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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初代基因的棋局

北歐的極光像塊碎裂的調色盤,將墓園的十字架染成詭異的紫綠色。林沐陽的軍刀劈開最后一道鐵絲網時,林晚星的銀鎖突然纏上他的手腕,藍光順著鏈節蔓延,在結冰的墓碑上投下貓頭鷹的影子——那是沈家的族徽,與她右肩的紅色印記完全吻合。

“沈叔說的墓碑在第三排。”晚星的電流在指尖凝成白霧,剛觸到“沈志國之墓”的石碑,整座墳墓突然發出機械運轉的聲響,地面裂開道深不見底的暗門,“是父母的衣冠冢!”

林沐陽拽著她跳下去的瞬間,頭頂傳來螺旋槳的轟鳴。周蘭的黑色直升機懸停在墓園上空,擴音器里的聲音像淬了冰:“734號,別來無恙?沒想到你真敢帶著鑰匙走進我的獵場。”

暗門在身后轟然閉合,潮濕的空氣里飄著福爾馬林的味道。晚星的銀鎖照亮前路,甬道兩側的玻璃柜里泡著各式各樣的實驗體器官,最顯眼的是個標著“獵隼”的容器,里面漂浮的心臟正在微弱跳動,與甬道盡頭的金屬門產生詭異的共鳴。

“是活的。”林沐陽的指尖撫過玻璃壁,綠色液體里的心臟突然加速搏動,他后頸的黑色鱗片不受控制地浮現,“這東西能感應我的基因。”

晚星突然注意到容器底座的編號:“和獵隼后頸的芯片編號一樣!”她的電流順著底座蔓延,屏幕上突然跳出組數據,“是心跳頻率密碼!需要有人同步心跳才能開門!”

甬道深處傳來鋼爪刮擦金屬的聲響。獵隼的身影在陰影中逐漸清晰,男孩的眼睛泛著猩紅,后頸的芯片紅光暴漲,顯然是被周蘭遠程激活了攻擊模式:“蜂后說……抓住鑰匙……就能見媽媽……”

“小隼!我是星星啊!”晚星的銀鎖爆發藍光,試圖喚醒他的記憶,“你忘了嗎?我們在花園埋過草莓糖罐!”

獵隼的動作驟然停滯,鋼爪在離晚星咽喉三寸處懸空。他的瞳孔在猩紅與清明間劇烈搖擺,貓頭鷹布偶從口袋滑落,藍寶石眼睛在藍光中閃著淚光:“糖罐……埋在薔薇叢……”

“就是現在!”林沐陽突然按住容器底座的感應區,黑色鱗片覆蓋的胸膛緊貼玻璃,他的心跳聲與容器里的心臟逐漸同步,“晚星,穩住他!”

金屬門的齒輪開始轉動時,周蘭的聲音突然從通風管傳來,帶著種貓捉老鼠的戲謔:“沈星移,你以為這點記憶碎片就能對抗芯片?看看你妹妹的銀鎖——那是用你母親的指骨磨成的,她到死都在為‘鑰匙’鋪路。”

獵隼的鋼爪猛地刺向晚星的銀鎖!林沐陽的軍刀及時擋住攻擊,綠色血液濺在容器上的瞬間,里面的心臟突然爆裂,黑色液體順著裂縫滲出,在地面匯成條蜿蜒的小溪,所過之處,玻璃柜里的器官全部開始腐爛。

“是基因毒!”晚星的電流在地面炸出冰墻,擋住黑色液體的蔓延,“周蘭想毀掉所有實驗體樣本!”

金屬門終于洞開,露出里面的圓形祭壇。十二根羅馬柱上綁著冰封的實驗體,胸口都有鳥形胎記,正中央的高臺上,躺著個被水晶棺包裹的女人,銀白色長發在極光中泛著冷光——是初代魔女零,她的指尖還殘留著金屬光澤,與獵隼的鋼爪材質一模一樣。

“她還活著。”林沐陽的聲音發顫,后頸的鱗片突然刺痛,“我的基因在排斥她。”

晚星的銀鎖突然飛向水晶棺,鏈節纏住零的手腕。女人的睫毛輕輕顫動,睜開的金色瞳孔里映出晚星的臉,嘴角勾起抹詭異的笑:“小解藥,終于來了。”

獵隼的鋼爪突然刺穿林沐陽的肩膀!男孩的芯片紅光刺眼,顯然是零的蘇醒激活了他的傀儡程序:“抓住夜梟……獻祭給魔女……”

“小隼!”晚星的電流順著獵隼的手臂蔓延,銀鎖的藍光與他后頸的紅光激烈碰撞,“你看看我右肩的印記!和你小時候畫的一樣!”

