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天啟元年，廢除門閥**

晨鐘破曉。

太極殿上，香煙繚繞。

李建成身著明黃龍袍，頭戴十二旒冕冠，端坐于御座之上。金線繡成的日月星辰在袍角熠熠生輝，仿佛真龍降世，天命所歸。

今日，是大唐天啟元年正月初一。

也是李建成登基為帝的第一天。

殿外，百官肅立。文東武西，冠帶整齊。可氣氛卻如冰封湖面，壓抑得令人窒息。

“陛下——”

禮部尚書出列，聲音顫抖，“請頒登基詔書?！?

李建成緩緩抬手。

那手，曾握過《春秋》，也握過酒杯。如今，卻握住了整個大唐的命運。

“準?！?

他聲音不高，卻如雷霆貫耳，震得殿梁微顫。

中書令捧起詔書，展開宣讀：

>“朕承天命，繼大統，奉先帝遺志，安社稷黎民。然觀我大唐立國以來，政出多門，權歸閥閱。九品中正，名為選賢，實為世襲。門第之子，不學無術，竟據高位；寒門才俊，空負經綸，反困草野。此非盛世之象，實為亂國之基！”

百官臉色驟變。

清河崔氏的家主崔元禮，袖中手指猛地一縮，指甲幾乎掐破掌心。

“陛下這是……要動門閥？”

只聽詔書繼續：

>“自即日起，廢除九品中正制，罷黜門第薦舉之權。設‘科舉取士’之制，天下英才，無論出身，皆可赴京應試。三場定品，以才取人。凡有才者，朕必用之；凡阻科舉者，以謀逆論處！”

“轟——！”

如同天雷炸響，整座太極殿瞬間沸騰！

“陛下不可！”

隴西李氏的代表李承言撲通跪地，額頭磕在金磚上，“我李氏與皇室同宗，世代輔弼，豈能一朝盡廢？九品中正乃魏晉以來定制，若驟然廢除，恐天下大亂！”

“亂？”

李建成冷笑，目光如刀，直刺李承言，“你們把持朝政三百年，壟斷官職，圈地萬畝，私養部曲，連朕的詔令都敢陽奉陰違，這才叫亂！”

他猛地一拍龍椅扶手，厲聲喝道：

“來人！”

殿外，一聲暴喝如雷貫耳：

“鐵壁營，入殿！”

轟隆隆——！

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仿佛千軍萬馬壓境而來。

殿門大開。

一隊黑甲重騎魚貫而入。

他們身披玄鐵重鎧，面覆猙獰鬼面，手持三丈長槊，步伐整齊如一，每一步落下，地面都為之震顫。

這便是系統所賜——**鐵壁營**，十萬精銳中的精銳，由蒙恬親自統率，號稱“人形長城”。

“蒙恬何在！”

李建成厲聲喝道。

“末將在！”

一道沉穩如山的聲音響起。

蒙恬大步走入，甲胄鏗鏘，雙目如電。他單膝跪地，聲如洪鐘：“鐵壁營三千，已封鎖太極宮八門，禁軍聽令，無人可出！”

“好！”

李建成霍然起身，龍袍獵獵，“傳朕旨意：自今日起，九品中正制——廢！科舉取士——立！違令者，斬！”

“陛下！你這是要斷我士族根基??！”

清河崔氏的崔元禮怒吼，“沒有我五姓七家，你李唐焉能立國？天下士人皆將與你為敵！”

“敵？”

李建成冷笑，“朕不怕敵。朕怕的是——你們這些蛀蟲，把大唐啃空了！”

他目光掃過群臣，一字一句道：

“朕今日宣告天下：**從今往后，大唐的官，不是你們家傳的！**

**大唐的權，不是你們私相授受的！**

**大唐的天下，也不是你們五姓七家的天下！**”

“朕要的，是一個——**寒門可為相，白身可封侯**的新時代！”

話音未落，鐵壁營長槊齊舉，寒光如林，直指殿中群臣。

百官噤若寒蟬，無人敢言。

只有崔元禮、李承言等人，眼中閃過滔天恨意。

他們知道——

一場血雨腥風，已經無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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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長安城外，五姓七家密會**

夜色如墨，渭水之濱。

五姓七家的家主齊聚于一座隱秘莊園。

“李建成瘋了！”

范陽盧氏的盧世衡怒吼，“他竟敢廢除九品中正！他知不知道，沒有我們，整個官僚體系都會癱瘓？”

“他不是不知道?！?

太原王氏的王景玄冷笑，“他是故意的。他要借科舉，培植自己的寒門黨羽，徹底架空我們?！?

