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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龍嘯星隕

此時在霍格沃茲城堡外圍那片廣袤幽深的禁林深處,唯有夜風拂過橡樹葉片的沙沙聲。月光透過濃密的樹冠,在苔蘚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這里是馬人的圣地,一個能與星辰對話、聆聽大地脈動的棲息之所。

一匹體型遠超同類、通體純白、頭生螺旋犄角的馬人,部落中最受尊敬、靈魂與星空聯系最為緊密的大祭司,阿斯特里翁,正照常站在圓形祭壇中央冥想。祭壇周圍,刻滿古老星圖的石柱在夜色中散發著微弱的輝光。今夜并非祭祀之夜,但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悸動使得他不自覺地選擇了占卜一次。

突然,它手中的權杖毫無征兆地碎成了粉末!他心有所感地抬頭看向天空,銀白色的鬃毛猛地炸開,深邃如夜空般的眼眸猛地睜開,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驚駭。他幾乎是踉蹌著仰頭望向星空。

眼前的景象,讓他這位解讀了數百年星象的智者,感到了徹骨的恐懼與絕望!

原本清晰璀璨的銀河,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星辰不再是恒定的光點,它們瘋狂地閃爍、位移、甚至彼此碰撞湮滅!熟悉的星座圖案——獵戶的腰帶扭曲斷裂,北斗的勺柄詭異地反向彎曲,處女座的星群如受驚的鳥雀般四散逃逸!整個天幕的星辰秩序正在崩解,仿佛支撐宇宙的無形琴弦被一只粗暴的手掌狠狠撥亂!

高懸的滿月,此刻蒙上了一層濃稠污穢的暗紅。這并非月食的陰影,而是一種褻瀆的污染,如同墨汁滴入清泉,迅速侵蝕著月華的純凈。被污染的部分散發著令人作嘔的、粘稠的血色光芒,將禁林的樹冠和祭壇都染上了一層不祥的猩紅,空氣中仿佛彌漫著鐵銹與硫磺混合的氣味。

在禁林正上方,狂暴的能量光帶掃過之處,空間留下短暫扭曲的漣漪,發出令人牙酸的空間撕裂聲。

最令阿斯特里翁窒息的,一股龐大到無法想象、性質完全陌生的狂暴能量,如同一個無形的、燃燒著火焰的靈魂核心,正以蠻橫的姿態,強行擠入這個世界脆弱的空間結構!它像一顆墜入水面的中子星,雖未直接撞擊,但其恐怖的引力場已足以掀起毀滅性的時空潮汐!

“星軌……崩毀了……有異物……強行擠入了世界的‘膜’!”阿斯特里翁的聲音嘶啞顫抖,充滿了極致的恐懼。他能“感覺”到那個“異物”的本質——冰冷、狂暴、帶著毀滅性的意志,其核心燃燒著他無法理解的紫色與黑色的能量火焰。它并非實體降臨此地,但其穿越世界壁壘時溢散的恐怖能量余波,已足以引發這場覆蓋禁林的天傾之禍!

“……必須……祈求星穹的護佑!”他猛地轉身,四蹄如風,帶著前所未有的急迫沖向祭壇中心。他必須立刻啟動最強大的“星界壁壘儀式”!嘗試溝通尚未被完全擾亂的深層星界之力,在部落乃至禁林周圍構筑起臨時的防護屏障,抵御這持續不斷的法則沖擊和能量污染!

祭壇似乎感應到大祭司的意志和空氣中彌漫的恐慌,其上的星圖符文竭力閃爍,試圖汲取稀薄的星辰之力。被異象驚醒的馬人們,無論是戰士還是幼駒,都帶著茫然與深深的恐懼聚集到祭壇周圍,他們雖不如祭司感知清晰,但靈魂深處的不安與環境的劇變讓他們本能地尋求庇護。

阿斯特里翁沖到祭壇中央,從一個鑲嵌著月長石的古老橡木盒中,無比珍重地取出一柄由天外隕鐵打造、纏繞著獨角獸純凈鬃毛的儀式匕首,以及一顆拳頭大小星核水晶。這是部落傳承千年的圣物,蘊含著最精純的星辰本源之力。

