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這個婚,我離定了!
- 容總別纏了,瘋批大佬已上位
- 俚寶兒
- 2038字
- 2025-08-20 12:37:31
白玖冷笑一聲,指尖抵在他胸口,一字一頓:
“再說一百遍也是一樣——這個婚,我離定了。”
她仰頭看著他。
“五千萬,你給不給?”
“不給,我就起訴離婚。”她輕輕勾起唇角,笑意不達眼底,“到時候,可就不是五千萬能解決的了——我要你容家的一半。”
“容時璟,你最好想清楚。”
空氣凝滯,容時璟的眼神驟然陰沉。
“白玖。”他嗓音低啞,帶著危險的試探,“你認真的?”
“我一直很認真。”她嗤笑,“是你,一直覺得我在鬧。”
他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好。”他逼近一步,居高臨下地審視她,“那我最后問你一遍——你父母,同意了?”
她指尖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復如常。
“他們會同意的。”
“那就是還沒同意。”他慢條斯理地下了結論,眼神銳利如鷹隼。
白玖懶得再和他糾纏,轉身就走。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聲響在空蕩的客廳里回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神經上。
容時璟站在原地,盯著她挺直的背影,眸色漸深。
他緩緩抬手,指腹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
——她變了。
以前的她,從不會這樣強硬地和他對峙。
更不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像是,徹底不在乎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白玖上樓后,反手鎖上房門。
她坐在梳妝臺前,從包里抽出那疊照片——傅淮川給她的,容時璟和容悅出軌的證據。
指尖翻到最底下那張,是她在醫院偷拍的——容悅的孕檢報告。
她盯著照片上刺眼的日期,指尖微微發顫。
起訴離婚,勝算有多大?
客廳里靜得可怕,她以為容時璟早就離開了,像往常一樣,去醫院陪容悅。
她起身,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卻怎么也洗不掉那股壓抑的窒息感。
這段婚姻,早該結束了。
她擦干頭發,裹緊浴袍推門而出——
卻猛然僵在原地。
容時璟正倚在她的床頭,修長的雙腿交疊,襯衫領口微敞,露出一截冷白的鎖骨。
他抬眸,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她身上。
“你——”她下意識攥緊浴袍帶子,指節發白。
“有事嗎?”她強裝鎮定,聲音卻微微發緊,“沒事的話,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容時璟低笑一聲,嗓音慵懶:“白玖,你是不是忘了……”
他緩緩起身,一步步逼近她。
“我們是夫妻。”他指尖挑起她一縷濕發,在指間纏繞,“而這里,是我們的臥室。”
她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墻面。
“所以呢?”她抬眸,強壓著怒意。
他俯身,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她耳畔:“所以,我今晚,睡這里。”
白玖瞳孔驟縮。
——他瘋了嗎?
上輩子,結婚三年,他從未踏入這間臥室半步。
如今要離婚了,他卻突然要履行“丈夫”的義務?
真是可笑至極。
容時璟凝視著她震驚的表情,眼底閃過一絲玩味。
他忽然發現——他的小妻子,原來這么美。
濕發垂落在她白皙的頸間,水珠順著鎖骨滑入浴袍深處。
精致的五官因怒意而生動,那雙總是低垂的眸子,此刻亮得驚人。
——像只炸毛的貓。
他喉結微動,忽然很想……親手撕開她的偽裝。
白玖看著他眼中赤裸的欲望,胃里突然泛起一陣惡心。
她猛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指甲幾乎要陷進他的襯衫里——
“別碰我。離我遠點。”
容時璟的臉色瞬間陰沉。
三番兩次被拒絕,他的耐心已經耗盡。
空氣中的溫度驟然降至冰點,白玖卻對他的暴怒視若無睹。
她攏緊浴袍,轉身就要往外走,“既然容總非要睡這里,那我去客房。”
話音剛落,她的手腕突然被一股蠻力扣住。容時璟將她狠狠拽回,力道大得幾乎要在她腕上留下淤青。
“夠了!”他低吼,眼底翻涌著危險的暗潮。
兩人對峙的瞬間,白玖清晰地看見他太陽穴暴起的青筋,和緊咬的下頜線——他在極力克制動手的沖動。
最終,容時璟松開她,轉身摔門而出。
“我去客房!”
他的怒吼伴隨著房門震天的巨響,在空蕩的走廊里久久回蕩。
白玖站在原地,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在微微發抖。
這一晚,容時璟在客房輾轉難眠。
窗外樹影婆娑,月光透過紗簾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他盯著天花板,腦海中不斷浮現白玖那雙帶著嫌惡的眼睛——
她什么時候,開始用這種眼神看他了?
翌日清晨。
容時璟揉著發脹的太陽穴下樓,習慣性地望向餐廳——
空無一人。
沒有熱氣騰騰的早餐,沒有她溫軟的笑靨,甚至連傭人都沒出現。整個別墅安靜得可怕,只有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
他皺眉看了眼腕表——
七點四十五。
這個時間,往常餐桌上應該擺好了他愛喝的黑咖啡和全麥三明治。
正當他臉色越來越沉時,廚房門被推開,傭人匆匆走了進來。
“太太呢?”他的聲音比想象中還要冷。
傭人戰戰兢兢地放下食材:“太太一早就去醫院了,說是今天有臺緊急手術。”
“醫院?”容時璟瞳孔微縮,“她去醫院做什么?”
傭人詫異地抬頭:“先生不知道嗎?太太是帝都人民醫院的外科醫師,今天是她值班日。”
這句話像記悶雷,重重砸在容時璟心上。
他握著扶手的手指驀地收緊——
原來他的妻子,不是他以為的,那個只會圍著灶臺轉的家庭主婦。
記憶中零碎的片段突然串聯起來:她有時深夜接到的電話,書房里堆積的醫學期刊,衣柜處永遠擺放整齊的白大褂......
而他,竟然從未認真了解過她的職業。
容時璟突然想起結婚一個月以來,每次他深夜應酬回家,總能看到客廳留著一盞燈。餐桌上永遠備著醒酒湯,浴室里掛著熨好的睡衣......
傭人小心翼翼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要給您準備早餐嗎?”
“不用了”
他打斷傭人,抓起西裝外套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