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點亮生命》歌詞
作詞顧姐
某一刻你是否也會有觸動
靈感如泉涌思緒翻涌
記錄下的每個瞬間都很珍重
是時光贈予的夢
那些靈感碰撞奇妙的火花
音符流淌著像詩意的畫
你的文字和你的旋律一起
繪出最美的紅霞
我用心把瞬間定格
把感悟寫成歌
讓每個平凡時刻
都釀成不朽的段落
你認真把作品雕琢
讓每個字鮮活
讓每個被記錄的瞬間
都成為照亮生命的星
某一刻你是否也會有感動
不同的故事同樣情衷
你眼中的那個美好我都懂
因為我們有夢
那些創作背后深刻的情濃
是你我之間最美的溝通
你的作品和你的靈魂相擁
綻放絢爛的花叢
我用心把瞬間定格
把感悟寫成歌
讓每個平凡時刻
都釀成不朽的段落
你認真把作品雕琢
讓每個字鮮活
讓每個被記錄的瞬間
都成為照亮生命的星
這瞬間定格
把感悟寫成歌
讓每個平凡時刻
都釀成不朽的段落
你認真把作品雕琢
讓每個字鮮活
讓每個被記錄的瞬間
都成為照亮生命的星
序章·念歌
作者顧姐
音符推開時光門,風里藏著舊年溫。
一弦牽起白衣影,半曲吟來歲月深。
念里有君同譜樂,歌中見我共棲身。
此章先引星辰落,再待余生逐段論。
序章:藏在音符里的念想(散文詩)
作者顧姐
當第一縷晨光漫過琴蓋,我總習慣先輕輕拂去琴鍵上的薄塵——那不是普通的灰塵,更像歲月落在時光上的細碎印記,有當年手術燈的冷光,有病房里孩子的笑聲,還有你坐在我身邊,低頭調吉他弦時的溫柔剪影。此刻,指尖懸在琴鍵上方,還未落下,卻已覺有旋律在心頭漫涌,像初春的溪流穿過凍土層,帶著對過往的念想,也帶著對往后的期待——這便是《音樂點亮生命》,是“有你的念歌”專輯的序章,是我們用音符寫給彼此、寫給歲月的第一封情書。
這序章的旋律,藏著我們最珍貴的過往。還記得嗎?我們曾穿著白大褂在病房里穿梭,手術臺上你專注的側臉、我給患兒哼的不成調的曲子、搶救結束后在護士站共享的那杯溫咖啡,都是歲月贈予的素材。如今我把這些片段釀成旋律:用鋼琴的低吟復刻你當年給病人講解病情時的耐心,用吉他的輕彈還原我安撫哭鬧孩子時的溫柔,連高潮處的節奏,都藏著我們并肩搶救時的堅定——每一個音符都不是憑空而來,是從白衣歲月里長出的花,帶著那時的溫度,也帶著那時的念想。
你總說,作詞時最難忘的,是寫“念里有君同譜樂”那句。那天你坐在陽臺的藤椅上,手里握著當年記醫囑的舊本子,陽光落在紙頁上,把你的白發染成了淺金。你忽然抬頭對我說:“你看這‘念’字,多像我們當年在病房里互相遞過的眼神,左邊是心,右邊是今,心里裝著的,都是和你共度的每個如今。”我聽著,忽然就紅了眼眶——原來所謂“念想”,從來不是遙遠的回憶,而是藏在每個當下:是我譜曲時,你遞來的一杯熱茶;是你改詞時,我在琴上輕輕彈的一段伴奏;是我們唱到“銀發映霞”時,你悄悄握住我的手,指尖傳來的溫度。
這序章,也是寫給“有你的念歌”專輯的開場白。它不像后續的歌那樣,會細說我們退休后散步的林蔭道、一起修改樂譜的臺燈下、在社區彈唱時臺下的掌聲,卻像一把鑰匙,能打開所有關于“我們”的故事。就像一本書的序頁,要先寫下最真摯的心意,才能讓往后的篇章更有重量;就像一條路的起點,要先埋下念想的種子,才能讓往后的風景都長滿熱愛。我們想通過這首個,告訴聽的人:這張專輯里的每一首歌,都藏著“有你”的痕跡,每一段旋律,都是“念你”的證明。