“以亙古星軌為引!以月之清輝為盾!”老祭司的聲音帶著破音的決絕,他高舉匕首,開始吟唱起音調古老而晦澀的禱文。他將全部的精神力毫無保留地注入星核水晶,試圖以其為樞紐,在混亂的天幕下強行錨定一絲秩序,構筑起守護的壁壘。

星核水晶在他的催動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試圖驅散周圍彌漫的血色和不祥。一道微弱的、由純凈星輝構成的半球形光幕,艱難地在祭壇上方開始凝聚。

然而,就在儀式進行到最關鍵、阿斯特里翁的精神與星核水晶、與混亂星空最深層的秩序本源進行最緊密鏈接的剎那——禁林正上方那片能量最為狂暴、空間扭曲最甚的區域,毫無征兆地向內劇烈坍縮!形成一個瞬間的、仿佛能吞噬所有光線的微型星門幻影!

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一股精純卻無比暴虐、帶著強烈空間撕裂屬性的龍形能量亂流,如同無形的、淬毒的標槍,從那幻影的中心激射而出!它并非針對任何人,僅僅是某個異界靈魂穿越世界壁壘時,被甩脫的最后一點“殘渣”。

這股亂流無聲無息,卻精準地、如同命運最惡毒的玩笑般,穿透了阿斯特里翁祭司勉力維持的、尚未完全成型的星輝壁壘,狠狠地貫入了他手中那顆光芒大盛的星核水晶!

“咔嚓——嗡!!!”

星核水晶并非炸裂,而是發出一聲令人靈魂凍結的高頻悲鳴!其內部封印的星辰本源之力,與入侵的、充滿破壞性的異界空間能量發生了毀滅性的沖突!

“呃啊——!!!”阿斯特里翁祭司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他的精神力與水晶緊密相連,此刻水晶內部的毀滅性沖突順著精神鏈接狠狠扎入他的靈魂深處!他“看”到的景象徹底粉碎——破碎的空間亂流、燃燒的紫色火焰和一股冰冷到極致的毀滅意志!這遠超他靈魂能承受的極限!

現實中的反噬更為恐怖!維持儀式的魔力回路如同超載的電路般瞬間熔斷!他的雙眼、鼻孔、耳朵甚至皮膚的毛孔,都滲出了混合著魔力光輝的金紅色血霧!他高大健碩的身軀劇烈地痙攣、抽搐,淡藍色的眼眸中,那旋轉的星云圖案徹底破碎、黯淡,只剩下無盡的痛苦和對那驚鴻一瞥的“異物”本質的終極恐懼。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東西,在周圍馬人焦急的目光中,馬人祭祀突然頓住,頭上那對象征著圣潔與力量、堅不可摧的螺旋犄角,在沒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竟發出一聲清脆的、令人心碎的——

咔嚓!齊根斷裂!斷口處流淌出如同熔融黃金般的奇異液體!

“那……是……星門彼端的……魔神……”他用盡最后一絲氣力,吐出幾個破碎的音節。

隨即,他緊握著那顆瀕臨崩潰、變得滾燙且裂紋密布的星核水晶,直挺挺地向后仰倒,重重砸在冰冷的祭壇石面上。生命的氣息如同被狂風吹滅的殘燭,瞬間消散。

他死不瞑目的雙眼,依舊殘留著對那無形恐怖存在的驚駭。

“大祭司!!!”聚集在祭壇周圍的馬人們發出了撕心裂肺、響徹禁林的悲鳴!他們部落的靈魂支柱、星辰的代言者,就在他們眼前,在對抗那無形天災引發的能量余波時,被一道來自“星門”的、純粹的能量亂流余波,通過儀式圣物的鏈接,生生震碎了靈魂!他并非死于有形的攻擊,而是死于對那不可名狀之“異物”力量的窺探與對抗!