獵隼的嘶吼中,段記憶碎片突然浮現在空中——七歲的他在沈家花園,用燒焦的樹枝給妹妹畫印記,說“這樣就能認出彼此了”。男孩的鋼爪開始融化,芯片在藍光中發出滋滋的電流聲:“妹妹……別信他們……”

周蘭的直升機突然撞破祭壇的穹頂!女人穿著白大褂站在艙門,手里舉著個金屬裝置,上面的顯示屏正跳動著林沐陽的基因序列:“734號,你的自愈能力源于零的基因片段,現在,該還給她了。”

裝置啟動的瞬間,林沐陽的傷口突然停止愈合,黑色鱗片像枯葉般剝落。他看著水晶棺里的零,突然想起父母的實驗日志:“夜梟項目的原始基因來自初代魔女,林建業當年偷取了她的細胞樣本。”

零的手指突然彈出金屬絲,纏住林沐陽的腳踝:“我的東西,從來不會白給。”她的身體在水晶棺里緩緩坐起,金色瞳孔里閃過貪婪的光,“把鑰匙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成為新的夜梟。”

晚星的電流順著金屬絲逆流而上,銀鎖的藍光與零的金色瞳孔碰撞出刺目的火花:“沈家的平衡因子,不是給你續命的養料!”她突然拽住獵隼的手腕,將他的鋼爪按向零的胸口,“小隼,用你的血!媽媽說過沈家血脈能克制魔女!”

獵隼的鋼爪刺破零皮膚的剎那,綠色血液噴濺的瞬間,祭壇的羅馬柱突然爆裂,冰封的實驗體全部蘇醒,嘶吼著撲向零——他們的后頸都有菱形芯片,顯然是周蘭埋下的后手。

“做得好。”周蘭的笑聲在混亂中格外清晰,她的直升機正吊著個巨大的金屬罐,里面泛著與零相同的金色液體,“等你們兩敗俱傷,我就能收集完整的基因鏈了。”

林沐陽拽著晚星和獵隼沖出祭壇時,零的金屬絲已經刺穿了三個實驗體的心臟。女人的金色瞳孔死死盯著晚星的銀鎖,像盯著到手的獵物:“鑰匙,你逃不掉的,你的基因里刻著我的名字。”

墓園的十字架在極光中搖晃,晚星回頭望去,零的身影在實驗體的圍攻中逐漸模糊,水晶棺里滲出的金色液體正在吞噬那些黑色血液,所過之處,枯萎的草坪竟長出泛著金屬光澤的黑色花朵。

“她在進化。”林沐陽的肩膀還在流血,卻死死攥著從祭壇搶來的文件袋,里面裝著零的實驗報告,“周蘭說的是真的,我的基因來自她。”

晚星突然翻開報告的最后一頁,照片上的零抱著個嬰兒,胸口的胎記與林沐陽的一模一樣。標注寫著:“17年前,從夜梟母體分離的胚胎,編號 734。”

“母體……”晚星的聲音發顫,突然想起周蘭的話,“零是你生物學上的母親?”

林沐陽的軍刀哐當掉在地上。他看著自己掌心的綠色血液,又看看遠處零的金色瞳孔,突然明白了父母反水的真相——他們不是在保護實驗體,是在保護被魔女基因污染的兒子。

獵隼突然按住后頸的芯片,那里的皮膚正在脫落,露出底下淡紅色的印記,與晚星的完全對稱:“我記起來了……媽媽說……夜梟和魔女是天敵……鑰匙的責任……是終結他們……”

墓園的入口突然傳來汽車引擎聲。沈忠的車隊沖破濃霧,老人從車窗探出身子,手里舉著個燃燒的火把:“快上車!我點燃了基因毒的引信!”

