方向。

“黑巖城......那就從那里開始吧。”唐笑握緊拳頭,七段斗之氣在體內奔涌。

這一次,他的離開不再是為了躲避,而是為了踐行一個承諾,更是為了主動去攫取更大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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