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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囚禁!瘋批獸神將我叼回萬寶洞,我一句話讓他淪陷

后頸的衣料被叼著,顧傾城整個人懸空。

世界在視野里瘋狂倒退。

風聲灌入耳中,黑暗如浪潮,將她吞沒又吐出。

她被顛簸得頭暈目眩,身體卻未曾受到一絲粗暴的對待。

那叼著她的力道,精準、克制,既不容她掙脫,又未曾弄疼她分毫。

一個荒唐的念頭冒出:頂級掠食者,也可以這么溫柔。

隨即被她自己掐滅。

溫柔?

對一頭能隨手捏死自己的瘋批巨獸產生這種錯覺,是會死人的。

不知過了多久,風停了。

“啪嗒。”

她被輕柔地放在一片柔軟得驚人的平面上。

顧傾城指尖探去,觸感細膩而溫熱。

不是冰冷的石臺,也不是潮濕的泥土。

是一張由無數珍稀獸皮鋪就的巢穴,每一張都處理得極為干凈,散發著陽光與野獸混合的干燥氣息。

這獸神,還挺講究。

顧傾城心中閃過一句吐槽,視線已在迅速評估自己的處境。

這里比祭壇更幽深、寬闊。

洞壁上沒有詭異的圖騰,取而代之的,是無數拳頭大小、散發著柔光的晶石。

光線并不刺眼,卻將整個洞穴照得通明,也讓盤踞在她面前的龐然大物,纖毫畢現。

黑豹墨,正用一種極具壓迫感的姿勢,俯臥在巢穴邊。

他龐大的身軀堵死了唯一的出口,如一座密不透風的黑色山巒。

那顆碩大的頭顱枕在前爪上,一雙猩紅獸瞳,一瞬不瞬,死死鎖著她。

眼神變了。

不再是祭壇上那種純粹的、毀滅一切的瘋狂。

而是一種更內斂,也更危險的東西。

是饑餓了數萬年的野獸,終于找到了自己唯一的、專屬的私產。

他不急著享用,而是要用目光,一寸寸地,將獵物從里到外徹底烙上自己的印記。

無形的壓力讓她幾欲窒息。

但顧傾城的心,卻冷靜得可怕。

【魅心蠱】在她體內歡快地流轉,源源不斷地將那股名為“占有欲”的猩紅情緒原力,轉化為她自己的力量。

她能感覺到,自己那具弱不禁風的身體,正在被這股力量悄然滋養、強化。

這是唯一的生機,也是最大的底牌。

她很清楚,這頭野獸只是暫時被安撫,他骨子里的瘋勁兒,隨時可能再次引爆。

必須趁熱打鐵。

顧傾城蜷起身體,雙手抱住膝蓋,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

這個姿勢,能將她的弱小與無助,放大到極致。

她抬起頭,用水汽氤氳的杏眼,怯生生地望向他。

眼睫如受驚的蝶翼,輕輕顫動。

“獸神大人……”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哭過的沙啞,像羽毛尖,搔刮在人心最癢的地方。

黑豹的耳朵,幾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成了!

顧傾城心中一喜,戲癮徹底被點燃。

她挪動身體,試探著,朝黑豹的方向靠近了一點點。

動作微小至極,像一只膽怯的小動物,在靠近一個危險卻又讓她好奇的存在。

“您……您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

她問話的同時,眼神飛快地掃過洞穴。

角落里堆積如山的,是閃爍著元素光芒的晶核;另一邊,隨意丟著幾株一看就非同凡響的奇異植物。

這瘋批獸神,富可敵國啊!

念頭飛速閃過,她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是純粹的茫然與恐懼。

她在安全距離停下,一個足以讓他看清自己所有表情的距離。

然后,她開口了。

“那些人……他們說,我是獻給您的祭品……”

她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脆弱的陰影。

“祭品……是不是都要被吃掉?”

說到“吃掉”兩個字,她的身體配合著劇烈一抖,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足以讓任何鐵石心腸的生物,心底生出最原始的暴虐保護欲。

她再抬起頭時,淚光已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獸神大人,”她用一種近乎哽咽的、帶著致命誘惑的顫音,輕聲嗚咽,“我好怕……您會吃了我嗎?”