祭壇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天空中依舊狂亂舞動的幽影極光和持續崩壞的星軌,映照著馬人們絕望驚恐的臉龐和大祭司冰冷的尸體。

祭壇的冰冷石面上,阿斯特里翁大祭司的遺體已被覆蓋上繡有星辰圖案的銀白色織物。那顆布滿裂痕、內部幽藍與暗紫能量沖突未息的星核水晶,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遺體旁,如同一顆不祥的、跳動的心臟。空氣中彌漫著沉重的悲傷和未散的恐慌。

年輕的馬人費倫澤站在遺體前,大祭司銀色的鬃毛失去了往日的光澤,淡金色的眼眸中盛滿了深切的悲痛與茫然。他并非部落中最年長的,但他深邃的智慧和對星象的敏銳感知,使他被長老們一致推舉為繼任的大祭司——在這個部落靈魂支柱轟然倒塌、星空依舊殘留著混亂余波的至暗時刻。

費倫澤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冰冷的水晶邊緣,一股微弱卻狂暴的異種能量刺痛了他的指尖,也刺痛了他的心。他忘不了不久前阿斯特里翁臨死前那凝固在臉上的極致恐懼,忘不了那破碎囈語中的“星門彼端”和“魔神”。那不是自然災害,而是某種……來自世界之外的、無法理解的恐怖入侵!

“費倫澤大祭司,”一位須發皆白的長老聲音沙啞地開口,打破了死寂,“阿斯特里翁的犧牲警示我們,天傾之禍絕非偶然。星辰的悲鳴仍未平息,那‘異物’雖未降臨于此,但其引發的動蕩仍在持續,甚至可能潛伏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我們必須向能掌控更大局面的存在發出警告!”

費倫澤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翻涌的哀傷。他抬起頭,望向依舊顯得混亂不安的星空,眼神逐漸變得堅定。“是的,長老。阿斯特里翁用生命換來了警示,我們不能讓它白費。”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異常清晰,“羅南!”他呼喚一位以速度和勇氣著稱的年輕馬人戰士。

“大祭司!”羅南踏前一步,馬蹄不安地刨著地面。“你即刻出發,前往倫敦,魔法部神奇動物管理控制司!向他們報告昨夜禁林發生的天象異變,大祭司阿斯特里翁在舉行護佑儀式時因異種能量沖擊不幸罹難,以及……”費倫澤的目光掃過那顆危險的水晶,加重了語氣,“……以及我們感知到的、有來自世界壁壘之外、性質未知的強大‘異物’強行侵入的跡象!強調事件的嚴重性,要求魔法部立刻調查并戒備!”

“貝恩!”費倫澤轉向另一位沉穩的中年馬人,“你前往霍格沃茨城堡,直接求見阿不思·鄧布利多校長!告知他同樣的事情,并表達我們部落的深切憂慮。霍格沃茨就在禁林邊緣,首當其沖。”

兩位馬人戰士領命,帶著部落的期望和對未知的恐懼,分別踏上了警示之路。

一個小時后,魔法部,神奇動物管理控制司-接待窗口,羅南穿過魔法部繁忙而冷漠的大廳,他健美的身軀和半人半馬的形象引來不少巫師好奇或嫌惡的目光。終于,他找到了那個掛著“投訴與異常事件報告”牌子的昏暗窗口。一個頭發油膩、戴著厚眼鏡片的男巫正懶洋洋地翻著一本《飛天掃帚保養指南》,頭也不抬。

“咳,”羅南清了清嗓子,試圖引起注意,“我代表禁林馬人部落,有緊急事件報告。”

男巫慢悠悠地抬起頭,透過厚厚的鏡片上下打量著羅南,眼神里帶著一種看待稀有但低等生物的審視,嘴角撇了撇:“馬人?哦。什么事?又是哪棵樹被雷劈了驚擾了你們的‘星軌’?”語氣充滿了敷衍和不耐煩。

羅南強忍著被輕慢的怒意,沉聲道:“不是普通的雷擊!昨夜禁林上空發生劇烈天象異變:星辰無序位移崩壞、血月污染、低空狂暴極光!我們的大祭司阿斯特里翁在舉行最高規格的星界護佑儀式時,不幸被一股來自……來自世界壁壘之外的神秘異種能量沖擊,當場犧牲!我們感知到有強大的‘異物’強行侵入了我們的世界!這絕非尋常,請魔法部立刻調查!”