林沐陽拽著晚星鉆進越野車時,看到零的金屬絲已經刺穿了周蘭的直升機。女人的白大褂在風中飄落,露出的后頸竟也有塊菱形芯片,編號與獵隼的相同——原來蜂后也是實驗體,是零放在蜂巢的傀儡。

“她在利用周蘭。”晚星的銀鎖突然指向北極光的方向,那里的光芒正在形成只巨大的眼睛,“零的目標從來不是平衡因子,是夜梟的基因,她想通過你完成完美進化。”

越野車駛離墓園時,林沐陽的傷口開始愈合,只是新生的皮膚泛著淡淡的金色。他看著后視鏡里逐漸爆炸的祭壇,突然將零的實驗報告扔進火堆:“不管我是誰的兒子,我只會守著你。”

晚星的銀鎖突然纏住他的手指,藍光與他胸口的胎記同時發亮。她想起生母日記里的最后一句話:“當貓頭鷹與星星在極光下相遇,魔女的詛咒會被親情化解。”或許從獵隼記起草莓糖罐的那一刻起,這場基因戰爭的結局就已改寫。

北極光的深處,零的金色瞳孔正透過實驗體的眼睛注視著他們。水晶棺里的女人輕輕撫摸胸口的傷口,那里的綠色血液正在變成金色,嘴角勾起抹勝券在握的笑——她的指甲縫里,還殘留著塊新鮮的皮膚組織,泛著與林沐陽相同的黑色鱗片光澤。

而沈忠遞來的急救包里,晚星發現了塊染血的布料,上面繡著半只貓頭鷹,與獵隼布偶上的正好能拼成完整的圖案。布料的邊緣繡著行小字:“星移與晚星,共生不相克。”

車窗外的極光突然變成血紅色,像條巨大的舌頭,舔舐著北歐的冰原。晚星握緊那塊布料,突然明白獵隼的鋼爪為什么能刺傷零——沈家的雙生血脈,才是初代魔女最害怕的天敵,而這場墓園里的陷阱,不過是零和周蘭互相利用的游戲,真正的狩獵,從他們踏上北極圈的那一刻才剛剛開始。

沈忠的越野車碾過極光站外圍的冰棱時,林沐陽的傷口正滲出墨綠色的血。

那道被獵隼刺穿的肩膀,鱗片剝落處露出的皮膚泛著金屬般的青灰色,像被初代魔女零的基因污染了。

“安全屋在廢棄的基因觀測站。”

沈忠的方向盤打了個急轉,避開冰原下隱藏的冰縫,“那里有沈家的地下掩體,能屏蔽所有信號。”

副駕駛座上的獵隼突然抽搐起來,后頸的芯片雖不再發紅,卻浮現出與零相同的金色紋路。

男孩死死攥著貓頭鷹布偶,藍寶石眼睛在后視鏡里閃著驚恐:“她在找我們……零的意識能穿透芯片……”

晚星的銀鎖驟然發燙,右肩的紅色印記順著血管爬到鎖骨。

她解開林沐陽的襯衫,指尖的電流凝成淡藍色的膜,覆蓋在傷口上——這是新覺醒的能力,生母日記里“沈家血脈可凈化污染基因”的描述正在應驗。

“能暫時壓制。”

晚星的聲音發顫,電流流過的地方,墨綠色的血漸漸變回鮮紅,“但零的基因太強了,像附骨之疽。”

林沐陽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溫度燙得驚人:“別浪費力氣。”

他從儲物格里翻出從祭壇搶來的實驗報告,最末頁的基因圖譜上,夜梟的序列與零的序列像咬合的齒輪,“我父母當年偷取零的細胞時,故意留下了排斥基因,這是他們的后手。”

觀測站的鐵門銹得粘成一團,林沐陽用軍刀劈開縫隙的瞬間,一股極寒的氣息撲面而來。地下掩體的入口藏在觀測儀后面,需要銀鎖與獵隼的鋼爪同時觸碰才能開啟——這是沈家父母設計的雙重保險,只有雙生兄妹才能進入。