聲音很輕,很柔,卻是一把精準的鉤子,狠狠扎進了墨那片混亂的識海。

“吼……”

一聲極度壓抑的低吼,從他喉嚨深處滾出。

洞穴內的空氣,瞬間粘稠而灼熱。

他猩紅的獸瞳里,剛剛被壓下的瘋狂與暴虐,再次翻涌。

吃掉她?

這個念頭,像一道黑色閃電,劈開了他混沌的思維。

想。

他當然想。

想將她一口吞下,讓她的血肉、骨骼、靈魂,都與自己融為一體。

這樣,她就再也無法離開,再也不會消失。

永遠,屬于他。

這念頭如此強烈,以至于他龐大的身軀都因這股極致的沖動而繃緊。前爪下意識用力,堅硬的巖石地面,被利爪輕易劃出數道深壑。

玩脫了?

顧傾城呼吸一滯。

從他身上爆發的情緒原力,濃度瞬間飆升!

【魅心蠱】幾乎要被這股突如其來的龐大能量撐爆,瘋狂汲取著,讓她的大腦都產生了一絲眩暈。

這家伙的占有欲,已經病態到了這種地步!

她強忍眩暈,非但沒有后退,反而做出了一個更大膽的舉動。

她伸出那只剛被解開束縛的手腕,腕上還殘留著被他舌尖倒刺刮出的淺淺紅痕。

她將手,輕輕地、顫抖地,放在了他那只比她整個人都大的爪子上。

她的皮膚,細膩,溫熱。

他的皮毛,堅硬,冰冷。

但毛尖之下,卻傳來他皮膚滾燙的溫度。

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在這一刻交匯。

“我……我不怕的。”

顧傾城的聲音抖得更厲害了,卻依舊用一種近乎夢囈的語氣說:

“如果……如果能平息您的怒火,讓您不再那么……那么孤單……”

“我……我愿意的。”

說完,她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閉上了眼睛,一副引頸就戮的模樣。

但那微顫的睫毛,和緊抓著他皮毛、因用力而泛白的指節,卻暴露了她內心的“恐懼”。

以退為進,用最柔弱的姿態,說最圣母的話,行最勾人的事。

黑豹墨,徹底僵住。

孤單?

這個詞,像一把生銹的鑰匙,捅進了一把名為“記憶”的、塵封已久的鎖。

他被暗算,被囚禁。

孤單,便成了瘋狂。

他以為自己早已忘了這種感覺,可今天,這個弱小得不堪一擊的雌性,卻用最輕柔的聲音,一針見血地,戳穿了他用萬年瘋狂堆砌的鎧甲。

最重要的是,她不怕他。

不,她怕。

但她愿意為了他,壓下恐懼。

這個認知,讓他那翻涌著暴虐與毀滅的識海,第一次,被另一種更加陌生的、滾燙的情緒所占據。

他不想吃掉她了。

至少,不是現在。

他想讓她活著,待在自己身邊,每天都看到她,感受到她。

黑豹緩緩收起了大部分爪尖。

他低下那顆巨大的頭顱,離顧傾城越來越近。

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臉上,帶著硫磺與野性的味道。

顧傾城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

她能感覺到,那股暴虐的情緒原力正在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粘稠、更偏執的占有欲。

賭對了。

她依舊閉著眼,一動不動,將“祭品”的角色扮演到底。

墨沒有回答。

野獸,從不屑于用語言表達。

他只是伸出那條粗糙的、布滿倒刺的舌頭。

在顧傾城那張因緊張而蒼白的小臉上,從下頜到臉頰,輕輕地、緩慢地,舔舐了一下。

動作,帶著野獸獨有的粗暴感。

舌尖的倒刺刮過她嬌嫩的肌膚,帶來一陣輕微的、火辣辣的刺痛。

但其中,卻又透著一種詭異的、近乎虔誠的溫柔。

像是在品嘗一件失而復得的絕世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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