男巫聽著,眉頭越皺越緊,仿佛在聽一個荒謬的神話故事。他拿起一根禿了毛的羽毛筆,在一張皺巴巴的表格上慢吞吞地寫著:“嗯……禁林……馬人……報告……天象異常……嗯……大祭司……死了?”他抬頭,眼神里沒有一絲同情,只有程式化的詢問,“怎么死的?被閃電劈了?還是被發狂的鷹頭馬身有翼獸撞了?”

“是能量沖擊!源自異界!”羅南提高了聲音,馬蹄重重踏了一下地面,引得旁邊幾個路過的巫師側目。

“異界?能量沖擊?”男巫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好了好了,馬人先生。我理解你們對自然現象比較……敏感。大祭司年紀大了,舉行儀式時可能操勞過度,遭遇不幸,我們很遺憾。但你說的什么‘星門’、‘異界入侵’……”他搖搖頭,在表格上潦草地寫下:“神奇動物(馬人)部落報告異常天象,疑因儀式反噬導致部落領袖(大祭司)意外身亡。建議:派遣一名神奇生物管理專員前往慰問,確認無大規模神奇動物騷亂即可。危險等級:低。”他蓋上一個章,把表格丟進旁邊一個塞滿文件的籃子里。

“就這樣?你們不調查那股能量?不戒備那個‘異物’?”羅南不敢置信。“調查什么?能量在哪里?‘異物’又在哪里?”男巫攤攤手,一臉“你們馬人就是事多”的表情,“我們很忙的,馬人先生。有確鑿證據,比如那個‘異物’現身搞破壞了,再來報告吧。下一個!”他不再理會羅南,低頭繼續看他的雜志。

羅南看著那被隨意丟進文件堆的報告,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和被侮辱的憤怒涌上心頭。在這些傲慢的巫師眼中,他們馬人的警示,連同大祭司的生命,都不過是需要被“管理”的“神奇動物”的瑣事。他憤然轉身,帶著滿心的失望和部落的壞消息,離開了這個冰冷官僚的巢穴。

而同一時間在霍格沃茨,貝恩在城堡外受到了更多好奇但相對友善的目光。在通報后,他被允許進入城堡,并在星相學教授的帶領下,來到了那間充滿奇妙銀器、鳳凰棲枝的圓形校長辦公室。

阿不思·鄧布利多站起身,他穿著綴滿星辰月亮的紫色睡袍,半月形眼鏡后的湛藍色眼睛帶著溫和卻深沉的關切。“貝恩先生,請進。很抱歉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你見面。費倫澤大祭司派你來,一定是發生了非常嚴重的事情。”他的目光掃過貝恩沉重的表情,敏銳地捕捉到了那份悲傷。

貝恩微微低頭行禮,聲音低沉:“鄧布利多校長。昨夜……禁林發生了可怕的天象劇變……”他盡可能清晰地描述了星軌崩壞、血月、極光的恐怖景象,以及大祭司阿斯特里翁在試圖溝通星界構筑屏障時,被一股突如其來的、源自“星門彼端”的異種能量通過圣物星核水晶反噬,當場身亡的慘狀。他復述了阿斯特里翁臨終前關于“異物”和“魔神”的破碎囈語。

“……費倫澤大祭司認為,有來自世界壁壘之外的、無法理解的強大存在強行侵入了我們的世界。它的能量余波就造成了如此災難。我們部落……失去了引路人,也深感不安。霍格沃茨緊鄰禁林,我們擔憂……”貝恩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悲痛和對未來的恐懼。

鄧布利多靜靜地聽著,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當聽到阿斯特里翁犧牲的細節時,他湛藍的眼中閃過一絲深切的哀傷和凝重。“阿斯特里翁大祭司……一位真正的智者,星辰的聆聽者。他的逝去是禁林,也是整個魔法世界的巨大損失。請向費倫澤大祭司和部落轉達我以及霍格沃茨最深切的哀悼。”他的語氣真誠而沉重。

