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找小白臉要回錢
- 穿成八零作精后,糙漢老公他超寵
- 從出口走進(jìn)圓
- 2226字
- 2025-08-24 19:45:32
老師傅報了個數(shù)。不多,但在眼下,對蘇禾溪來說,無疑是天文數(shù)字。她現(xiàn)在身無分文。
希望像被針扎破的氣球,瞬間癟了下去。但她不甘心,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出路!可她現(xiàn)在去哪里找錢?
一個名字猛地躥進(jìn)腦海,趙文斌!那個油頭粉面、騙財騙色、害得她被打得頭破血流的小白臉!
原主塞給他的那些錢,是周凜的血汗錢!她必須拿回來!
蘇禾溪眼神一厲,問清了趙文斌所在的紡織廠宣傳科辦公室位置,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紡織廠宣傳科辦公室外,蘇禾溪深吸一口氣,直接推門進(jìn)去。
辦公室里只有趙文斌一個人,正拿著份報紙裝模作樣地看著,手指還下意識地捻著抹了發(fā)蠟的頭發(fā)。看到蘇禾溪進(jìn)來,他先是一驚,隨即臉上露出慣常的、虛偽的溫柔笑意:“溪溪,你怎么來了?你這頭……哎呀,真是受苦了,快坐快坐。”
蘇禾溪沒動,冷冷地看著他,直接開門見山:“趙文斌,把我之前給你的錢,還給我!”
趙文斌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變得有些不自然:“溪溪,你看你,說的什么話,我們之間還提什么錢不錢的,多傷感情……”
“感情?”蘇禾溪嗤笑一聲,聲音不大,卻像冰碴子一樣冷,“跟你這種專門夫妻合伙釣魚騙錢的人渣談感情?趙文斌,你和你老婆玩得一手好雙簧啊!一個在外勾引,一個在家抓奸,訛來的錢三七分賬還是四六分?”
趙文斌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眼神里瞬間充滿了驚恐,聲音都變了調(diào):“你!你胡說什么!誰……誰合伙騙錢了!你別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蘇禾溪逼近一步,盡管額頭纏著紗布,但那氣勢卻壓得趙文斌下意識后退,“需要我去找廠領(lǐng)導(dǎo),或者直接去公安局,好好說道說道你老婆昨天那出抓奸大戲是怎么精準(zhǔn)找到電影院旁邊那條小巷子的嗎?需要我把我給你的每一分錢的時間地點(diǎn)都列出來嗎?你說,廠里是會信你這個作風(fēng)不正的干事,還是信我這個受害者?詐騙、故意傷害,夠你們兩口子喝一壺了吧!”
她每說一句,趙文斌的臉色就白一分,沒想到這女人平時蠢笨,今天卻像換了個人,如此牙尖嘴利,句句戳中要害!
他老婆確實是他叫去的,本想訛筆大的,或者逼蘇禾溪跟周凜鬧得更兇他好占蘇禾溪的便宜。雖然蘇禾溪這人嬌貴、狗眼看人低,但不得不說,長得是真好,可蘇禾溪只是冷漠且疏離地和他逛街、看電影,除此之外,他連她那雙水嫩嫩的手都沒摸過,這讓他十分心癢難耐。
“你……你沒有證據(jù)!”趙文斌還在強(qiáng)撐,但聲音已經(jīng)發(fā)虛。
“證據(jù)?”蘇禾溪冷笑,“我要證據(jù)干嘛?我只要去鬧,鬧得盡人皆知,你看你這份清閑工作還保不保得住!周凜的工作是怎么沒得,難道你沒有聽過嗎?以后看你和你那母老虎老婆以后怎么在廠里抬頭做人!光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們!還有你這份吃閑飯的體面工作,看你能不能保住!”
趙文斌徹底慌了,這人最好面子,又極其看重這份體面工作。他看著蘇禾溪那雙冰冷決絕的眼睛,毫不懷疑她真的能做出來。
“別……別去鬧!”他聲音發(fā)顫,手忙腳亂地開始掏口袋,把錢包里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甚至連毛票都湊上了,“給你!都給你!快拿走!以后別再找我了!我們兩清了!”
蘇禾溪一把抓過那疊皺巴巴、顯然比原主給的少了很多的錢,看也沒看塞進(jìn)口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垃圾!”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蘇禾溪拿著這筆討回來的錢,快步回到裁縫鋪。錢剛好夠,甚至還有點(diǎn)富余可以買點(diǎn)最基礎(chǔ)的針線布料。
她和老師傅迅速辦好了簡單的轉(zhuǎn)讓手續(xù),拿到了那把老舊卻沉甸甸的鑰匙。看著這間雖然破舊、但從此屬于自己的小小方寸之地,蘇禾溪長長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她顧不上額頭的傷和身體的疲憊,立刻開始動手打掃。擦玻璃,掃地,清理縫紉機(jī)上的油污,將那些廢棄的布頭整理出來……
一直忙到天黑,才勉強(qiáng)將這間小鋪?zhàn)邮帐俺鰝€能看的樣子。
她累得幾乎直不起腰,卻覺得無比充實。今晚,她就不回那個令人窒息的筒子樓了,這里,就是她的新起點(diǎn)!
她找了塊相對干凈的木板,打算暫時搭個床鋪。剛收拾停當(dāng),喘口氣,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然后裁縫鋪那扇薄木門被“砰”地一聲推開!
周凜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氣喘吁吁,額頭上全是汗,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擔(dān)憂。他下了工回到宿舍沒見到蘇禾溪的人,一路打聽才尋過來的。
他沖進(jìn)來,看到蘇禾溪好端端地站著,先是松了口氣,“小溪,你怎么在這里?為什么不回家?”
蘇禾溪看著他那副著急忙慌、滿頭大汗的樣子,心里不是沒有觸動。但一想到他昨晚那句“打掉吧”,想到他認(rèn)定她懷了別人的孩子,那股屈辱和怒火就又竄了上來。
“這是我剛剛盤下來的店,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周凜驚了一下,隨即目光掃過這間明顯被打掃過、變了樣的小鋪?zhàn)樱€有桌上那堆顯然不屬于這里的簡單被褥,眉頭緊緊皺起,“這鋪?zhàn)印悄愕模俊?
他的語氣里帶著困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你哪來的錢?”
“錢?當(dāng)然是趙文斌給的了。”她不是原主,對周凜沒有感情,更不想被困在這段奇葩的婚姻關(guān)系里。她只想一個人清凈地搞事業(yè),和周凜的這段婚姻,必須得離。
她故意抬起下巴,臉上做出一種混合著譏誚和破罐破摔的表情,語氣輕佻又刻薄:“我懷了他的種,他難道不該拿錢給我養(yǎng)孩子嗎?”
她拍了拍肚子,“周凜,你要不想喜當(dāng)?shù)蹅兙挖s緊把婚離了,你也解脫了,省得到時候看著我們娘倆礙眼。”
她的話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向周凜。
周凜的身體猛地晃了一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像是被人迎面狠狠打了一拳。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蘇禾溪,看著她那滿不在乎、甚至帶著挑釁的表情,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攥住,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空氣都幾乎凝固。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像是用盡了畢生的勇氣,一字一句,艱難地說道:“這孩子……我愿意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