如今,每當我彈起這首個的前奏,你總會放下手里的事,走到鋼琴旁,輕輕拿起吉他。當鋼琴的醇厚與吉他的清亮交織在一起,空氣里仿佛又飄來了當年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又看見了白大褂上的藥漬,又聽見了監護儀規律的聲響——那些曾讓我們疲憊卻也讓我們堅定的日子,都在這旋律里活了過來。我忽然明白,這序章的意義,不只是一首歌,更是我們對彼此的承諾:往后的歲月里,還要一起寫更多的歌,一起把“有你的念歌”唱下去,讓每個音符都帶著念想,讓每個日子都被音樂點亮。
風從窗外吹進來,帶著院子里月季的清香,落在琴鍵上,也落在你我的發間。你輕輕撥動吉他弦,哼起了這首個的調子,我跟著抬手,按下琴鍵——陽光正好,旋律正好,有你的時光,正好。這便是《音樂點亮生命》作為序章的全部心意:用音符埋下念想的種子,等它在往后的歲月里發芽,長出滿樹的花,再陪著我們,一段一段,把余生的歌,慢慢唱完。
《音符點亮的白衣歲月》(散文詩)
作者顧姐
晨光剛漫過窗欞,我總愛坐在那架老鋼琴前。琴身是深棕色的,琴鍵邊緣已被歲月磨出淺淡的光澤,像無數個夜班后熬紅的眼,又像手術臺上遞過的止血鉗,帶著時光沉淀的溫柔與堅定。指尖輕觸第一個白鍵,“哆”的聲音漫出來,像一劑溫和的鎮靜劑,撫平了過往急診室里的慌亂,也喚醒了我們藏在白大褂下的,關于生命與熱愛的記憶——這一個簡單的音符,曾在手術燈的冷光里埋下種子,如今在銀發歲月里破土,長成了能點亮余生的森林。
我和他相識在二十年前的住院部。那時他是外科醫生,白大褂口袋里總裝著兩支筆,一支寫病歷,一支記醫囑,手術臺上一站就是七八個小時,摘下口罩時,臉頰上的壓痕深得能掐出水;我是兒科護士,每天抱著哭鬧的孩子喂藥、輸液,白大褂上總沾著奶漬和藥水味,卻能笑著把“不怕不怕”唱成孩子眼里的光。有一次搶救結束,已是凌晨三點,我們在護士站的長椅上并肩坐著,窗外的月光灑進來,落在他疲憊卻明亮的眼睛里。他忽然說:“剛才你給病人哼的那段調子,比鎮痛劑還管用?!蔽毅读艘幌?,指尖還殘留著給病人測脈搏的溫度,心里卻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原來在救死扶傷的間隙,音樂早已悄悄成了我們之間的暗號。后來我們走到一起,家里的書桌永遠比客廳熱鬧:他的病歷本、我的護理記錄冊堆在桌上,偶爾抬頭對視,一個眼神就懂彼此的累。那時我們總說,等退休了,要寫一首真正屬于我們的歌,讓曾經在病房里安撫過別人的旋律,也能陪著我們慢慢走。
歲月跑得比急診鈴還急,轉眼白大褂換成了家常衣,我們也成了別人口中的“銀發夫妻”。他的頭發白了大半,我的眼角爬滿了皺紋,可當年藏在聽診器背后的音樂夢,卻沒隨時光淡去半分。去年春天,他收拾舊物時翻出了那個記醫囑的本子,最后一頁竟歪歪扭扭寫著幾句歌詞:“手術燈亮了又暗,白大褂洗了又穿,我們守著生命,也盼著一段暖?!彼χf給我:“你看,當年就偷偷寫好了開頭,現在該我們把它寫完了,就叫《音符點亮生命》?!蔽医舆^本子,指尖撫過泛黃的紙頁,像觸到了當年手術臺上的溫度——原來有些約定,真的能在救死扶傷的歲月里,釀成甜酒。
創作的日子,像一場慢下來的查房。他負責作詞,總愛坐在陽臺的藤椅上,面前擺著那個舊本子,手里握著當年那支筆。陽光透過葡萄架的縫隙落在紙頁上,形成細碎的光斑,他便在那些光斑里,寫下我們的故事?!安》坷镞f過暖,走廊里說過安”,寫的是我們并肩值班的日夜;“銀發映晚霞,步履也生花”,記的是我們退休后散步的模樣。他寫得慢,有時一個句子要改好幾遍,眉頭皺著,像當年分析病歷那樣認真。我心疼他,勸他歇一歇,他卻搖搖頭:“要把病房里的暖、手術臺上的堅持都寫進去,才對得起這首歌,對得起那些我們守過的生命?!?
