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三劍三勝 鎮(zhèn)壓白虎
- 斗羅:殺戮證道天命之殺
- 騰騰大少
- 2248字
- 2025-08-20 09:12:52
午后未時,天斗大斗魂場人聲鼎沸。穹頂魂導(dǎo)燈熾白,把擂臺照得纖毫畢露。鐵欄外,賭客嘶吼,票根如雪片翻飛;鐵欄內(nèi),空氣仿佛被拉成一根隨時會斷的弦。
唐燭第一場,對手是“鐵犀”魂尊,三十五級,武魂鐵甲犀牛,防御號稱同級不破。
鑼聲落,犀影沖鋒,擂臺震動。唐燭只踏前半步,弒界劍出鞘半寸,劍光如夜電——“叮”。
鐵犀重甲裂出一條細(xì)線,血珠尚未濺起,人已被劍氣震出場外。裁判愣了一瞬才舉起紅旗。
看臺短暫死寂,隨即爆出山呼海嘯般的驚呼。
第二場,不過兩刻鐘后?!坝吧摺被曜?,三十七級,敏攻系,武魂鬼影蛇,擅隱匿突襲。
開場黑霧彌漫,蛇影潛形。唐燭閉目,殺神領(lǐng)域倏張十丈,銀紅月蝕一閃。霧破,劍尖已抵咽喉。
影蛇僵立,冷汗沿額滑至劍鋒,滴落無聲。勝負(fù)已分。
第三場,夕陽西墜,燈焰更熾。對手是今日擂主“赤焰獅”魂尊,四十級強攻,連勝七場,重斧裹火,氣勢如火山。
觀者皆押其勝。
鑼響,獅吼震耳,烈焰斧影鋪天蓋地。唐燭不退反進(jìn),一步踏碎火光,弒界劍自下而上——“嗤啦”。
烈焰被劈成兩半,赤焰獅胸鎧碎裂,重斧脫手,深深嵌入擂臺。劍尖停在對方眉心前一寸,一縷血線沿鼻梁滑落,卻未再進(jìn)分毫。
三戰(zhàn)結(jié)束,用時總計不足半柱香。
當(dāng)唐燭收劍轉(zhuǎn)身,看臺上爆出今晚最狂熱的吶喊:“修羅!修羅!”
自此,修羅之名,一日三劍,三劍勝三人,傳遍天斗。坊間傳言愈發(fā)邪乎——有人說是殺神降世,有人說是劍魔重生,卻無人再敢押他敗。
打完比賽的唐燭,又來到了,老酒館。
“老板,和中午一樣,一壺酒,一碗面…”沒等他說完
酒館老頭就搶先說“多加肉,外加三壺酒…”
兩人都看著對方默契的笑了起來。
唐燭快速嗦碗面,依舊連湯都不剩。
他拎著三瓶酒“走了,老頭。”
“哎,慢走啊”老頭過來收拾碗筷,他拿起碗,下面壓著一枚金魂幣,在斜陽下照的閃閃發(fā)光。
唐燭把酒放在石桌上就又拿著魚竿去上次的小溪釣魚了。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石頭,同樣的姿勢。空中不時劃過一條弧線,他把魚穿在一起“一共五條,夠了夠了,回家”
唐燭推開門,寧榮榮,已經(jīng)坐在石凳上了,她見到唐燭回來,立馬滿臉笑容,迎上了去低頭看著唐燭手里的魚“今天吃烤魚啊,太好了”
“當(dāng)然了,烤魚配美酒,絕配?!?
唐燭在院里生起篝火,烤起了魚。
寧榮榮托腮看著少年,烤魚的動作,像是看一副畫卷。
“對了”她把唐燭給他的葫蘆瓶拿出來“這個,還你”。
“不用了,你留著吧”。
少女也不知為什么,聽到唐燭要把葫蘆瓶送給她,她竟然莫名的高興。
“這條熟透了”少年用殺死給烤魚降溫“不燙不涼剛剛好,吃吧”
“嘻嘻”寧榮榮接過烤魚,咬了一大口,果然還是和上次一樣“和上次一樣,好吃”。
“榮榮,你什么時候回宗門?。俊?
“嗯?你問這個干嘛?。渴遣皇巧岵坏梦易甙 ?
