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答應我,不準讓他碰你
- 容總別纏了,瘋批大佬已上位
- 俚寶兒
- 2029字
- 2025-08-19 12:32:27
白玖被他灼熱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狠狠剜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傅淮川向前逼近,走到她面前。
他修長的手指突然抬起,虛虛懸在她唇邊:“白玖,容時璟……吻過你嗎?”
“關你什么事!”白玖惱怒,猛地拍開他的手。
指尖相觸的瞬間,她分明感受到傅淮川掌心滾燙的溫度。
空氣驟然凝固。
傅淮川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容時璟那句“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明明是最合法的夫妻關系,此刻卻讓他胸口悶得發疼。
“別讓他碰你。”他突然扣住她的后頸,拇指重重碾過她柔軟的唇瓣。
原本淡粉的唇色在他的揉弄下漸漸泛紅,“答應我。”
白玖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住,狐疑地打量著他:“傅淮川,你……”
話未說完就被打斷。
“答應我。”他又重復一遍,聲音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不答應!”白玖終于回過神,用力推開他。
傅淮川眼底瞬間掀起風暴:“你還喜歡那種骯臟貨色?”
聲音陡然拔高,“還要讓他碰你?!”
白玖被他吼得怔住,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呵。”傅淮川突然冷笑,眼神冷得嚇人。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被扯亂的袖口,方才的失控仿佛錯覺:“好一個跟我沒關系”
轉身時,他丟下一句輕飄飄的話。
“白玖,你可真是……賤!”
白玖氣得渾身發抖,脫口而出:“你才賤!你們全家都賤!你這個——”
話音戛然而止,她猛地咬住下唇。
傅淮川的腳步頓在原地,背影僵直。
“等等!”見他就要拉開門,白玖一個箭步沖上去,雙臂死死環住他的腰,“現在不能出去!”
她聲音發顫,“容時璟肯定還在家……”
傅淮川的手已經搭在門把上,骨節泛白。
他低頭看著腰間那雙纖細的手腕,聲音冷硬:“松手。”
“我不放!”白玖將臉貼在他挺括的后背,“對不起……我不該那么說”
感受到身后傳來的輕顫,傅淮川緩緩轉身。
他抬起她的下巴:“回答我,他吻過你嗎?”
白玖睫毛輕顫。
那個強迫性親吻讓她胃部一陣惡心,她下意識抿了抿唇。
這個細微的動作讓傅淮川眼底瞬間結冰。他拳頭攥得咯咯作響,聲音卻異常平靜:“碰過你嗎?”
“沒有!”白玖急忙搖頭,發絲掃過他的手臂,“他……他很少回家……”聲音越來越小,“就算回來...也是睡書房”
傅淮川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恢復清明。
他捧起她的臉,拇指輕輕擦過她泛紅的眼角:“記住,從今往后——”
俯身在她耳邊一字一頓,“你的唇,你的身體,都不準他碰。明白么?”
白玖被他灼熱的氣息燙得耳尖發麻,只能點頭。
“乖。”傅淮川揉了揉她凌亂的長發,指尖不經意擦過她敏感的頸側。
直到樓下傳來引擎轟鳴聲漸漸遠去,白玖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松。她撩開窗簾一角,容時璟的黑色邁巴赫駛出別墅大門。
他去公司了。
轉身時,傅淮川正慵懶地靠在她床頭,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床沿。
“他走了,”白玖站在門邊,指尖摩挲著門框,“你可以回去了。”
傅淮川慢條斯理地起身,西裝褲包裹的長腿在她面前停頓。
“好。”
白玖將他送到大門口。
就在傅淮川即將踏出房門時,他突然轉身,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記住你答應我的事。”
“知道了。”白玖連忙點頭。
看著傅淮川的車駛離別墅,白玖這才徹底放松下來。她總覺得現在的傅淮川有些不對勁,眼神里總帶著幾分偏執的瘋狂。
可能是想多了吧……她搖搖頭,轉身回到臥室。
手機突然震動,屏幕亮起一條短信:
【確定要放棄當醫生嗎?】
白玖這才想起,上輩子的這個時候,她為了做一個合格的“容太太”,主動放棄了去帝都市第一人民醫院就職的機會,選擇在家當個全職主婦。
想到這里,她不禁冷笑。
多傻啊,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放棄夢想。
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敲擊:
【不放棄,院長,我現在就可以過來上班】
幾乎是瞬間,院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太好了!白玖,我就知道你會想通的。你天生就是當醫生的料。”
“謝謝院長給我這個機會。”
白玖握緊手機,重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由衷的喜悅。
她從衣櫥里挑了件簡約的米色風衣,隨手抓起鑰匙走向車庫。指尖在一排豪車鑰匙上略過,最后選了那輛最不起眼的白色奧迪。
醫院大廳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時,她恍惚了一瞬。
“小玖!”剛走進大廳,前臺的林小麗就驚喜地站起身。
這位高中同桌如今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卻依然保持著少女般的活力。
“你真的回來了!”
白玖將垂落的發絲別到耳后,嘴角漾起真誠的笑意:“是啊,回來了,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早該這樣了!”小麗遞來嶄新的門禁卡,壓低聲音道:“你不在的這半年,急診科都快亂套了。張院長天天念叨著你那手縫合技術……”
話音未落,白玖的手機突然震動。
“白玖”院長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背景音里夾雜著急促的腳步聲,“能立刻到3號手術室嗎?高速連環車禍,需要你主刀。”
更衣室的燈光有些刺眼。
白玖系上手術服腰帶時,發現自己的手指在微微發抖。
手術室里,但當她的指尖觸碰到冰涼的手術刀柄時,一種久違的踏實感順著神經蔓延開來。
無影燈下,時間失去了意義。
止血鉗精準夾住破裂的脾動脈,持針器在組織間穿梭出完美的弧度。監護儀的警報聲,器械護士的應答聲,都化作遙遠的背景音。
當最后一處傷口縫合完畢,墻上的時鐘已經走過五個小時。
終于結束了,白玖靠在更衣室的墻上,手術服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