“可他哪來的底氣？”

滎陽鄭氏的鄭弘毅皺眉，“前幾日他登基，我們本以為不過是走個過場，他還是會維持舊制。可現在……他竟敢動用軍隊逼宮？”

“軍隊？”

清河崔元禮忽然冷笑，“那不是禁軍。是外軍！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黑甲重騎！我派人查過，那支部隊，從未在兵部有過記錄！”

“難道……是李世民留下的？”

有人猜測。

“不可能?！?

崔元禮搖頭，“李世民若真有如此強軍，何必在玄武門搞伏擊？他早就能一戰定乾坤了?！?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隴西李氏的李承言聲音低沉，“**李建成，得了天助。**”

眾人沉默。

天助？

是神跡？還是……妖術？

“不管是什么?！?

崔元禮眼中寒光一閃，“他若不除，我五姓七家，百年基業，將毀于一旦！”

“可長安已被他掌控，鐵壁營如鐵桶一般，我們如何反制？”

“中原不行，就借外力。”

李承言冷笑，“突厥頡利可汗，一直想南下中原。我們只需許以重利，獻上關中地圖、糧道布防，他必傾國來攻！”

“你是要引外敵入內？！”

有人驚呼。

“非常之時，行非常之策！”

李承言冷聲道，“只要突厥大軍壓境，李建成必調鐵壁營北上。屆時長安空虛，我們五姓家兵聯合起事，里應外合，定能將他拉下龍椅！”

“可若事敗……”

“事??？”

崔元禮獰笑，“事成，我們重掌朝綱；事敗……大不了舉族北遷，投奔突厥！總好過坐等被他一個個清算！”

眾人對視一眼，終于點頭。

“好！就依此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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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天機臺初立**

太極宮后苑，一座高達九丈的青銅高臺拔地而起。

臺分三層，每層刻滿奇異符文，中央立有一面青銅巨鏡，鏡面如水，倒映蒼穹。

此乃——**天機臺**。

由姜尚親手設計，融合系統科技與上古陣法，可窺天機、測人心、定國運。

此刻，姜尚白發飄飄，手持桃木劍，立于臺頂。

他閉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詞：

“天地為爐，造化為工；陰陽為炭，萬物為銅……天機臺，啟！”

轟隆——！

一道金光自天而降，直入鏡中。

剎那間，鏡面波光流轉，浮現出一幅幅畫面：

——渭水之濱，五姓家主密會，與突厥使者歃血為盟。

——隴西李氏暗中調動家兵，囤積兵器糧草。

——清河崔氏向突厥傳遞關中布防圖。

——范陽盧氏聯絡舊部，準備在長安城內制造暴亂。

“果然反了。”

李建成站在臺下，冷冷看著一切。

“陛下不必憂心。”

姜尚飄然落地，“此臺已連通‘系統天網’，可實時監控天下要地、權貴動向。他們的一舉一動，皆在陛下掌握之中。”

“好！”

李建成眼中殺意暴漲，“既然他們想玩大的，那朕就陪他們——玩個徹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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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國營商行開張**

朱雀大街中央，一座金碧輝煌的巨樓拔地而起。

匾額上三個大字——**國營商行**。

由范蠡親自操盤，系統提供未來商業模型與金融體系。

商行一樓，售賣鐵器、農具、鹽糖布匹，價格僅為市價六成。

二樓，開設“官銀匯兌”，百姓可存錢取息，官府提供擔保。

三樓，設立“產業貸”，寒門學子、工匠、商人可貸款創業，年息僅三厘。

“這……這比世家錢莊便宜太多了！”

一名老農顫抖著接過新式鐵犁，“我用這個，一畝地能多收兩石糧！”

“不止?！?

商行掌柜微笑，“陛下已下令，全國推廣‘新農具補貼’，每戶可領三件，十年免賦。”

消息傳開，長安百姓沸騰。

“陛下這是要讓咱們過上好日子??！”

而世家錢莊卻一片哀嚎。

“國營商行一開，我們的高利貸還怎么收？”

“鹽鐵專賣被奪，我們每年少賺百萬貫！”

“寒門有了貸款，誰還求我們借貸？”

清河崔氏的崔元禮怒砸茶盞：“李建成這是在斷我們的財路！他不僅要奪權，還要奪錢！”

“更可怕的是……”

有人低聲道，“他正在收買人心。百姓越支持他，我們的地位就越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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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后，輿論網成**

張良立于城樓，手中握著一卷《天啟日報》。

這是他主持創辦的官方報紙，每日發行三千份，張貼于城門、驛站、酒樓。

頭版大字赫然：

>**《五姓七家勾結突厥，欲賣國求榮！》**

>**《國營商行惠民百萬，寒門子弟可貸創業》**

>**《科舉將開，天下英才，皆可問鼎》**

“輿論，是比刀劍更鋒利的武器?！?

張良輕聲道，“百姓不知真相，便由我們告訴他們真相。百姓不識大義，便由我們教他們大義?！?