而我,負責把他寫的文字,變成曾在病房里流淌過的旋律。我坐在鋼琴前,把歌詞攤在譜架上,一個字一個字地琢磨。看到“修心”,我用了舒緩的琶音,像當年給術后病人擦汗時的動作,溫柔得能撫平焦慮;看到“靜心”,我選了低沉的和弦,像深夜病房里的監護儀聲,安靜卻有力量;看到“養心”,我加了一點跳躍的音符,像兒科病房里孩子笑出的聲,帶著生機與希望;到了“悅心”,旋律忽然變得明快,像康復病人出院時的腳步,一下子輕快起來。有時我對著一段歌詞發呆,想不出合適的調子,他就會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哼出一段不成調的旋律——那旋律很簡單,卻像當年遞過來的一杯溫水,瞬間暖了思路。我們就這樣,一個寫,一個譜,一個哼,一個彈,把曾經在病房里給別人的安慰,都揉進了每一個音符里。
最難忘的是修改高潮部分的那個夜晚。窗外下著雨,屋內只開了一盞臺燈,暖黃的光籠罩著鋼琴和我們。那段歌詞是“生命里救過命,音樂里續著情,走過末年的每一步”,我總覺得之前的旋律不夠有力量,反復彈奏,卻始終不滿意。他看出了我的煩躁,遞來一杯溫熱的菊花茶——就像當年我給他遞咖啡那樣,然后輕聲說:“想想手術成功后,病人家屬握著我們的手說‘謝謝’的樣子,那股勁,就是旋律該有的力量。”說完,他拿起吉他(那是退休后學的,說要圓當年的夢),輕輕彈了一段旋律。那旋律不復雜,卻帶著一種穿過風雨的堅定,像手術臺上握住止血鉗的手,像搶救時從未松開的信念。我一下子就被打動了,手指下意識地落在琴鍵上,跟著他的吉他,彈出了新的旋律。鋼琴的醇厚與吉他的清亮交織在一起,像我們當年在病房里的配合,一個主刀,一個輔助,彼此扶持,彼此成就。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所謂“音符點亮生命”,從來不是指音符有多華麗,而是指音符里藏著的、曾救死扶傷的初心,能在歲月里發光。
歌曲完成的那天,我們特意翻出了當年的白大褂,雖然已經不合身,卻依然干凈平整。我們坐在客廳中央,他彈吉他,我彈鋼琴,一起唱起了《音符點亮生命》。歌聲不算動聽,甚至有些跑調,可我們卻唱得格外認真。唱到“悅人、悅己”時,我想起當年給哭鬧的孩子唱搖籃曲的模樣;唱到“走過末年的每一步”時,他緊緊握住了我的手,像當年手術結束后,他握著我的手說“又救回一個”那樣堅定。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在我們身上,落在鋼琴和吉他上,落在那個舊病歷本上,一切都像被鍍上了一層金邊。我忽然覺得,那些皺紋、那些白發,都不再是歲月的痕跡,而是生命贈予的勛章——因為有了救死扶傷的經歷,我們的歌才有了溫度,我們的音符才有了力量。