掩體里的低溫讓獵隼的芯片暫時休眠。

男孩蜷縮在睡袋里,布偶被他壓在胸口,呼吸逐漸平穩。晚星整理從墓園帶出來的文件時,發現林沐陽的實驗報告里夾著半塊銀鎖碎片,邊緣的鋸齒與她銀鎖的缺口完美吻合。

“是原主的。”

林沐陽的指尖撫過碎片上的貓頭鷹圖案,“原主 5歲時弄丟了半塊,原來被我父親收起來了。”他突然將兩塊碎片拼在一起,銀鎖爆發出刺眼的藍光,在墻壁上投射出段全息影像。

畫面里,沈志國與林建業站在實驗室中央,面前的培養艙里漂浮著兩個嬰兒。

“夜梟的基因排斥需要鑰匙的平衡因子中和。”

沈志國的聲音帶著凝重,“但不能讓他們知道彼此的身份,否則會被蜂巢利用。”

林建業將半塊銀鎖放進培養艙:“我會讓陽陽的記憶停滯,至少能護星星到成年。”

他的目光落在嬰兒晚星的銀鎖上,“這雙生信物,總會指引他們重逢。”

影像消失的剎那,獵隼突然驚醒,鋼爪指向掩體的通風管:“有人來了!不是清道夫……是和零一樣的氣息!”

林沐陽的軍刀瞬間出鞘。通風管的柵格被某種金屬絲絞碎,零的金色瞳孔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她的聲音像冰錐般刺進來:“734號,你的排斥基因來自林建業的修改,但你別忘了,你的本源在我這里。”

晚星的電流順著通風管蔓延,銀鎖的藍光在掩體里織成網:“你的本源是掠奪!沈家的平衡因子不會再滋養你!”

零的金屬絲突然穿透藍光網,纏住林沐陽的腳踝。

男人的傷口瞬間惡化,墨綠色的血液浸透襯衫:“交出鑰匙,我讓你成為新的初代魔女,比林建業的實驗體強百倍。”

“做夢!”

林沐陽拽著金屬絲將零拽進掩體,軍刀劈向她的咽喉——卻在接觸到她皮膚的瞬間停住,女人的脖頸上,有塊與林沐陽胸口相同的鳥形胎記,只是顏色是金色的。

“你看,又急了。”

零的金色瞳孔里閃過嘲弄,“我們才是同類。”

獵隼的鋼爪突然刺穿零的肩膀!

男孩的芯片紅光暴漲,顯然是零的氣息刺激了他的傀儡程序,但他的嘶吼卻帶著清醒的憤怒:“不準傷害我妹妹!”

零的金屬絲反手纏上獵隼的咽喉,金色的血液從傷口滲出,滴在貓頭鷹布偶上。布偶的藍寶石眼睛突然亮起,段記憶碎片從獵隼的腦海涌出——10歲的他被關在培養艙,零隔著玻璃對他笑:“你的再生基因能修復我的細胞,等我恢復,就送你去見妹妹。”

“你騙我!”

獵隼的鋼爪撕裂金屬絲,“你只會把我們都變成實驗體!”

晚星的銀鎖突然飛向零的傷口,鏈節上的藍光與金色血液激烈碰撞。

女人發出痛苦的尖叫,傷口處的皮膚開始結晶化:“沈家的血脈……果然是我的克星……”

掩體的警報突然響起。

沈忠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帶著驚慌:“周蘭帶清道夫包圍了觀測站!她啟動了基因炸彈,十分鐘后這里會被炸成平地!”

零的金屬絲突然纏上林沐陽的手腕,將他拽向通風管:“跟我走!只有我的基因能救你,林建業的修改撐不了多久!”

林沐陽的軍刀抵住零的心臟:“我父母的研究記錄說,夜梟的終極形態是吞噬魔女基因,你以為我不敢?”

零的金色瞳孔里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化為冷笑:“你可以試試。吞噬我的瞬間,你的意識會被我同化,變成第二個零。”

晚星拽著獵隼沖向掩體的緊急出口,銀鎖的藍光在前方指引:“哥!沒時間了!”她突然想起全息影像里的話,“父母說雙生銀鎖能啟動凈化程序,我們可以試試!”

