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山里的東西(驚現野人!)
- 有福焉
- 聽風說你愛我
- 2041字
- 2025-08-20 21:54:02
父女兩不要命的狂奔著,只要是陳老漢布置了陷阱的地方都有腳印,這腳印像是人類的,又不像人類的。
跑,只要跑出林子就好了。
陳老漢只布置了一個大型陷阱,陷阱里面放了一些捕獸夾,如果進去的是大型獵物還能困住那獵物。
腳印就像能洞悉父女兩人逃跑的方向一樣,跑了一會最后一個大陷阱被破壞的最徹底,陷阱里面似乎有東西,陳老漢壯著膽子叫女兒呆在原地朝陷阱看去,陷阱里什么也沒有,但里邊的捕獸夾上有鮮血。
有一串血腳印停在了雪地的某個地方,沾了血的腳印讓陳老漢分辨出是人類的腳印,不過,為什么大冬天會有人類不穿鞋到別人布置的陷阱里搞破壞還被捕獸夾困住又掙脫了?
陳老漢壯著膽子交代:“前面不對勁,爹去探探路你不要跟著來,就在原地等爹。”
陳冬雪也看到了戛然而止的血腳印,但她并不害怕相反有些激動她看到腳印停在了一處大樹桿,她伸手攔住爹又把剛剛撿回來的水壺扔了出去。
她扔的及準,不偏不倚剛剛在那顆樹干上,躲在樹干后的東西顯然被嚇了一跳兇狠的跳出來發出狼的嘶吼。
父女倆人看的清清楚楚,那分明是一個頭發打綹穿著獸皮似人非人的人。
那人手里嘴里還叼著掉進了陳老漢陷阱里的獵物,眼睛兇狠的看著面前的父女。
他腳被捕獵夾夾住嘴里的野兔掉在地上兔毛兔血沾了一嘴。
“野人?爹,這是野人吧。”
“看樣子是個野人,退后,當心他襲擊我們。”
那“野人”似乎沒有要攻擊兩人的意思,他腳被捕獸夾夾的皮肉外翻鮮血淋漓,“乖,咱不看。”陳冬雪捂著自己的腳陳老漢走上前。
他走一步“野人退一步”,陳冬雪把野雞丟過去,狼人下意識撲向野雞皮肉牽扯他痛的嘶吼,失去理智志向陳冬雪跑去。
陳冬雪推開父親看著敏銳的野人她猛的蹲下用腳絆倒瘸腿的野人。
野人倒在雪地里摔了個狗吃屎,雪被壓塌,他想要掙扎陳冬雪眼疾手快一屁股坐在在野人身上壓著他:“爹!繩子!”
陳老漢馬上走上前用繩子使勁把野人綁豬一樣捆綁了起來,陳冬雪怕他掙脫刻意打了許多個死結。
看著趴在地上不斷掙扎的野人陳冬雪拿了一根木棒打暈了他。
陳老漢給野人翻了個面用雪洗干凈他的臉,一張白皙英氣的臉一點也不像野人。
陳冬雪想起了撿人必遭殃定撿起那幾只野雞野兔用胳膊拐了拐父親:“爹,趁他暈這給他松綁了咱們走吧。”
陳老漢卻把人背起來:“不行,他是被我們的捕獸夾夾住了才被我們抓住的,那么冷的冬天,把他放在雪地里他會被凍死的況且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野人哪有野人長這樣的?”
陳冬雪看著野人的臉:“是挺好看的,爹我們撿他回去怎么跟娘交代?”
陳老漢背著野人:“天太冷了,先回家了再說。”
出山的路走了很長一截兩人回到家張氏出來迎接看到女兒滿手的獵物笑著接過看到丈夫背了一個穿著獸皮的小伙子他有些吃驚:“這……”
陳冬雪看著娘:“我們在林子里遇到的野人,被爹的捕獸夾夾住了,爹說留他在林子里他會被凍死的。”
張氏點點頭陳老漢把野人放在床上一日已經過半張氏看著死透了的三只野雞四只野兔熟練的剝皮下鍋兩只其他的都拿炭火熏制。
陳老漢和陳冬雪把野人身上的捕獸夾摘下來,陳仕文看著躺在自己床上身材魁梧高大的野人:“爹,他不會今晚都在我床上吧?”
四妹五妹看著這個“野人”,五妹好奇的用手戳他的臉頰,陳冬雪拉著妹妹的手:“小心點,野人會咬人的哦。”
“好了都出去,爹給野人上藥。”
陳老漢搗好草藥敷在野人被捕獸夾夾傷的傷口收拾好野人陳老漢把野人綁在床上。
看著妻子處理好獵物他連忙上前搭手做飯,不一會兒肉香味就傳了出來幾個孩子吸著空氣里的肉香味,陳仕文還在家里的地中找蟲子給母雞吃。
等到天色徹底黑下去一家人圍在桌前吃起飯兔肉很嫩張氏用兔肉燉了湯幾個孩子一人一勺的分好看著孩子們饜足的樣子張氏欣慰的笑笑。
陳冬雪提前吃好在外面漱口的時候聽到三弟的房間有聲響她猜測野人醒了慢慢推開門走進去。
床上的野人被綁住手腳安靜的閉著眼睛陳冬雪剛剛靠近野人就猛的坐起來咬住了陳冬雪的肩膀,幸好兩個人隔得遠他只咬到皮肉和衣服。
看著野人瘋狂的樣子她立馬發出殺豬般的喊聲:“爹!娘!野人咬人了!”
她發出的聲響嚇住了野人他下意識收緊了牙,聞聲趕來的陳老漢掰著野人的頭怎么也不能讓他松口似乎不咬下一塊肉不松口的陣仗。
陳冬雪無奈只好用手插野人眼睛,還沒插到野人松了口陳冬雪的左膀留下了沁血的牙印她臉都黑了。
陳老漢擔心野人再傷到其他人把他整個綁在木樁上丟在床上。
他咬的很重陳冬雪疼的臉蛋白白的張氏馬上把她帶去處理傷口陳冬雪捂著疼痛的左膀推開房間門憤怒的看著野人,野人也憤怒的看著房間里的一家人他的嘴被綁住。
陳冬雪看著野人得瑟的用手戳著他的臉:“咬人還蠻厲害,你咬啊,你現在咬啊。”說著做了個鬼臉。
陳老漢端來飯菜:“他咬你可能是餓了,讓他先吃點東西吧。”
陳老漢給野人解開綁住嘴的布條推了推飯菜到他面前他把飯菜全都推翻倔強的不肯吃東西陳冬雪挑眉:“小東西還挺硬氣,爹,我就說給他松綁了放在林子里就可以了。”
陳老漢搖搖頭:“再怎么說也是個生命,他就是一個人,爹怎么下得了手。”
野人的眼睛一會兒看陳冬雪,一會兒看陳老漢似乎是要把兩個把他綁住的人記在腦子里,胸腔劇烈的起伏然后認命一般緊緊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