他揮手，數百名“宣諭使”騎馬奔向四方。

他們帶著《天啟日報》、科舉告示、國策解讀，深入州縣，宣講新政。

“原來陛下不是要滅世家，是要滅不公！”

“原來寒門真的能做官！”

“原來天下，可以不一樣！”

民心，悄然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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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日后，血洗五大家族**

這夜，長安無月。

鐵壁營、金甲騎兵、飛羽營三軍齊出，兵分五路，直撲五姓府邸。

蒙恬率鐵壁營圍困隴西李氏，長槊如林，封鎖四門。

白起率飛羽營突襲清河崔氏，弓箭如雨，射殺家兵。

刑天獨身一人，提霸刀，闖入范陽盧氏宗祠。

“誰敢動我盧氏祖墳！”

盧世衡怒吼，率領三百家將高手沖出。

刑天冷笑，霸刀出鞘。

刀光一閃——

一人頭顱飛起。

再閃——

三人腰斬。

刀勢如狂風驟雨，勢不可擋。

刑天一人，如入無人之境，所過之處，血流成河。

三百高手，竟無一人能擋其三招。

“殺神領域”開啟，方圓百丈，殺氣凝如實質，壓迫得人無法呼吸。

盧世衡跪地求饒，刑天一刀斬下其首級，擲于祠堂門前。

“此乃——**亂國者之鑒**！”

與此同時，其余四族盡數覆滅。

家主斬首，家兵剿殺，府邸查封，田產充公。

一夜之間，盤踞中原三百年的五姓七家，灰飛煙滅。

次日清晨，長安百姓出城，見城門外懸掛百顆人頭，皆為世家權貴。

告示上書：

>“勾結外敵，圖謀不軌者，皆如此例！

>朕言出必行，法不容情。

>從今往后，大唐——**唯才是舉，唯功是賞**！”

萬民跪拜，山呼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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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日后，天啟新政全面推行**

-**科舉開考**：全國設貢院三百，寒門學子蜂擁而至。首科取士三百，七成出自布衣。

-**國營商行擴張**：遍及十道，提供低息貸款、平抑物價、統購統銷，國庫年入翻五倍。

-**新軍改革**：廢除府兵制，設“天啟軍”，由系統訓練，裝備精良，忠于皇帝。

-**教育普及**：設“蒙學百所”，免費教授算術、律法、農技，百姓識字率三年內提升四成。

-**科技引進**：范蠡主持“工坊司”，引入水泥、玻璃、簡易蒸汽機，修建官道、橋梁、水利。

姜尚立于天機臺，測算國運：

“陛下，國勢如日初升，民心歸附，天命已轉?！?

李建成站在太極殿頂，俯瞰長安。

昔日門閥林立，如今市井繁華。

昔日權貴橫行，如今百姓歡歌。

他輕聲道：

“這不是結束……這只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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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北方邊關急報**

突厥頡利可汗，親率二十萬大軍，南下叩關！

“李建成，你殺我盟友，毀我財路，今日，我要踏平長安！”

邊關守將急報入京：

“突厥大軍已破雁門，鐵騎直逼太原！請陛下速派鐵壁營北上！”

朝堂震動。

“陛下，突厥勢大，不可硬敵！”

有老臣勸道，“不如暫避鋒芒，議和退兵?！?

“議和？”

李建成冷笑，“朕剛殺了他們的盟友，他們豈會善罷甘休？”

他轉身，看向殿中三人：

“刑天！”

“末將在！”

“命你率金甲騎兵五萬，出雁門，迎擊突厥前鋒！”

“得令！”

“白起！”

“末將在！”

“率飛羽營三萬，埋伏陰山，斷其糧道！”

“得令！”

“蒙恬！”

“末將在！”

“你率鐵壁營留守長安，朕——親征！”

“陛下不可！”百官驚呼。

“朕若不去，誰來告訴天下人——**大唐的皇帝，不是躲在宮里的懦夫！**”

他披上龍鱗戰甲，翻身上馬，長槍指天：

“傳令三軍——”

“**天啟軍，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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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預告：第三章：親征漠北，血染黃沙】**

-李建成親率天啟軍北上，于雁門關外遭遇突厥二十萬鐵騎。

-刑天一騎當千，霸刀斬殺突厥萬夫長三人，血染黃沙。

-白起設“殺神大陣”，夜襲糧倉，燒毀突厥三十萬石軍糧。

-姜尚登天機臺，借“天雷術”轟擊敵營，萬馬驚潰。

-范蠡暗中操控草原商路，斷絕突厥鹽鐵供應。

-頡利可汗怒極反笑：“李建成，你真以為，靠幾個妖人就能勝我？！”

-李建成立于戰陣最前，長槍指向蒼穹：

“朕靠的，不是妖人——**朕靠的是，一個全新的時代！**”

敬請期待——**第三章：親征漠北，血染黃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