“想什么呢?我就問問,你還以為我舍不得你啊,我巴不得你走呢,天天在我這里蹭吃蹭喝。”
“切”少女知道唐燭是說著玩的“嗯…不過回宗門的話,下個月學(xué)院會放一個星期的假,我打算那時候回宗門看看
對了,唐燭,你要不要跟我回宗門啊,你應(yīng)該知道我爺爺吧,劍爺爺?shù)膭σ欠Q第二每人敢稱第一。你跟我回去我讓爺爺教你個一招半式如何?”
唐燭還在想著怎么說才能讓寧榮榮帶自己去宗門呢,這下倒是省了費口舌了。
“真的嗎?”少年擺出一副高興的樣子“我早就久仰劍斗羅很久了,那可是我的偶像啊”
少年給少女斟滿一杯酒,少女一飲而下“當(dāng)然是真的,我說話算數(shù),不過你得抱我一個月的烤魚。”
“好”少年拍著自己的胸脯“烤魚要多有多少”
“哈哈…”
……
半個時辰后,兩人都酒足飯飽了。
“我要回學(xué)校了,明天的烤魚別忘了”少女蹦跳到門口,朝少年擺擺手“拜拜,唐燭”。
“拜拜”少年第一次在她面前笑的如此燦爛。
月影斜移,石桌上那盞粗陶杯里盛著半泓冷酒。
唐燭舉杯,酒面漾開一圈銀輝——月亮的倒影被飲入口中,涼意順著喉管滾落,像一條冰線墜入胸腔。
“出來吧?!?
聲音不高,卻在靜夜里炸出清脆回聲。
枝葉簌簌,一道人影自屋檐翻落。
戴沐白腳尖點地,金紋衣擺掀起細(xì)微塵埃,嘴角還掛著那抹慣有的倨傲。
“嘖,隔著這么遠(yuǎn)都能被你揪出來,小白臉你的感知還挺敏銳啊?!?
唐燭未起身,只抬眼。
那一瞬,戴沐白仿佛被冷刃抵住了咽喉——少年眼底沒有殺意,卻空寂得令人心悸。
“你來干嘛?”
唐燭淡淡一句,指尖輕彈杯壁,“?!币宦暣囗?,酒珠濺落。
“來干嘛?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小白臉,來壓一壓你囂張的氣焰”
戴沐白瞇起眼,白虎虛影在身后一閃而逝。
“這次我不殺你,以后記得離寧榮榮遠(yuǎn)點”
他身形暴起,拳風(fēng)帶起虎嘯,空氣被撕開一道白痕。
唐燭未動,直到拳鋒距面門三寸,他才微一側(cè)身。
弒界劍未出鞘,僅以劍鞘輕點戴沐白腕脈。
“鐺”——金屬與骨骼的碰撞聲短促而冷。
戴沐白只覺整條手臂瞬間發(fā)麻,魂力如被抽空。
唐燭依舊未動半步,他的殺意忽的爆發(fā)出來,衣服和頭發(fā)被殺氣那感覺可以撕裂一切的爆發(fā)力,吹的狂舞。
戴沐白整個人被這股陰寒殺意震退三步。
他臉色微變,再欲提氣,卻見少年指尖輕旋,殺神領(lǐng)域已無聲張開半尺——
銀紅魂環(huán)從他腳下懸起,周圍溫度再降三分,他腳下瞬間結(jié)起了冰向四周快速蔓延開來。
戴沐白的衣服上都開始結(jié)起了薄冰。
身后的白虎虛影瞬間消失,嘴角溢出一抹血。
戴沐白喉結(jié)滾動,被這瞬間暴增的殺意沖擊壓制的魂力都用不出來。
直到唐燭收斂殺氣,他才苦笑一聲,抱拳后退。
“這次是我大意了,你等著別太囂張?!?
話音未落,他已翻身躍上屋脊,幾個起落消失在夜色深處,背影顯得幾分狼狽。
唐燭垂眸,重新斟滿酒杯。
月影再度落入杯中,他舉杯向空,像在在嘲笑那倉皇遠(yuǎn)去的白虎,又像在敬自己未出鞘的劍。
酒面微漾,映出少年唇角極淡的弧度——
修羅之名,今夜又添一筆無人敢接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