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童年生活就在歡聲笑語中過去了……
跨入中學的大門,也就意味著中學時代的來臨。
中學是一個怎樣的生活呢?
真的沒想到啊,王明居然和我在一個班!
“同學們,大家好!我是你們初一(2)班的班主任,姓趙,你們可以叫我趙老師。很高興與你們相見。”一位美麗的女老師正站在講臺上對著我們講話。只見她穿著黃色的花裙子,疏著金黃的馬尾辮,看上去很溫柔可親的模樣。
第一節是自然課(我們學校是與你們不同的,我們有語文、數學、政治、歷史、生物、自然為主課,美術、體育、音樂、微機、科學為副課),自然老師給我們看了一段視頻,這讓我記憶很深。
這個視頻年代有些久遠,老師是用U盤播放器播放的,視頻中,是一片遼闊的草原,有幾匹駿馬正在草原上悠閑地吃草、散步,還有些馬兒正在快樂地奔跑。幾條小溪如同白色的絲帶,纏在草毯子上。一朵朵潔白的云好似棉花糖,深藍的天空,廣闊而透亮。放眼眺望,山巒如聚,山頂上還有一些未融化的積雪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同學們的目光聚焦到了屏幕上,發出連連驚嘆的贊美聲。
自然老師告訴我們:“這個視頻是在2023年時拍的,是她的太爺爺拍攝的,當時他在新疆旅游,就沿路拍下了這美妙的風景。這個視頻一直傳給了我,它是我太爺爺一生留下的唯一遺物,但2035年的時候,他由于科考時突發緊急狀況,救下了兩個他的隊友,可自己卻淹死在了茫茫的大海中……”
全班寂靜無聲,靜得連一根銀針在地上都能聽見。
“聽說飛船快要飛到土星上了!”張紅急沖沖地跑進教室,差點兒踩到掃地機器人。
“真的假的?!”班上最活躍的劉陽東發話了。
“難道是假的?我可是班長呢!這是我們的趙老師告訴我的,你不相信就是!”張紅心中有些不悅。
的確,張紅說得對,我當然相信她。她從來都不會對我們全班同學撒謊,一直都是誠實守信的人,起碼我這么認為。
過了不久,上課鈴響了,同學們一窩蜂鉆進了教室。可是,科學老師卻沒來。
“奇怪?老師呢?”同桌王海東張西望。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
趙老師走到了教室,手中拿著文件,說道:“今天這節課很特殊,只有班上一部分人才能參加,下面念到名字的同學請跟我去天文公開課,可以觀察到奇妙的土星:蕭浩,張紅,王海,趙樂彭……王明。”
我欣喜若狂。
以上念到的都是全班第一次月考科考了前20名的人,我當然能去,畢竟我以第一名,名字放在第一位。
可劉陽東卻不太高興,考了全班倒一的他只好快快不樂地待在教室里與其他20名同學上自習課。
懷揣著激動之心,我們跟隨著趙老師在大家科考院校前行,走過復興大道,穿過古老小巷,終于,我們抵達了總政府中心。
爬上三樓,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房子,上面刻著:科學天文學研究所。下面的電子白板寫著:初一(2)班,班級公開課。
一位意氣風發的教授開門而入,說道:“同學們,大家好,歡迎來上我的公開課,請叫我龍教授,今天是觀察并學習土星第228次全世界公開課,現在是北京時間13點47分,你們將在13點52分即可近距離觀察土星了。”
龍教授先打開課件,隨后給我們講解土星有關的知識,比如:它是一顆氣態行星啦,它有著美麗的光環啦……
終于,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13點52分時,教室右側的墻壁像卷簾門似的卷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潔凈的玻璃和漆黑的太空。
燈滅了,龍教授說:“現在,你們可以在窗邊觀看了。”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氣態星球,它有著美麗潔白的光環,圍繞在自己身邊,近距離一看,原來這光環是由冰粒和巖石組成的。土星上,四處涌動著強烈的風暴,交錯著,混雜著,好像一片沸騰了的海洋。不久后,土星便布滿整個屏幕,好似一塊巨大的幕布掛在我們面前,我還能夠清楚地看見它身上的紋路,感覺自己快要掉入這片“汪洋大海”之中。
它震撼著你,威懾著你,使你恐懼,使你驚喜,使你激動,使你贊嘆。這氣勢宛如千軍萬馬正朝著你直奔而來!這氣勢好似天雷滾滾,令你心驚膽寒!這氣勢如同海嘯來襲,震動聲縈繞在耳邊!好一個壯美的土星!
約莫20多分鐘后,土星漸漸變小了,變模糊了,變夢幻了。同學們一哄而散,墻壁也合攏了。
這時,張紅突然站了起來:“龍教授,為什么我剛剛看到宇宙中的星星并沒有一閃一閃啊?聽我爸爸說,這星星在地球上還眨眼睛哩!”
龍教授笑道:“這個你也許不知道,但等你初二上了物理課相信你也會知道的,——不過我可以先給同學們講講。”
龍教授邊畫草圖邊說:“光在經過不同物質時是會折射的,光路會發生改變,在地球的大氣密度是不同的,因此光就會折射,給我們一種一閃一閃的感覺,好像它在眨眼睛。但宇宙就不同了,宇宙完全是真空,因此光路不變。”
“張紅同學,你觀察得很仔細,值得表揚。”龍教授補充道。
下課后,我仍舊難以忘懷:好一個壯美的土星!
隨著時間的推移,作業的負擔也漸漸加劇,每天起碼有5個小時是用來寫作業的,至少寫作業也得寫到11點。
很多時候,我都會想,為什么要布置作業呢?是誰發明作業?作業難道不能少一點兒嗎?
誠然,作業的確像一塊紗布一樣,蒙住了我們幼小而又渴望美好生活的心靈;作業像一個無形的金屬籠子,將我們鎖在家中,無法快樂地親近大自然;作業更像易燃易爆的不定時炸彈,稍有不慎,就能引起家長和老師的怒火。
曾有的人會問我:“你這么說難道是作業有害嗎?難道不能寫嗎?”我顯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在布置作業時請參考一下我們的想法!
也許,在銀河的深處,也有像我一樣的孩子正在做他們不愿做的作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