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們倆誰脾氣更不好?
- 惡毒公主覺醒后,他們都想當駙馬
- 困我年少
- 2058字
- 2025-08-21 14:16:06
為了恢復點靈力,安好芯答應了姜季商一切無禮的要求。
她忙碌到傍晚才由姜府的奴才送回宅院。
小安子焦急地在門口盼著她,見她下了馬車,立即躬身向前迎接。
“公主您終于回來了,奴才已經備好了晚膳,蕭將軍和葉大人也在,說是有要事稟報?!?
安好芯慣性點頭,她向主宅走去,腳步比以往更加輕盈了。
她坐在主位,先喝了一口湯,心滿意足。
蕭路沉默地注視著她。
她的臉上有一些淺淺的污跡,身上的衣服也皺了,但雙眼閃著明光。
他朝葉聞人看去:怎么回事?
葉聞人無法回應,他只是問:“你真在他家干活?”
干活?
小安子抬頭,滿眼心疼底下暗藏一絲憤怒。
誰這么大膽敢讓公主干活?
“公主,您今天怎么靈力這么充沛???”煤球的胡須動了動,愜意地轉動腦袋。
“我告訴你,我發現了一個好地方,明天帶你也去?!卑埠眯厩辶饲迳ぷ樱那椴诲e,后半句才回答葉聞人的問題:“要干活,一定要去干活。誰讓我把人家弄傷了呢?!?
小安子默默轉身,去吩咐婢女立即幫公主準備花瓣浴。
蕭路不太懂他們在說什么,但他的事要更加要緊:“邊境有亂,齊將軍召我們過去?!?
?。?
安好芯一時難以反應:意思是蕭路和葉聞人要離開?
不是吧……
剛有幾個熟人,這就要走了。
她臉上的不悅被那兩人看在眼里,他們都為之一動,心中有萬般不舍,卻沒有言說。
唉?
不對啊。
怎么都沉默了。
安好芯忽然回過神來,她反常地幫蕭路和葉聞人斟滿了酒,“那祝二位友人前行順利?!?
友人?
蕭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曾經“友人”二字對他們來說簡直是癡心妄想。
但是這段時間……
“友人”二字似乎讓人些許失落。
葉聞人叮囑道:“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少在外面游蕩,少惹是生非。萬事多忍讓。上次的事情是不是太子做的都不重要,關鍵是你要知道你被人盯上了?!?
游蕩?
惹是生非?
忍讓?
這里邊沒有哪一個詞兒是她愛聽的。
葉聞人自然知道她很不想聽這些,但他始終擔憂。
他繼續說:“姜季商那兒你就別去了,他也是一時之氣,明早他就忘了。你不必太糾結。還有你……”
“你管我!”安好芯憋著叛逆之心。
這里也管,那里也管!
本仙來這人間不過數天,發揮不了真實水平,憋屈壞了,還要被人管教?
“我就去!怎么著吧!”
“芯兒……”葉聞人眉間惆悵萬分。
他的無奈傳到蕭路的耳朵里,讓蕭路漆黑冷漠的眸子里蕩起了漣漪。
他怎么這樣稱呼公主……
安好芯也納悶,葉聞人這樣叫她,如一盆水,澆滅了她所有的任性。
“奧,我給你們講個事情?!?
她咯咯地笑著,真心實意地那種。
“姜季商跟他家臨街的王寡婦有貓膩你們知道嗎?”
蕭路和葉聞人目光一碰。
聞所未聞。
“真的,他今天居然讓我去幫王寡婦喂豬!”一雙明眸中盡是談及風聞軼事的興奮。
“……”
“所以我一定要去看看,這個王寡婦到底魅力何在。等你們回來,別求著我講給你們聽?!?
安好芯泡在玫瑰花瓣鋪滿的浴池里,百無聊賴地撥弄著漂浮的紅色。
回想起來,晚膳時,她興致勃勃講的趣事,那兩個人竟然毫無興趣。
翌日一早,小安子在門口候著。
安好芯穿著簡單的衣服,頭發也全部挽起來,這樣行事方便。
“公主,讓奴才陪您一起去吧?!毙“沧討┣?。
安好芯擺了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去。對了,煤球我也要帶去。”
她從小安子手里接過煤球,便上了馬車。
姜季商見安好芯身影,略感震驚。
真來?
這個安好芯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巳時,婢女將安好芯在府里的行蹤盡數上報,“三公主洗完了碗,劈完了柴,就去海棠園那里打水了?!?
洗完?
劈完?
“你們幫她了?”姜季商問。
婢女搖了搖頭。
“下去吧。”姜季商自是不信,就她那個小身板,平時也就一張嘴叫囂得厲害,怎么可能利索干活。
他起身,這就往海棠園走去。
“公主,有人過來了?!泵呵驁蟾?。
安好芯立刻收起掌心的一團藍光,裝作剛打好水的樣子,還用半透明的指尖擦了擦額頭根本不存在的汗。
姜季商站在遠處觀察她。
倒是真在干活。
他緊閉薄唇,心里的滋味難以言喻,看了會兒便轉身離開。
哈,走了!
安好芯立刻又開始干正經事兒。
午后,婢女搖著扇子給躺在廊亭的姜季商扇小風。
安好芯端來一碗藥,“勞累”了一上午,她的臉竟然更加明艷奪目,饒像雨后的海棠花,鮮艷欲滴。
“你回去吧。以后不必來了?!?
姜季商示意婢女接過安好芯手里的碗,安好芯的手下意識往后縮了下,還燙著的湯藥濺在雪腕之上,留下一片紅。
安好芯顧不得這些,連忙問道:“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便是了?!?
你這……說不讓來就不讓來,一點道義都不講!
姜季商不解,繼而惡狠道:“讓你滾你就滾,不然我就把堂堂三公主上趕著來我府上為奴為仆的好事散播出去。”
煤球:這個人的脾氣也有天那么大……
安好芯沉默一陣后,柳眉揚起一個霸道美艷的弧度,她端著藥逼近姜季商,一把扼住他欠揍的下顎,將藥強行灌了進去。
婢女在一旁嚇壞了,她不知所措,只能跪下。
“你太聒噪了。本公主說要來就是要來,你該養傷養傷,其他事情少操心。”說完,她拿了根絲絹兒很不溫柔地擦了姜季商臉上多余的藥漬。
姜季商錯愕,他氣紅了眼睛。
這就是安好芯,比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正要咆哮,手肘又是一股撕裂的痛,他只好暫時不跟安好芯計較。
剛剛跪著的婢女起身扶著他走遠直到安好芯聽不見他們的聲音。
安好芯冷哼。
敢攔著本公主修煉,沒弄死你算仁慈。
煤球:公主你也太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