后來,我們在社區的健康講座后,彈唱了這首歌。那天臺下坐滿了老人,有的曾是我們的病人,有的是和我們一樣的退休醫護。當“修心、靜心、養心、悅心”的歌詞從我們喉嚨里漫出來時,臺下有人輕輕跟著哼唱,有人悄悄擦去眼角的淚水。一位當年的患者走過來,握著我的手說:“還記得嗎?我術后疼得睡不著,你就是哼著這樣的調子,陪我到天亮?!边€有一位退休護士拉著他的手說:“你們把我們的日子都唱出來了,當年守病房、救病人,現在能這樣唱唱歌,真好?!蹦且豢?,我忽然懂得了音樂真正的意義——它從來不是退休后的消遣,而是我們救死扶傷初心的延續,是照亮生命的光。它能讓曾經的醫患變成朋友,能讓病房里的溫暖變成歲月里的旋律,能讓晚年的時光,不再只有對過往的回憶,還有新的期待。
如今,《音符點亮生命》成了我們生活里的“常規檢查”。每天清晨,我們會在鋼琴聲里醒來,他會念一句新寫的歌詞,我會試著配一段新的旋律;午后,我們會坐在陽臺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修改樂譜,偶爾他會彈起吉他,我會跟著哼唱,像當年在護士站一起哼調子那樣;傍晚,我們會一起散步,走在小區的林蔭道上,輕聲哼著這首歌,晚風拂過臉頰,帶著草木的清香,腳步也跟著旋律變得輕快。有人問我們,都這把年紀了,還折騰音樂做什么?我們總是笑著回答:“因為音樂是我們的‘第二套白大褂’,當年用它安撫病人,現在用它點亮自己的晚年?!?
是啊,生命的長度或許有限,但音樂能讓它的寬度變得無限。我們的手指不再像當年握手術刀那樣靈活,歌聲也不再像哄孩子時那樣清亮,可我們依然愿意在鋼琴前坐一個下午,依然愿意為了一個音符反復修改——因為我們知道,每一個音符,都是對救死扶傷歲月的致敬;每一段旋律,都是對彼此深情的告白。就像醫院里的常青藤,雖然爬滿了舊墻,卻依然能在春天長出新葉;就像我們當年用過的聽診器,雖然不再聽診,卻依然能聽見彼此心里的暖。我們這些退休的白衣戰士,也可以在生命的末年,用音樂為自己的日子添上色彩,用歌聲告訴世界,我們曾守過別人的生命,現在也依然熱愛自己的生活。
有時我會想,等我們走不動了,不能再彈鋼琴、彈吉他了,這首歌會變成什么樣子?或許會被遺忘,或許會被記得。但無論怎樣,我都不遺憾——因為在創作它的日子里,我們用音符點亮了自己的生命,也用曾救死扶傷的初心,溫暖了別人的歲月。那些坐在鋼琴前的清晨與夜晚,那些一起修改歌詞的時光,那些在社區里彈唱的瞬間,都像手術燈旁的星星,落在我們生命的長卷上,永遠閃亮。
音樂是什么?對我們來說,它不是華麗的樂章,不是耀眼的獎杯,是手術臺上的一句“別怕”,是病房里的一杯溫水,是彼此白大褂上的藥漬,是歲月里不變的初心。它能讓救死扶傷的日子變得難忘,能讓晚年的時光變得溫暖,能讓我們在生命的每一個階段,都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光。這就是《音符點亮生命》的意義,也是我們對白衣歲月最好的告白——用音樂陪伴人生,讓音符點亮歲月,走過末年的每一步,直到時光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