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白玖,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 容總別纏了,瘋批大佬已上位
- 俚寶兒
- 2175字
- 2025-08-24 14:14:53
白玖瞳孔驟縮,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掙扎。她雙手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和肩膀,尤其是他受傷的那側,試圖用疼痛讓他松開。
傅淮川卻仿佛感覺不到痛楚,反而被她掙扎的動作激得更加失控。
他空著的那只手輕易地攥住她兩只纖細的手腕,反剪按在她頭頂的墻壁上,讓她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同時,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
緊接著,他滾燙而粗糲的舌頭便強硬地撬開牙關,深入她的口腔,瘋狂地掠奪著她的呼吸和每一寸領地。
這個吻毫無溫柔可言,充滿了懲罰、侵略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憤怒,幾乎要將她吞噬殆盡。
白玖被禁錮著,無力掙脫,只能從喉間發出破碎的嗚咽,屈辱的淚水在眼眶里積聚。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白玖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傅淮川才猛地放開了她的唇。
他粗重地喘息著,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滾燙的體溫透過皮膚傳來,然后像是脫力般,將滾燙的臉深深埋進她纖細的頸窩,一動不動,只有沉重灼熱的呼吸一下下燙著她的肌膚。
短暫的窒息后,巨大的憤怒和屈辱感如同海嘯般席卷了白玖。
她用盡全身力氣,猛的將他推開!
傅淮川踉蹌著后退了一步,靠在對面的欄桿上。
白玖劇烈地喘息著,抬手狠狠擦拭著自己紅腫刺痛的嘴唇,她氣得渾身發抖。
“傅淮川!你TM有病吧!你個混蛋!”
傅淮聞聲緩緩抬起頭,眸色迷離,氤氳著濃得化不開的醉意,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整個人看起來仿佛真的已經神志不清,剛剛的一切都只是酒后失控。
他看著她,眼神茫然又無辜,好像根本不明白她為何如此憤怒。
“傅淮川,我……”
她想放狠話,卻發現詞匯在絕對的荒謬和侵犯面前顯得如此蒼白。
傅淮川沒有回應她的憤怒,反而像是回味般,伸出舌尖緩緩舔過自己的唇角,那個剛剛粗暴侵略過她的地方。
這個動作帶著一種野性的、毫不掩飾的挑逗和饜足。
白玖的臉頰不受控制地騰起一陣熱意,她猛地別開視線。
就在這時,刺耳的手機鈴聲劃破了兩人之間緊繃僵持的空氣。
白玖迅速掏出手機——屏幕上跳動著“容時璟”三個字。
她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喂!”
電話那頭傳來容時璟帶著醉意的催促:“還沒到?”
“到了。”
“到了就進來!”
容時璟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白玖將手機塞回口袋,自始至終沒有再看傅淮川一眼,她挺直脊背,徑直走向包廂。
傅淮川站在原地,目光幽冷地追隨著她消失在門后的背影。
方才那副迷離的醉態瞬間消散殆盡,眼底只剩下深不見底的銳利而清醒,沒有一絲一毫的醉意。
白玖推開包廂門,里面暖昧的氣氛和她的冰冷格格不入。
正膩在容時璟身邊的容悅率先看到她,立刻站起身,臉上堆起乖巧又無害的笑容:“嫂子,你來啦?”
容時璟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不滿地皺眉打量她:“磨蹭什么?怎么這么晚?”
白玖抿緊嘴唇,一語不發,直接上前架住他的胳膊,想盡快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容時璟幾乎是立刻就將大半體重壓在她身上,一條手臂卻異常有力地、帶著宣告所有權般的意味,緊緊箍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牢牢圈在自己身側。
這個姿勢親密又霸道,勒得白玖有些不舒服。
她費力地攙扶著幾乎掛在她身上的男人走出包廂門。
門口,傅淮川依舊倚在欄桿上,指間不知何時多了一支燃著的煙,他面無表情,眼神淡漠地掠過相攜出來的兩人。
容時璟倒是醉醺醺地朝他揮了揮手,:“走了,淮川!下次……下次再喝個痛快!”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種無意識的慵懶和炫耀。
這句話精準地刺入傅淮川的耳膜。
他夾著煙的手指幾不可察地收緊了一下,沒有說話,也沒有回應。
跟在后面的容悅,目光死死盯在容時璟緊緊纏繞在白玖腰際的那條手臂上,眼底的冰冷和嫉恨幾乎要化為實質。
白玖費力地將醉醺醺的容時璟塞進副駕,傾身過去為他拉過安全帶。
就在她準備抽身離開的瞬間,容時璟卻像是失去了支撐,整個人軟軟地倒向她,毛茸茸的腦袋沉重地擱在她纖細的頸窩處,甚至還無意識地用發頂蹭了蹭。
他溫熱的呼吸混雜著濃烈的酒氣,一下下噴灑在她最敏感的皮膚上。
白玖身體瞬間僵硬,一種混雜著厭惡和某種可悲熟悉感的情緒涌上心頭。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用力推開了他的腦袋:“容時璟!離我遠點!”
被推開的人不滿地哼唧了一聲,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憑借醉漢的執拗,再次頑固地湊了過來,這次甚至伸出雙臂環住了她的腰,將她更緊地箍在自己懷里。
“小玖……”他含混不清地低喃,滾燙的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廓,聲音里帶著一種近乎脆軟的依賴和撒嬌,“我們不離婚了……好不好?我不要離婚……”
——!
這句話像是一根極細的針,猝不及防地刺入心臟最柔軟的角落。
白玖的手猛地頓在半空,指尖顫抖了一下。
她僵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車廂里只剩下兩人交錯呼吸聲。
她的沉默似乎被醉鬼理解成了默許。
容時璟得寸進尺地又蹭了蹭她的脖頸,語氣變得更加軟糯甚至帶著一絲霸道的委屈:“答應我……不準再提離婚了……我們好好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像以前一樣?
哪個以前?是她獨自守著空房等待的以前?還是他陪著別人對她不聞不問的以前?
這句話,如果放在上輩子,放在她掏心掏肺愛著他、卻被他棄如敝履最終慘死的時候聽到,她大概會喜極而泣,會覺得所有付出終于有了回報。
可現在……
心口那陣不受控制的、因熟悉親昵而起的細微悸動,迅速被巨大的荒謬感和冰涼的現實所覆蓋。
她什么都沒有說。
只是用力地、一根一根地掰開了他環在她腰上的手指,無視他不滿的嘟囔,將他重新推回副駕駛座。
然后,她面無表情地轉過身,直視前方,猛地擰動車鑰匙。
發動機啟動的轟鳴聲驟然響起,無情地碾碎了車廂內所有曖昧不清的囈語和一絲不該存在的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