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自己脫
- 跌落豪門后,假千金被瘋寵上巔峰
- 億大口
- 2033字
- 2025-08-23 11:10:16
“北城周家掌權人周時宴,是吧?”
陸靳言開口了。
周時宴那雙桃花眼微微上挑:“這么久了終于查出我是誰了?你們南城第一世家行動力有點低下。”
陸靳言皺眉:“我不跟你在這逞口舌之快,我不管你在北城是誰,但你要清楚,這里是南城,就算是強龍也難壓地頭蛇!”
“我也查了,地下拍賣會上,就是你花了三千萬救了昭昭,不得不承認,你以這樣的方式走進昭昭的世界確實能讓她對你刮目相看,甚至會分不清什么是感激什么是愛情。”
“昭昭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讓你這樣的人乘虛而入。”
“不過這都是短暫的。”
“我跟昭昭從小青梅竹馬,她有多愛我你不會知道,不過我還要謝謝你,你的出現倒是給我敲了個鐘。”
“只要我回頭,昭昭就會回到我的身邊,我們會按部就班步入婚姻的殿堂,你不過就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而已。”
陸靳言說著,大手一揮便寫了三千萬的支票,直接甩在了周時宴的身上。
支票砸在他的衣領處,然后又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錢給你,回你的北城去!”
不遠處等待的沈薇兒聽著陸靳言的話,氣的身子已經開始顫抖!
上一次她好不容易散出去的緋聞,不到十分鐘便被一種莫名的勢力公關的一干二凈,今天!她一定要讓沈昭昭徹底身敗名裂!
她望著在會場外的一個男人,倆人四目相對后,男人那陰狠的目光開始落在沈昭昭的身上。
周時宴身旁的陳特助心中不停地祈禱。
希望他家老板不要上頭,不要上頭,雖然陸靳言說的話句句都很欠,但他有一句話沒說錯。
他們是在南城啊,真干起來誰吃虧還真不好說啊。
只見周時宴掃了眼地上的支票,反倒笑了起來。
“你知道今天昭昭從洗手間里出來時,我問她遇到誰了,你猜她是怎么回答的?”
“什么意思?”陸靳言擰眉。
周時宴又笑了:“她說,她遇到了一條狗。”
“你既然現在明白了你喜歡昭昭,愛昭昭,不如用實際行動證明一下,先改個名?叫陸狗?”
“你!”陸靳言掄起拳頭便沖周時宴的臉揮了過去。
可下一秒,卻被他單手接住。
陸靳言的拳頭被他的手握住,他想收回來都收不回。
在北城,能當上周家的掌權人可都是一個人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這種程度的拳頭在周時宴的眼里不過就是小兒科!
“或許你說的對,昭昭對我可能是感激,但能救下她,能被她感激,就是我的榮幸,可是你呢。”
周時宴說到這里,目光漸漸開始變冷,手中力道加重,陸靳言的整個手臂都開始顫抖。
“你跟他青梅竹馬,她還那么愛你,可她現在為什么來找我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不愛你了,你已經被她給甩了。”
他話音落,只聽‘咯嘣’一下。
陸靳言剛剛還奮力掙扎的手臂瞬間脫力軟了下來。
他的手腕被掰斷了!
清脆的聲音讓周時宴微微閉眼仰頭,滿足的深吸一口氣。
這聲音,可真是悅耳啊。
陳特助見此情形,忙硬著額頭皮開口:“老……老板,昭昭小姐已經在門口等您很久了……”
希望昭昭這兩個字能讓他家老板找回理智啊。
周時宴撇眉,看了眼陳特助,心情不悅,但還是放過了陸靳言。
可當他往門口望去的時候,卻發現剛剛應在門口的林婉和沈昭昭卻不見了。
周時宴眉頭一蹙,剛剛還帶著殘忍笑意的臉上瞬間覆上一層寒霜。
銳利的目光如鷹隼般掃過宴會廳外的每一個角落。
陳特助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冷汗瞬間就下來了:“老板,剛才昭昭小姐和林小姐明明就在那邊的……”
“找!”周時宴的聲音冷得能掉冰渣。
與此同時,宴會廳側門通往休息區的僻靜走廊里。
沈昭昭感覺一條有力的手臂猛地從身后箍住了她的嘴。
“沈昭昭,你可還記得我啊?!”
熟悉的聲音讓沈昭昭瞬間驚恐萬分。
這是那個最先綁架折磨他的綁匪的聲音!
“之前沒把你上了,真是可惜了,不過上天待我不薄,又給了我一次機會。”
“嘿嘿,今天就讓爺好好伺候伺候你吧!”
話音落,他手臂用力,將她拖行著往一旁的雜物間拽去。
旁邊的林婉驚呼一聲:“昭昭!”
她下意識地想沖上去拉住沈昭昭,卻被另一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粗暴地推開,頭重重地撞在墻壁上,頓時眩暈感席卷而來。
“不、”沈昭昭看著林婉兒頭上漸漸溢出來的血。
腦海中不停閃爍著之前被囚禁時的畫面。
她臉色蒼白如紙,心臟狂跳,恐懼像冰水一樣澆遍了全身。
“砰”的一聲,雜物間的門被關上并反鎖。
光線昏暗,只有門縫底下透進來一絲微弱的光。
男人將她狠狠甩在堆放的軟墊上,雖然不疼,但極強的屈辱感和恐懼感讓她渾身發抖。
“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大小姐吩咐了,給你拍點好看的照片,這次讓南城的人都好好瞧瞧你這副樣子。”
另一個男人已經拿出了相機,調整著角度,不懷好意地逼近。
沈昭昭的心沉到谷底,恐懼遍布全身,她不停的往后縮。
冷靜!一定要冷靜!
她強迫自己抬起頭對上眼前這個男人,男人一臉猥瑣的笑,上來就準備去扯她的衣服。
“等、等下!”沈昭昭大叫出聲。
男人的動作頓了一瞬。
“我自己來!我、我自己脫給你們看。”
此話一出,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眼底的猥瑣的光更亮了。
“自己脫好啊,更刺激,脫!”
男人哈哈大笑退了一步。
沈昭昭顫抖著身子,雙手撐地,手悄悄地在身邊的雜物堆里摸索。
余光瞥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廢棄針管。
腦海中想起周時宴曾經跟她說的話。
——下手的時候,眼神一定要堅定,手一定要穩。
可這個針管她夠不到。
“快點!墨跡什么呢!”
男人不耐煩的催促著。