林沐陽反手將軍刀擲向零的金屬絲,趁著她躲閃的間隙追上晚星。

三人沖進觀測站的控制室時,周蘭的聲音正透過廣播回蕩:“734號,把鑰匙交出來,我就讓你見你父親最后一面。”

屏幕上突然出現林建業的畫面。

男人被綁在手術臺上,胸口插著根透明軟管,綠色的液體正順著管子流向另一個培養艙——里面漂浮的,是與零一模一樣的克隆體。

“他在給零的克隆體輸送基因能量。”

林沐陽的聲音發顫,后頸的鱗片突然刺痛,“周蘭想制造新的魔女。”

獵隼的鋼爪突然砸向控制臺,屏幕切換出組數據:“我記起來了!觀測站的基因庫藏著‘凈化之火’,是爸媽用沈家血脈和夜梟基因調配的,能燒毀所有魔女細胞!”

安全出口的鐵門被清道夫撞得巨響。

晚星將兩塊銀鎖碎片拼在一起,按向控制臺的凹槽。

裝置啟動的瞬間,觀測站的地面裂開,露出底下的基因庫——無數根透明管道里,金色與藍色的液體正在循環,交匯的地方燃起淡紫色的火焰。

“是凈化之火!”

晚星的電流順著管道蔓延,“需要我們的血才能點燃!”

林沐陽的軍刀劃破掌心,血滴融入藍色液體的瞬間,晚星也將指尖的血滴進金色管道。

紫色火焰突然暴漲,順著管道涌向觀測站的每個角落,清道夫們的慘叫聲在火焰中此起彼伏,他們的芯片在高溫中紛紛爆炸。

零的身影在火焰中逐漸透明,她的金色瞳孔死死盯著林沐陽,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最終卻化為結晶消散。

周蘭的直升機撞破控制室的玻璃!女人舉著注射器沖向晚星:“就算同歸于盡,我也要拿到平衡因子!”

獵隼的鋼爪突然刺穿周蘭的咽喉!

男孩的芯片在凈化之火中徹底融化,露出底下正常的皮膚:“媽媽說,傷害妹妹的人,都該死。”

基因炸彈的倒計時停在最后三秒。林沐陽拽著晚星和獵隼沖出觀測站,身后的爆炸將極光染成了紫色。獵隼的貓頭鷹布偶在爆炸中飛散,藍寶石眼睛在空中劃過兩道弧線,像兩顆流星。

冰原上的極光突然變得溫柔,金色與藍色的光帶在空中交織,形成與銀鎖相同的圖案。

晚星的右肩印記與林沐陽的胎記同時發亮,獵隼胸口的紅印也泛起微光——三個印記組成完整的星軌,在冰原上投射出沈家父母的虛影。

“保護好彼此。”

沈志國與劉敏的聲音在風中回蕩,“終局實驗的真相,在北歐的基因庫。”

林沐陽的手機突然震動。

幽靈發來的消息只有一張照片:北歐最大的基因庫門口,站著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胸前的工牌寫著“林建業,首席研究員”,他的手里拿著半塊銀鎖碎片,與林沐陽的那半正好吻合。

晚星的銀鎖突然指向北方,藍光與極光融為一體。

她看著林沐陽胸口逐漸淡化的胎記,突然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所謂的排斥基因,其實是讓夜梟有能力選擇自己的命運,而不是被魔女基因操控。

獵隼的鋼爪輕輕碰了碰晚星的銀鎖,又碰了碰林沐陽的手腕:“不管叔叔是不是壞人,我們都要找到真相。”

男孩的眼睛在極光下閃著堅定的光,“媽媽說過,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林沐陽將兩塊銀鎖碎片放進晚星掌心,金屬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像父母留下的最后溫度。

他知道,觀測站的爆炸只是暫時擊退了敵人,周蘭雖死,林建業的出現卻預示著更深的陰謀——那個被認為早已死亡的父親,到底在基因庫扮演著什么角色?

冰原的風卷著雪花掠過三人的身影,銀鎖的藍光在極夜里格外明亮,像枚永不熄滅的指南針,指引著他們走向北歐的基因庫,走向那場橫跨兩代人的終極對決。

而在他們身后,基因庫的方向,一道金色的光正在極光中悄然亮起,像只睜開的眼睛,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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