“至于你描述的天象異變和阿斯特里翁的警示……”鄧布利多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遠處禁林的方向,那里似乎還殘留著一絲不祥的壓抑感。“這確實非同尋常,力量層級遠超普通的魔法擾動。如此劇烈的空間和星辰層面的動蕩……”他沉吟片刻,眉宇間籠罩著憂慮。

貝恩心中燃起一絲希望,霍格沃茨的領袖似乎重視起來了。

鄧布利多轉過身,語氣變得堅定:“請轉告費倫澤大祭司,霍格沃茨感謝你們的警示。我們會立刻加強城堡及其周邊,尤其是靠近禁林區域的防護魔法等級。我會親自檢查并加固古老的防御結界。”他拿起一塊檸檬雪寶,似乎在思考著更深的層面。

“來自世界之外的‘異物’……”鄧布利多低聲重復著,眼神變得深邃,“這讓我想到了一些……非常古老和黑暗的可能性。力量的本質如此邪惡狂暴,能瞬間摧毀阿斯特里翁這樣的存在……這絕非等閑。”他頓了頓,湛藍的眼睛透過鏡片,仿佛在穿透迷霧,“這或許……預示著某種我們已知的、但沉寂已久的黑暗力量,正在以我們未曾預料的方式,嘗試著更猛烈、更本質的回歸。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準備。”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顯然,他想到了那個名字都不能提的人——伏地魔。他將馬人描述的“異界入侵”恐怖景象,下意識地歸因于伏地魔可能掌握了某種極其危險、涉及空間或異種能量的古老黑魔法,或者他的某個魂器實驗引發了超乎想象的災難性后果。畢竟,伏地魔的卷土重來,才是他心中最緊迫、也最符合邏輯的“已知黑暗”。

“我們會保持警惕,貝恩先生。也請你們部落節哀,并務必小心。霍格沃茨與禁林的馬人,一直是守望相助的鄰居。”鄧布利多最后鄭重地說道。

貝恩感受到了校長的重視和承諾,這比魔法部的冷漠好太多。他鄭重地道謝后離開了。雖然鄧布利多表現出了最高程度的關切和行動,但貝恩敏銳地察覺到,校長似乎將這場災難的源頭指向了另一個方向——一個本土的、他們巫師熟知的黑暗,而非費倫澤大祭司和阿斯特里翁用生命警示的、來自星門彼端的未知恐怖。

校長辦公室的門關上后,鄧布利多臉上的溫和褪去,只剩下深沉的凝重。他走到冥想盆前,指尖輕觸太陽穴,抽出一縷銀絲般的記憶投入其中。他需要重新審視所有關于湯姆·里德爾的信息,所有關于魂器、關于禁忌魔法的線索。昨夜的天象和阿斯特里翁的慘死,像一記沉重的警鐘——伏地魔的威脅,可能比他預想的還要可怕和詭異得多!至于“星門彼端”和“異界魔神”?那更像是馬人在巨大創傷和恐懼下的神秘主義描述,一個模糊的象征。真正的敵人,他認為,依舊潛伏在陰影中的某個角落,或許正利用著某種他們尚未理解的力量。

而在禁林深處,新任大祭司費倫澤撫摸著那顆危險的水晶,聆聽著貝恩帶回的消息。霍格沃茨的防御會加強,這讓他稍感安慰。但阿斯特里翁用生命感知到的恐怖,絕非什么黑巫師所能比擬。那是一種更高維度、更本質的毀滅氣息。他看著水晶裂縫中閃爍的、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幽藍光芒,一種冰冷的預感攫住了他:真正的風暴,或許才剛剛開始醞釀,而巫師世界,包括睿智的鄧布利多,都還未真正看清那來自星門之外的、致命的輪廓。

而引發這一切的根源——宇智波斑的靈魂核心,裹挾著龍脈能量的主體,早已無聲無息地穿過了世界的帷幕。它并未墜落在禁林,而是如同投入大海的石子,悄無聲息地沉入了這個魔法世界的某個未知角落,等待著復蘇的契機。只有禁林上空殘留的恐怖天象,以及馬人部落失去大祭司的悲慟,默默訴說著一個異界魔神靈魂悄然入侵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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